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只有一个活下去的机会,”伊凡像是变戏法似乎转了一下手掌,那个遥控器就像变戏法一样消失了,然后手心出现了两个粉红色的果冻,很自然,那都是喜之郎牌的。
他把两枚果冻放在两人面前的茶几上,开口:“我想跟你们做一个交易……”
郑清和李立天互相看了一眼……
……
虽然没有手枪,但并不意味着伊凡就好对付,眼看着赵真雪刚刚离开,两个人准备快速制服这个看起来并不强壮的家伙,但是还没等两人有所动作,就都突然按住了自己的喉咙。
那里好像有一只无形的塞子堵住了喉管,两个人顿时就感觉呼吸不到空气了——即使用尽最大力气,那一口气也出不去,进不来,当然,这这是最常见的手段之一,低消耗,高效率。
大概过了三十秒,等两人的脸色憋得变成猪肝一样的颜色,他挥挥手中断了魔法:“不要挣扎,这只是在浪费我的耐性。”
“你说……”李立天还趴在地上大口的喘气,但仍然挣扎着问道。
“我需要一个手下……”
“我当,我当……”伊凡刚刚说出口,郑清就迫不及待的抢着回答,伊凡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可惜道“抢答的速度很快啊,这个果冻就算是你的奖励吧。”
郑清看着伊凡手中的一个果冻突然干瘪了下去,里面粉红色的果肉突然消失了,塑料包装迅速的被大气压强压垮,形成一坨发皱的塑料,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然后就愣愣的看着伊凡把这团塑料扔在地上。
随后他忽然感觉到一阵头晕,人就像木头一般栽倒在地,一旁的李立天惊讶的看着郑清面皮突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沉沉的暗紫色,呼吸也变得非常急促,就好像肺部被加了一台发电机,脑袋歪在一边,嘴角冒出细小的白沫,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人突然之间就开始反射性的抽搐,就好像常见的发羊癫疯一般的情景。
整个过程非常迅速,几乎就是在几秒钟之内发生,抽搐持续了几秒,然后就停止了。
“看来是剂量大了。”伊凡猜测道。这还是他第一次用整个东西,看起来效果确实让人满意,简单,快速,低消耗。(夏婧那次明显不是,那只是普通的隔绝空气罢了)
李立天只觉得只觉得脑中一阵眩晕,几乎连坐都坐不稳了,郑清就这么死了,对方没有一点顾忌和犹豫,他看了一眼伊凡,看见他正在看着自己,不由得头皮一阵发麻。
李立天集中起自己一百二十分的精神,准备听伊凡把他交易的内容说完,他要活下去,这是一切的前提,不然,可能就是一分钟以后,自己也会跟他一样,成为一具尸体。
“我需要一个手下,我不需要你的忠诚,因为我不在乎你的背叛,我也不在乎你的才能,因为我会给你才能,我唯一需要的,就是确定你有完成这个交易的诚意。不要小看这一点,这并不容易,你或许迫于压力同意,但这并不代表你的大脑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的手会接触到你的头,你只需要把这只手想象成你自己的,不要抵抗……我还是看好你的,你的意志应该能完成这一点。”
李立天只感觉好像有一条冰冷的蛇往自己脑子里钻进去一般,他的身体本能的就要反抗这股力量,但是李立天艰难的“控制”住了它们,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做到的,他只是像念咒一般在自己脑中重复一个事实——“都照他说的办,不要抵抗,不要抵抗,我是愿意这么做的……”。
这听起来很容易,但是要做到,确是非常困难的,没有一个人愿意真正接受其他人的控制,要挟,嘴上答应并不难,但要能让自己内心也跟着这样想,哪怕只是暂时的,也非常苦难,这种困难不是说艰难,需要耗费多大的精力之类,而是一种近乎于天赋一样的东西,换句不恰当的比喻,这需要接受者有一种“被虐者”的下贱,心甘情愿的承受不合理。
刚开始的冰冷过后,感觉就逐渐舒服了起来,虽然李立天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但他已经感觉好受多了,这条钻进大脑的蛇开始不安的在李立天的意识中游动,就好像在探查自己的新家。
在这条蛇游过的地方,多了三样东西,就好像留下来的蛇卵,但是李立天知道那不是,那是……
伴随着这个探究的意识,海量的信息开始输入他的脑内,李立天感觉自己的大脑中央好像出现了一台计算机屏幕一样的东西,数不清的信息像瀑布一样唰唰的往下流淌。
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释,所有的解释都来自伊凡,对这一点,他确信无疑。
“你成功了。”伊凡说完之后,李立天只觉得自己全身一震,自己又感觉到了身体的存在。
李立天有些不敢置信的伸出自己的双手,对着远处的手枪,下一瞬间,手枪出现在他手中,他之前从来没有这种体验,但是他却一点都不惊讶,好像已经做过无数遍了一样。
他知道那是因为伊凡潜意识影响的缘故。
“很好,”伊凡满意的看着他第一个手下,严格来说,是第一个合作伙伴,他感觉自己的精神力又得到了很大一部分扩充,赵亮只是一台死去的思考机器,而这台则是活的,两者的意义完全不一样。
………【102 各安天命】………
严恪,或者应该叫严可守,毕业于复旦大学,后来进入美国麻省理工攻读计算机硕士,毕业后回国,一直未就业,一个星期前前往美国。
在找人方面,李立天很专业,这种专业不仅仅是体现在效率,更体现在他可以不择手段,尤其是他成了伊凡的“合作者”之后。
“合作者”这个称谓是伊凡给起的,比起原先的信徒、仆人……等等称谓,他觉得这个说法更能诠释这种关系的本质。
李立天当天晚上就买了飞美国的机票,而此时的严可守,还不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已经不多了。
上一次跟伊凡的照面让他很不舒服,严可守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从小时候打架到长大了到处钻其他公司、政府的系统漏洞,他从来没有考虑过后果,或者说,他从来不认为有人能够抓住自己,但是上一次跟伊凡仅仅是一句话的交流,他甚至就感到一种打心眼里冒出来的恐惧。
对方一眼就看穿了他,就好像透过窗户看屋子里的景物那样随意,虽然只是一个完全无关紧要的细节,他感觉自己在那个人的面前,就好像是一个玻璃杯里的白开水一样透明,而透明,则是他最忌讳的一个字眼。
这种恐惧即使是他飞到美国,也无法完全排除这一点。
等他恢复过来的时候,他决定做点什么事情。
找到伊凡的电脑并不难,先找到电信的终端,轻松的破解,在用户信息里很容易就查到基金会所在大楼的地址,然后入侵公安信息网,从里面调出周风的信息——看到照片的时候,他就确定了伊凡的地球身份。
伊凡和基金会的电脑几乎都是裸机,都只装着国内某著名的免费杀毒软件,严可守几乎毫不费力的绕开了它,取得权限,查看资料——这个过程对他来说简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一点难度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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