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闻颢近来好事连连,晟宣的项目推进顺利,跟子笙的感情似乎比从前更甚,他整个人都精神焕发、神清气爽。
“看来最近弟妹对你特别假以颜色是吧?”张维宁实在看不下去上官一副嘴都咧到耳后根的不值钱的样子。
“这还用说,方子笙就是他的晴雨表。”纪伯文替上官斟满酒。
上官闻颢推脱:“我有命令在身,今天不许喝酒。”
纪伯文把酒瓶朝上官面前重重一放:“走、走、走,下次我们的局,你就不要参加了,这么对老婆唯命是从,真给兄弟们丢脸!”
上官闻颢心情好,随纪伯文怎么挤兑,都不生气,只说:“八点钟一到,不用你赶,我就走人,我妈带子笙去参加沈家小女儿的成人宴了,我得去接人。”
纪伯文更是上火:“敢情要是弟妹没有饭局,你人我都请不来是吧?”
“行了,老纪,人家两口子如胶似漆,你搅和什么。”旁边有人看不下去,替上官闻颢说话。
纪伯文不理会说话的人,对身边坐着的年轻女孩子说:“还不过去伺候咱们上官公子喝酒,不罚他三大杯,不许他走。”
那女孩子穿着件鹅黄色的连衣裙,看着样子没多大,她怯生生的走到上官闻颢面前,拿起他面前的酒杯递过去,柔柔的叫了一声:“上官公子。”
上官闻颢瞧了她一眼,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倒让他想起了第一次见子笙的时候,他不由给了面子,接过酒杯,二话不说一口气喝完。
“呦,难得。”纪伯文说道,这还是上官自从结婚后头一回对别的女人假以颜色。他又转头对女孩子说:“妹妹,咱们上官总可不是什么人敬的酒都喝的,今天你忒有面儿了。”
那女孩子脸一红,又往酒杯里倒酒,却故意只倒了大半杯,然后才将酒递了过去。她的举动并没让上官闻颢侧目,他见惯了女人讨好他的手段,所以并不放在心上,只是不动声色的接过酒杯,对众人说:“别,时间还早,慢慢来,想灌我酒也不是这么个喝法。”
大家又闹了起来,那女孩子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时,站在那不知所措,上官闻颢说:”别杵在这了,回去坐吧。”
打发走了人,上官闻颢才放松下来,旁边的张维宁说:“你倒是春风得意,姓陆的那个最近可不怎么走运。”先前因为沈婷的原故,他对陆屿江跟方子笙之前的感情纠葛知道一些,也知道上官心里忌讳陆屿江。
“怎么了?”上官闻颢随口问道。
张维宁说:“致远在西边的工程出了批漏,你舅舅正拿他开刀呢,几个高层对他意见很大,只差没直接撸了他的总经理职位。”
上官闻颢不作声,脸上也看不出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他是有好久没关注致远的情况了,舅舅近来身体也不是太好,本来以来陆屿江能挑大梁,他老人家可以慢慢退下来,没曾想姓陆的这么不堪重用。
母亲应该知道,她没告诉他,肯定是考虑到他刚在晟宣站稳脚跟,不想给他添乱。
张维宁原以为上官听到这个消息会高兴,说:“你不是一向瞧不上姓陆的,这下有好戏看了。”
“谁要看他的好戏,他好不好关我什么事。”上官闻颢不屑道。
“得!你就嘴硬吧,算我多管闲事。”张维宁捶了上官一下。
上官闻颢喝了酒,叫了赵刚来接他。车子刚开到路口,就看到刚才给他倒酒的那个女孩站在路边上,他看了下表,示意赵刚停了车。
上官闻颢放下车窗,问:“去哪?我送你。”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报了住址。
上官闻颢说了声:“上车。”
女孩绕到另一边上了车,柔声细语的说了句:“谢谢。”
上官闻颢说:“我去接我太太,正好顺路送你。”
车子驶在了路上,上官闻颢没有再说话。
女孩偷偷瞄了眼上官闻颢,小心翼翼地说:“我叫姚雪纯,我------”
上官闻颢没有抬头,打断她说:“不用告诉我你的名字,因为转头我就不记得了。”
姚雪纯不再说话,她意识到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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