天光黯淡,小镇上行人逐渐稀少,药铺仅开了一条小缝。
宫远徵知道的宫门前哨据点并不多,却刚好听宫尚角提过松阳镇的据点。
贵气逼人的少年翻身下马走了进去,掌柜的先是一愣,随即想起金复的话又根据其装扮,试探性的询问:“您是?”
宫远徵斜睨了他一眼,不耐烦问道:“金复呢?”
把他哥哥弄丢了,他们还脸问他是谁,倘若哥哥有什么意外,都喂毒陪葬!
掌柜被他的眼神吓到,连忙挂上闭门的牌子,将宫远徵带到了后院。
“徵公子。”
宫远徵的身影刚出现,金复就迎了上去。
“哥哥有消息了吗?”
“角公子人很安全,他派人送来了书信和玉佩。”金复连忙将东西呈了上去。
宫远徵一一看过,确定是哥哥的玉佩和字迹,才微微松了口气。
“他人在哪?”
金复答:“我们也不知,公子在信中没有言明。”
“东西谁送来的?来人肯定知道。”宫远徵连忙问道。
掌柜上前一步,“是一个孩童。”他将白日之事仔细说了一遍。
宫远徵起疑,“七岁孩童能有如此心智?”
金复和掌柜对视了一眼,这才发觉事情有些蹊跷。
宫远徵面色一冷,“小镇就这么大,把那个孩子找出来,我要当面问问。”
“可是。。。。”金复犹豫着开口,“公子担心徵公子的安危,还请您速回宫门。”
宫远徵目光严厉地看着他:“难道你就不关心我哥的安危吗?他比我的安危重要多了,不管是对宫门还是对江湖来说。”
金复立即低下了头,不敢多言。
宫远徵看了金复一眼,意识到自己的态度过于激烈,又加了一句:“我就在这里待上几日,等哥哥一回来就走。”
金复有些诧异地抬眸,“是。”
打发了掌柜下去,金复跟着宫远徵回到房间,宫远徵问:“你可以联系到金繁吗?”
“可以,这里有宫门信鸽。”
宫远徵的表情有些不自然,“以你的名义给金繁写一封信,让他告诉执刃,帮我瞒着外出的消息。”
金复迟疑,“这可是犯家规的事,执刃大人能答应吗?”
宫远徵撇撇嘴,“他犯的家规还少吗?也不差这一条。”
内心腹诽道:他向来都是去长老院领赏,领罚这种事丢人,宫子羽能替他挡了最好。
翌日,上官浅又带了满满一竹篮东西送往洞中,并把信物成功递交的消息告知宫尚角。
宫尚角向她道了谢,男子身强体壮,不过一日,气色便好了许多。
虽目不能视物,但他将自己照顾得很好,柴火没有熄灭,伤药按时更换,人看起来干净清爽,应该是用上官浅留下来的布条擦洗了身子。
宫尚角,强大到让人心惊。
上官浅将竹篮提到他的身边,抬眸看向正在闭眼打坐的他,眉目依旧淡漠、疏离,还多了一抹哀伤。
她很难想象,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来,他是如何做到不仅没有死,也没有断胳膊断腿,只是外衣被划破,手背上有几处伤痕。
她想问,他怎么会被无锋追杀?向来只有无锋害怕他。
她还想问,既然传递了消息,为什么不让宫门的人来接他,而非要等上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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