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周的时间里,林美雪几乎与世隔绝般的在家休养;日复一日地沉浸在看书、睡觉和用餐中,早餐和晚餐基本上萧晨来她家,给她做好然后再去上班,午餐都是点的外卖和萧悦一起吃。
林美雪在家里都快呆到发霉了,终于熬到了拆线的日子;林美雪仿佛感受到新生的曙光,同样兴奋的还有萧悦,她期待着与林美雪一起约会。恰逢周日,萧晨也加入到了她俩的行列,和他们一同出行。
三个人一同抵达医院,医生先仔细检查了林美雪伤口的愈合程度,然后开始小心翼翼的拆线;医生手法熟练且温柔,一边拆线一边和林美雪聊着天。
拆线过程并没有很疼,可能是大家都在和她说话,都在分散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完成了拆线。
当林美雪看到镜子里自己额头上那道疤,内心不禁涌起一丝惆怅,因为自己是瘢痕体皮肤,留疤很难去掉。
医生给林美雪开了一些祛疤的药膏,并说明了使用方法和一些注意事项,让她回家按时涂抹。
走出诊室后,陈仲景院长带着一位陌生人走了过来,“美雪,这个是老太太儿子请的律师章远,章律师没代理他母亲手术的那个案子,代理的是你起诉他故意伤害的那个案子”,陈院长向林美雪介绍他带来的人。
章律师礼貌的和林美雪打了招呼,随即表明自己的来意,希望林美雪能够放弃起诉,接受庭外和解。
林美雪听到章律师的来意后,眉头微皱,眼神坚定地说,“章律师,您觉得我被推成轻微脑震荡,让他赔我点钱就能解决吗?我也有权维护我的合法权益;如果您还执意要劝我,那我们没什么可以说的了,抱歉”
“院长,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林美雪说罢,转身就朝医院大门走去,萧悦紧跟其后,萧晨向院长致意后,也跟着她们一起走到医院门口;
林美雪深吸一口新鲜空气,感受着冬日空气的清新,她终于不用整天待在家里,可以自由活动了。
在医院门口,林子航的出现让她们三个感到意外。萧悦先开口问他,“你来干嘛”;
“今天不是周末嘛,前几天听你们说要去玩儿,我这不是来了和你们一起去玩啊”,林子航走过去牵上萧悦的手,就往车上走。
“啧啧啧,这什么情况”,林美雪看着两人手牵手,拉着萧晨在后面八卦。
四个人一起上了车,林子航开车,萧悦和林美雪坐在后座嘻嘻哈哈聊天。
“姐,我们今天去哪儿玩”
“今天去滑雪场”
滑雪场位于郊外的一座山上,四个人驱车一个多小时才抵达。一下车,林美雪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
白茫茫的雪地上,大家穿着各色的滑雪服,或疾驰而下,或缓缓滑行,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四人租好装备,换上滑雪服,戴上滑雪镜和头盔,全副武装地站在了雪地上。几个人渐渐地找到了滑雪的感觉,感受着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所有的烦恼都随着风声随之消散。
中午时分,四个人在滑雪场附近的餐厅简单吃了午餐,大家坐在一起,分享着各种滑雪的经历和趣事,气氛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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