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敢欺负你。”白卿撇嘴。
“若有呢?”玖澜沧停驻脚步,偏头靠近白卿的脸,语气依旧温和。
白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被玖澜沧迅速揽住了腰,往怀里一拉,两人贴得更近了,靠太近总会产生一股压迫感,白卿觉得玖澜沧的睫毛似乎都要扫到自己的脸了,不适的挣扎了几下,玖澜沧忽然又凑了凑,一个轻吻落在白卿的眼睑上。
“白卿饿了吧,我们去用早膳吧。”
“啊,嗯。”白卿怔怔的应着,自己的睫毛扫过柔软唇瓣的触觉还那么清晰,脸上的温度忽然又升高了。
白卿发现,这次回来,玖澜沧似乎变得越来越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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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分开大半年,也一点不会影响玖澜沧和白卿两人甚至比以前还亲密的交往和同住生活。是的,白卿又搬回了岁羽殿,不过到目前为止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对白卿这个忽然冒出来与玖澜沧同住的人表示下惊奇,甚至连个异样的眼神都没有。如果明明相当诡异的事情以过于理所当然的形式表现出来,那么掩藏起来的就会变得可怕。
偶尔白卿看着早就准备下来的合身合季的一众新衣服鞋子什么的,都会忍不住的怀疑一下,玖澜沧是不是早就料准了自己会什么时候回来,但不管怎么说,白卿也就是瞎想想,没那个骨气真去问的。
而对于玖澜沧的身体,似乎在玖澜沧一句不轻不重的‘相信我’之后就没了下文,好在玖澜沧的昏睡症状真的渐渐在消失了。
转眼秋去入了冬,天气终日阴沉干冷,可此时宫里难得一派热闹模样,皆是为了这月末玖澜沧三十八岁的生辰。
“明天就是生辰了啊。”白卿托着腮失神的盯着熏笼里烧得通红发亮的木炭喃喃自语。
说手工做个什么东西送给玖澜沧,那白卿还真没那技术。若说在内务司挑选个什么东西,别说内务司的东西,整个帝宫都可以是玖澜沧的!
于是白卿决定还是自己动手吧,自己做的意义总是不一样的,于是在自己相当有限的动手能力里,白卿敲定了给玖澜沧做一碗普通的长寿面。过生辰嘛,吃长寿面才是最传统最有意义的。
而且,白卿一直觉得自己跟玖澜沧在某种程度上真的很有缘分,因为玖澜沧和他前
辈子的生辰,是同一天。
生辰这日,玖澜沧一如往常的醒得早起得早,而昨晚因为运动过度累惨了的白卿自然是丝毫没有知觉的。
穿戴洗漱完毕,玖澜沧俯身浅笑的看着白卿安好的睡颜,在唇角落了一吻之后转身离开。
帝王的生辰自然是不能含糊的,但也无非就是跟一帮子大臣和后宫妃子还有宗室亲戚狠狠奢侈一次,然后还来几个他国使节送几个稀世珍宝和一番不要钱的溢美之词表达一下敬意,一番折腾之后,最后陪着笑散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样的场合白卿一向不喜欢,尤其是他殿□份没了之后,再在公众场合出现,就让白卿觉得自己脑袋上顶着的玖澜沧禁脔的身份尤其鲜亮。当然白卿是不会这么直白的跟玖澜沧说的,但好在玖澜沧从来不会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勉强白卿,甚至有时候玖澜沧是过分的包容着白卿。
白卿一个人睡到自然醒,慢悠悠的用过早膳,一边走在去往御膳房的路上,一边在心里默默念叨着做长寿面的步骤。
忽然停住脚步,白卿偏头看向那半掩在高墙大树中的楼阁,安静注视良久,然后扭头对身后的宫婢道,“我去拜访一下国师,你在外面等我一会。”
宫婢欠了欠身,“是,公子。”
站在门口敲了没多久,一个青衣斯文少年开了门,好奇的探着脑袋看着白卿。
白卿笑着拱拱手,“你好,小师傅,我是白卿,是来拜访国师大人的。不知国师大人在不在?”
少年很客气,“师傅在的,不过要见师傅的话,我要先通报一声。”
“好,那就劳烦小师傅了,我在这等等没事的。”白卿继续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说道。
“好,公子请稍等。”想了一下,少年应承了下来,然后就关上了门。
不多时。
少年再次把门打了开来,并侧身摊手把白卿请了进来,“公子请进,师傅说可以见公子。”
“多谢小师傅了。”
“公子客气了。”
进了门,白卿一眼就看见了那个坐在庭院大树下石桌边,戴着面具的男子。白卿不禁想,他不会洗澡睡觉都戴着面具吧。
微垂着头,神色淡然,姿态优雅的端着茶杯,对白卿的到来并无太大反应。
“国师大人。”毕竟是长辈,白卿很有礼貌的欠身行礼。虽然对于国师这个人,白卿说不讨厌但也绝对没什么好感。
把白卿带到了,少年也朝国师行了个礼然后安静退下。
“白卿公子,坐,”国师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不知白卿公子忽然来访是有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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