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郎……”
叶梨又唤,本来温柔的君子却忽地用力,两人从侧身相对,变成了绝对压制。叶梨一时没反应过来,迷迷糊糊搂住了他,待小腹被碰到,才又清醒,慌忙推开他,滚到了床榻靠墙之处。
方才能推开,是因为他没防备,叶梨可不觉得她能抵抗他的力量,瞧见阿茂分明已经要追来,干脆坐起,靠在了床角,伸腿去挡。
伸出的赤脚,被大掌紧紧拿住,叶梨毫不怀疑,他若是发力,是可以把自己捏碎的。暗想要不要干脆示弱,告知他疑心有孕的事,免得两个人倒似要打架一般折腾。
大掌用力捏了下,叶梨疼得轻呼出声,才想嗔他,脚却失了支撑和把控,掉落在床上。
黑暗里,看不见阿茂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却又冷又怒。
“呵!”
他只这么“呵”了一声,却没说别的,从窗缝漏进来的月光里,他的影子大动,然后是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
叶梨分辨了下。
这是穿衣服?
竟是恼了要走?
叶梨心里又难过又委屈,却仍是舍不得他,跪爬过去,拽住他正在穿衣服的胳膊,恳求道:“你生气了?”
黑暗里,寂静无声,有些压抑。
“阿茂?”
“呵!你既思念于他,不想亲近我,我何必自讨没趣。”
叶梨有些不解,老老实实问:“什么?”
她问了这么一句,原本紧绷如石塑的胳膊似放松了些。她想抓了抓紧,但是他的臂膀太粗,手掌全打开,也只是徒劳,倒是想起这句话曾经什么时候听过。
叶梨在每月兰九的祭日,都会为他写一份祭文,起初是为了规矩,后来是为了打发时间,最后成了习惯。
有一日,正是这个日子,叶梨写祭文写到快完,阿茂来了。叶梨想着没几个字就好了,就没去迎他,努力奋笔疾书。可是写完一抬头,他却已经又走了。
那日之后,过了小半个月,他才又来,大抵是冷静了下来,与叶梨坦白解释,看她为了给亡夫写祭文,不想理自己,就识好歹地走了。
叶梨想起旧事,小声道:“我今日又没给他写祈文?”
阿茂却冷哼一声,甩开叶梨的手。叶梨这才想起,她因怀疑自己有了孩子,想要祈福,就去了兰九的祭堂,拿了写祈文的黄纸和朱砂笔,放在案上。可是又觉不妥,就并没写,也没收,心神不宁走了出来。一出门,就看到阿茂来了。
想必是他来时,正好看到叶梨从祭堂出来,或许在院子里时,还隔窗扫见了那些纸笔铺排,以为又写祈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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