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
一阵天旋地转,昭月再次回到了床上。
看着俯身压着她的男人,她露出谄媚的笑:“什么呀,没有听懂诶。”
赫权眯眼,她穿着裙,虽不是寝衣,但也沾染了龙涎香的味道,一点点渗在他的鼻尖。
目光越发幽沉。
“臣妾常伴左右,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
“只有月儿看得见朕的苦楚。”
“……”昭月连忙捂住他的唇:“我,我哪里说了这句话。”
赫权的眼紧紧盯着她,慢慢的眼角垂了下去,睫毛轻颤,连总是带着笑意的唇角也落了下来。
昭月立马伸出手勾住他的脖,整个人凑到他怀里主动贴近:“都是瞎说的,都是瞎说的。”
赫权的下巴抵在她肩颈,嗓音闷闷的:“奴才知道,但是奴才还是委屈。”
本来他出去后就要离开,偏生走不动道,就趴着听完这些话,急的心窝子酸疼。
昭月被他搂紧,翻了个身子。
直接坐在了他身上,有些发懵。
“奴才也有。”
“有什么?”昭月没听明白,低头看着他。
赫权抿紧唇,疏冷,俊美的脸颊极速变得羞红,似乎很难以启齿,将衣襟扯开一些。
露出了他的锁骨。
“也有伤。”
“你受伤了?”
昭月脸色一变,连忙去扯他的衣裳,等她瞧见赫权露出的胸膛,动作一顿,把衣服重新拉回去:“你,你不让我看你身子,还是你自己来吧。”
她关切的注视他:“严重吗,要不要太医来看看。”
“……”
赫权将她的手重新拉回来,放在胸口,偏过脸低低的开口:“疼……”
昭月听他说疼,心下又着急起来:“我只是看看,定不会碰你。”
可当他的上衣全部落下。
不瘦弱,不病态,是极具男人魅力的宽肩劲腰,肌肉紧实腹肌鲜明,甚至有如人鱼般流畅的线条隐于下腹。
除了上次沐浴时瞧见的一瞬背影,这还是昭月第一次看清他的身躯。
她脸上迅速发烫。
太监,也能这样吗。
他面前无一丝伤疤,只有肌肉的“沟壑”,因为紧张,他微微颤抖。
就像她欺负他了似的,脸比平日更为殷红,那份疏冷悄无声息的融化,只剩下他不曾表露的如此明显的“羞涩”。
昭月咽了口唾液,觉得热极了:“你,你这不是很好吗,哪里有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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