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宝座就在眼前。
“说出他的身份,我就给你一个痛快吧!”
兽王知道仙特务身上的伤势之重,是无法逃出自己的魔掌的;而他既然向对方剖白了反叛人皇的意图,当然也不可能放仙特务逃走。他知道自己不久后便将去与那个埋伏在承平身边的谋划者、那个“他”会上一会,为了增加自己的筹码,能先知道对方的身份是很重要的。
“哼……你不是他的对手,就算你们的计谋得逞了,你也始终是个”一人之下”的兽王而已……”
仙特务话一说完,口念了两声咒–其实他早就在发动密咒了,只是之前不将之读出声来;兽王见状,担心他另有秘法可以逃脱,全力一爪贯进仙特务的心窝、大力一握!
讵料,兽王这一抓,仙特务的身体便化作一团灰烬散落。仙特务自知无法逃生,宁以自身性命发动土相妖法的诅咒……“代桃僵”。施咒者以自身性命和全尸为代价,在自己气绝之后,让毁坏自己尸身的仇家,身上出现同样的创伤。
兽王虽然本意上是逼杀,但仙特务在咒语完成的瞬间便气绝,因此他实际上是抓暴了仙特务尸体心脏。因此在仙特务尸体化灰的同时,兽王的左胸也同样喷血、心脏跟着被大力压紧所幸他一爪入体、发现不对,最后收了两成力,才不至于踩着仙特务的后脚跟去见阎王;但破胸重伤,和心房受创甚深,强如兽王也不得不就地盘腿而坐、开始疗伤。
但就在兽王席地而坐、开始捏诀行功的同时,不远处的林木后面窜出了一道快绝的紫电雷光、直取兽王而来–这当然就是,一直躲起来伺机而动的战天元帅。
战天原本一直在期待兽王和正道同盟双方杀到两败俱伤,他才好趁机偷袭兽王;怎知道邵立康单枪匹马冲过来之后,竟然主动表明魔人身份。战天失望之余,为了避免被发现,因此藏着气息不敢动、等着两人的离开。
这么一等,却等出了一个绝妙的时机:兽王竟然反目偷袭仙特务、而后以被仙特务以死作陷,几乎要了小命。战天眼看机不可失,便全力一击“殛神”+“殛日”+“殛岳”+“殛空”=“神殒日没殛碎虚空”,杀向兽王……
“啊~~~~”惨叫的是战天元帅。
电光一接触到身体,兽王整个人突然就烧了起来,烈火转眼间包围住两人,接着便是战天的哀嚎。
兽王并没有察觉到林中的敌人,也不是像仙特务一样,危机之际以命换招;而是战天的身体乃是日前由他以火相妖法重铸而成,所以战天的肉体有着兽国的禁制。
妖灵兽国的职位向来都是凭实力争取、力高者上位;所以任何人都可以挑战现任兽王,但凡是攻击兽王的兽国臣子,都会被诱发体内的禁制,引动魔火焚身。现任的兽王,当年击败老兽王取而代之的时候,其实也经历过这层考验。
然而战天自己的真气乃是金相妖气,金被火所克,因此魔火锻身对他的杀伤力更加了一倍。虽然发出惨叫,但战天元帅一时间还不肯放弃,他知道自己若不把握住这个机会,便得一辈子被兽王踩在脚底下。
电光在烈焰里奔窜,有时候是朱焰包覆着暗雷,有时候是紫电割裂了火舌;战天对上重伤的兽王,纵然在交手时了上风、让兽王伤上加伤,但战天自己被魔火焚身,伤势加剧得只有更快。
越是胜负难定,战天就越不肯罢休;两人直接以真气功力相拼,直到最后一刻,战天知道自己再过几秒便要让魔火烧毁内丹,不得不认输负伤撤离。而兽王也同样重伤难起,只好眼见着这个叛徒离开。
兽王重伤、无法现身战场指挥,火国大军攻势不如之前猛烈,把正道同盟的侠士围困在无上教总坛里数日,迟迟无法攻下。而在白骨败亡之后,承平重整军势、收复失地,按照计划等到季焕升的亲信因为死守无上教总坛而死伤过半之后,才以救主之姿将部队开抵无上总坛。
兽王回国疗伤、而承平却有源源不绝的“补品”支持;此消彼长之下,又是几场惨烈战役后,正道同盟成功将魔兵逼退回边界。但此时承平发现自己的功体又变得不稳,真气有时会突然全数消失或减半,只好放弃追击、先下令重整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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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到,在击杀白骨邪医后,浩然趁着承平率军前去支援无上教总坛,在耀川、宇振的安排下,脱离特警队的小组,独自一人潜入了同盟会馆,想找出囚禁师父益纬的地点、并和益纬取得联系,以确保他的安全。
因为益纬已经不在大牢里,所以即便浩然找到方法探到大牢附近,甚至还钻进了牢里,也没能看到益纬。只有在大牢深处的一间牢房里头,看到了益纬留下的特武警队制服、警棍,和那台不知道在这里是何用途的乳牛取乳机……
百八四:捣治并合之,持入赤色门
在另一名囚犯的带路下,浩然背着他钻出了同盟会馆的庭院、走进了会馆后山的森林。浩然自己不识路,那名囚犯又只凭模糊的记忆指路,两人在密林里东穿西闯地走了好一阵子;这才翻过了山头、来到那个露天大矿坑的附近。
顺着指示,浩然在坑顶定睛一看,最下面似乎真的有锁着一个人;浩然把那名囚犯撇下、要他自己寻路逃出,自己则二话不说向下跳。他一次三四层地下窜,降到低处,已经可以看见巨岩上铐着,全身赤裸结实、肉木奉不由自主翘动的益纬。
浩然看到自己的师父兼偶像,被人折磨成这个样子,不免怒火中烧,朝着巨岩直奔而去。而当他狂奔到巨岩前方,岩后突然闪出一道人影、一股雄浑阴邪的妖力直打浩然激射而来。
原来那名带路的少年囚犯,其实便是承平卫队里的旗哥;他这晚刚好值班、在地牢内部作看守者,见到外面浩然攻势汹猛、一拳撂倒一下,眼见下一个就是自己,一时情急,自己打开了一间空牢房钻了进去。
而后浩然果然闯进了大牢,旗哥也认出了此人;他利用浩然搜索的时间,将警告利用传讯符拍给了阿大–承平此时不在会馆里。阿大当机立断、回讯要旗哥想办法拖住浩然,然后带他前去矿坑。
刚才浩然进来的时候,因为地牢里灯光昏暗,加上旗哥退到牢房底部阴影里,所以身上的卫兵衣着并没有被认出来;但他既然打算要出面和浩然周旋,就得脱掉这身衣服、同时把自己铐在手铐上假装成囚犯。
这时候地牢里的其他囚犯因有人闯人而开始鼓噪,而浩然也忙着搜寻益纬的身影,所以没能留意到旗哥的变装。而另一方面,阿大也利用这个空档,赶紧连络了受他拉拢而前来投靠承平的两名帮手;准备截住浩然、要他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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