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旁的行道树树冠硕大,十分茂盛,宁知蝉走在树荫里,但因为穿了不合时宜的高领衣服,还是略微出了点汗。
走了一小会儿,路边突然有车子从宁知蝉身边飞驰而过,停在不远处的校门口。
有人从车上走下来,宁知蝉起初并不打算在意,但还是情非得已地很快认出从轿车里走下来的人,是瞿锦辞。
瞿锦辞站在原地理了理衣领,车子另一侧的门突然也打开了,另一个娇小的女孩子走了下来,和瞿锦辞一起走进了学校。
他们的距离不远不近,但瞿锦辞放慢脚步,刻意地迁就着身边的女生,又过了一会儿,女生不算太过亲昵地挽了瞿锦辞的手臂。
宁知蝉收回了视线。
他有时觉得瞿锦辞陌生,偶尔也会感到混淆,但瞿锦辞不会。
他永远清醒,永远残酷,永远胜券在握。
他会跟穿裙子的了了接吻和做爱,但和学校里的可怜虫宁知蝉没有半点关系。
宁知蝉想,或许人的身体和灵魂都是可以被随心所欲地割裂的,爱憎也能在同一个人身上变得那么泾渭分明。
第9章“不是故意的。”
瞿锦辞参加完课下交流,走出校门的时候,黑色的加长轿车在门口等。
他打开车门,发现车上除了司机,还有其他人。
林恩靠在真皮座椅上,偏着头看向瞿锦辞,有些怨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出来啊,都等好久了。”
瞿锦辞轻微皱了皱眉,上了车,没有接林恩的话,语气不太好地反问她:“你怎么在这儿。”
“去你家啊。”林恩满不在乎地摆弄美甲上的珍珠,“你爸亲自邀请的,我总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吧。”
瞿锦辞并不感到意外,他不是不知道这件事。
宋易勋今天邀请了林家人来清水苑的别墅小聚,由头是给林恩回国接风,也提前派人知会过瞿锦辞,要他今晚务必回去参加。
瞿锦辞感到一阵烦躁。跟林家人没什么太大的关系,他只是不想见宋易勋,也不想被宋易勋摆布。
讲实在的,他们父子关系绝对算不上好,瞿宜珍病重之后,关系更是变本加厉地恶化,瞿锦辞现在常年住在外面的酒店里,非必要不回宋易勋那里。
今天上午,宋易勋也是让秘书电话来通知瞿锦辞,像给上司给下属布置工作任务。
瞿锦辞当时明确地拒绝过,但最后车还是来接人了,为了不闹得无法收场,瞿锦辞不得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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