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病房,安宁已经换好衣服,正坐在病床上低头看书。剪短到齐耳的头发稍稍上扬,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看什么书?”艾力好奇的问道,虽说认识这么久了,但她喜欢看什么书,却并不清楚。
安宁抬起头,奇怪,他怎么还在这里?扬扬手中的书,是金融类的工具书。
“你喜欢金融这方面?”
“怎么,很奇怪吗?我不能喜欢这类书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以为你会更喜欢艺术类的东西。”艾力解释道,从她的资料来看,她曾经学过插花,弹琴,跳舞,都是与艺术有关的东西,虽说没有一项学的时间长的。
“这是我学校的教材,现在我只能拿来翻翻。”安宁有些黯然神伤,因为车祸,她不得不休学一年。等她回到学校时,又要重新开始了。以前的同学舍友都要换了,这让她有些不习惯,好不容易熟悉了点,又要分别了。只是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聚散离合,只能顺其自然。
“你想学的话,我请几位教授来专门教你。”
安宁摇摇头,“还是算了,反正也晚了,只能明年复读。”
“随你吧,如果你想学什么,尽管跟我说,我帮你请人来教你。”艾力热情的说着。
安宁奇怪的睇了他一眼,“你不用这么殷勤,虽说我出车祸你也要负一部分责任,不过你已经尽力弥补了,不仅请了最好的医生来替我治疗,而且也请了最好的护工来照顾我。你已经仁至义尽,我已经不怪你了,你不用这么费心。”
这丫头,好不容易心平气和的和她说会儿话,她又开始来气他了。什么叫尽力弥补?什么叫仁至义尽?
“谁在乎你怪不怪我?我爱怎么费心就怎么费心,你也管的太宽了吧。”艾力冲口而出。
安宁翻了翻白眼,瞧,露出真面目了吧,刚刚还装的人模人样,温和有礼的谦谦君子,一会儿功夫就露出尾巴来。明明是头大尾巴狼,却还要装温顺的小绵羊。真是的。
“翻什么白眼啊?”艾力怒了。
“你不用对我感到歉然,你撞了我,又想办法帮我治好。我们扯平了,你不用对我那么好。”安宁委婉的解释,不知道为什么,艾力一对她好,就感觉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他以前对她恶意的捉弄,让她一见到他就觉得不舒服。
“你口口声声说我撞了你,扯平了,又不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乔其那家伙呢?他也要负一半的责任,他怎么不出现呢?不会是想逃避责任吧。”艾力的心非常不舒服,为什么安宁一看到他就不给他好脸色看,硬是拖出另一个当事人来,证明他还是很不错的,最起码比那个逃之夭夭的家伙强。
说到乔其,安宁就想起他在病房里向她求婚的情景。他这个人怎么会这么对待婚姻呢?万一她答应了他的求婚,以后他遇上了心爱的女子该怎么办?他就没想过这些问题吗?
“他有公事要处理,还有什么时间来医院呢?”安宁记得求婚后的第三天,乔其就急匆匆的向她告别,要去处理件紧急公事。虽说还伤着,但因为他曾经参与过那件案子,对整个案件了若指掌,所以他上司专门点将点了他参与进去。这一走就走了好几个月,不知道有没有危险?
“想什么呢?”艾力见她一副神游的样子,怒火上来了。
“想乔其。”沉浸在自己思绪的安宁顺口答道。
这下好了,点燃火种,引爆炸药了。
嫉火
“你说什么?”艾力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铁青着脸,恶狠狠的问道:“你刚刚说想谁?啊?说话啊?你给我再说一遍?”
安宁被吓了一跳,莫明其妙的看着他,“怎么了?你又怎么了?”
“你给我说清楚,刚刚你在想谁?”艾力暴跳如雷,如同抓到红杏出墙的妻子。
安宁无可奈何的翻白眼,“正想到乔其了,有什么不对吗?”
看着安宁完全不在状态中的样子,艾力的怒火越烧越旺,心隐隐刺痛,手不知不觉的用力:“他有什么好想的?啊?啊?”居然还真敢重复一遍,心中又嫉又怒,恨不得把她脑袋中的那些念头狠狠擦去。居然敢想别的男人,当他是死人啊。
“放开我,好痛。”安宁叫起来,这个人怎么又抽风了,莫名其妙的抓着她又是吼又是叫的,每次碰上乔其的事就特别容易激动。也不知道他们俩究竟是怎么了?究竟出了什么事?
艾力听到她呼痛,脑袋才有些清醒过来,只见安宁皱着眉,不满的瞪着自己。
他有些心疼,轻轻放松了手劲,却没有放开安宁,“跟我说清楚,你想他做什么?你不是说跟他没什么关系吗?难道你是在骗我?”敢骗他,看他怎么收拾她?
“我跟他只是普通朋友,并没有什么其他关系,你别胡说八道。”安宁扭了扭肩膀,想脱身出来,无奈艾力虽然放松了些手劲,却依然紧紧的抓住不放。“就算是普通朋友,这么久没见,也会想想,尤其像他这么特殊的工作,担心他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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