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做亲昵的事时,池念能更清楚地认识到——
方宴清不是神,是人,是与她同样有着七情六欲的人。
他有着普通人急切的渴望,好男人细腻的温柔,生意人征服的狠厉。
三下五除二,眨眼间的功夫,迟念就被方宴清脱了个精光。
也是,这睡衣是他给她穿的,他自然更了解怎么脱。
自方宇泽去世后,池念觉得人生了无生趣,对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都丧失了兴趣,更别提打扮自己。现在衣帽间那些衣物,全都由方宴清亲自选购,每天像玩换装小游戏似的,不厌其烦地装扮着池念这个无灵魂的木偶。
他也脱掉自己的睡衣,两人的肌肤毫无缝隙地紧贴着,摩挲着。
尽管已经亲密接触过无数次,池念依旧不敢相信,自己和故去爱人的哥哥成为了夫妻,赤裸相待。在无数个夜里,她用身体承载着他身体的一部分,两人起起伏伏,漂泊在情欲的海洋中。
池念抗拒地推着方宴清硬实的肩头,不准他靠近,他便从另一个方向偷亲她的侧脸。
她挣扎说不要,往一旁躲,又被他轻而易举地拽回身下。
两人你来我往,打打闹闹的,沉重的气氛竟在不知不觉中悄然退场了。
方宴清轻啄池念的唇角,用硕大的手掌捧起她的脸颊,吮吸着她的唇瓣。
属于他身上的琥珀清香蛮不讲理地侵略她的鼻腔。
他试图用无耻的温柔迷惑她,沉着嗓音:“我很快就好,你配合一点。你不想快点结束?”
每次方宴清都说很快就好。
可除了他们人生第一次结合,其余每一次他都像在尽力遏制射精的冲动。
有时候即使射精了也不将阴茎抽出来,继续在甬道里用力顶弄,直到半硬的肉棒第二次勃起。
一次又一次,从黑夜折腾到白日,折腾到池念眼皮打架,两人大汗淋漓,腿间黑色耻毛上挂满半透明状的淫水和精液的混合体,实现各种意义上的水乳交融。
方宴清真的很像冰山,旁人只能看到的他清冷的那部分,看不到他扎根在海底汹涌的欲望。
池念上面的嘴被方宴清的舌头描绘着唇形,男人柔韧的舌头灵巧而蛮横地舔开她的唇缝,与她的舌头在口腔里追逐拧缠。
他舔着她的牙龈和齿尖,从她的舌尖汲取唾液,勾着她的舌头,往自己口腔里带。
下面的小嘴也被男人壮硕的龟头顶蹭着,肉唇开始不受控地收缩,分泌汁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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