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秦总,有人抢道。”盛泽满是歉意的回话。
“没事没事,没撞到!”左如萱在秦曜再一次说话前道。
但是整个人都到了他怀里窝着。
她刚想推开他做好,他却不准她乱动,身上多了件外套,继而被他拥着,衣服上他的温度还在。
软软的东西到她的二耳垂时,她侧了脸,却正好唇畔相对,她愣了一下,却无法逃脱。
但他没有深入,好似想着什么,只不停的摩挲。也许他只是想确认,那么着急护着她不让吴厅长,只是出于绅士的本能而不是某一种感觉?
到了公寓,破天荒的,他在进卧室之前,也没跟她说晚安。
她忽然不习惯,又忽然一笑,和跑去给她擦药的殷勤差别真大!看来果真是闲的,这不一旦有工作要思考,他就只是冷漠的秦曜。
一夜睡的不太好,左如萱醒来时脑袋疼痛好似加重了,眼皮酸胀。觉得自己可能真感冒了,她才爬起来想在公寓里找找有没有药。
但见秦曜的房门紧闭,若是以往是大开的,而这个时候他早就走了。
没想太多,她拧开了门,他的卧室分两部分,有一个小型客厅,但还是一眼见到了他的半截身子,捂得严实。
头一次见工作狂睡过头,她蹑手蹑脚往里走。
刚到床前,却见他双眼紧闭,浓密的剑眉锁在一块儿。心头忽然跳了一下,她蹲下身,轻轻摇了摇他。
男人终于眯着眼,一脸迷茫。
而左如萱见他眼底的血丝时吓了一跳,心底忽然没由来的紧张。
“秦曜?你没事吧?”她试图拍拍他的脸。
“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烫?她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脸,比她还烫的温度让她皱了眉。该不会昨晚车上一个吻,她把感冒传给他了?
顿时,她忘了自己就是因为感冒才起来找药的,这会儿却只着急的给他找药。可是秦曜脑子迷迷糊糊,根本说不清药在什么地方。
左如萱很少生病,从来不买药,更是焦急,转眼,客厅一片狼藉,抽屉几乎被她翻了底朝天,依旧没有。跪在地上翻茶几也没有。
想着秦曜那个样子,血丝红的吓人,额头那么烫,搞不好真的烧晕过去,她想着上去再看一眼。可是一不留神踩了个东西。
“啊!唔!”脚下一滑,她整个人往茶几上磕。一手挡了挡了些重力,可手臂下方磕得闷响,几乎喘不上气。
皱紧眉头忍着痛爬起来弓着腰去了他的卧室。
“秦曜?秦曜,醒醒!”她声音里几不可闻的紧张,原本发烫的体温,手却有些凉。
左如萱没照顾过人,更没有人为别人这么担心过,莫名其妙的,这是头一次。
“我找不到药,发烧的药在哪儿?”见他终于眯起眼,她才赶紧凑过去。
秦曜这会儿头疼的要命,勉强看得清她的脸,却不停的晃,晕的他不敢睁眼,小脸上平常的淡然被焦急替代,甚至眼底犯湿。
他在心底轻笑,不就是发个烧,怎么紧张成这样?
但笑过,心底却是暖了一片。张口想说话,发现嘶哑干涩。
可是从他的嘴型,左如萱却一眼就辨认出了他说的盛泽。
盛泽?她才猛然回神,对呀,盛泽是助理,和他寸步不离的,她怎么忘了找他呢!
一想到就几乎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可是到了一半,却想起她没有盛泽的号码,然后又折回来,从床头柜一把抓过秦曜的手机给盛泽打了过去,总算松了口气。
转头看了他,就要把手机放回去,却顿了一下,也许是匆忙间,她把短讯页面点开了。
“晚安!honey,iloveyou!”前边一串看不懂的法文,可是最后的英文她懂。
猛然觉得心底凉了一截,然后又苦笑,难受什么呢?谁没个爱人?
可是看看自己还发着烧,却为他忙得一头的汗,自嘲的一笑,起身往外走。
“秦总发烧了?”刚到门口,遇到了一脸焦急的盛泽,身后还跟了一个戴眼镜的男人,手里提着医药箱,应该是他的私人医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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