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江候并不是世袭爵位,而是在很多年以前,边疆战乱,双方派使臣和谈,在当时的局面之下,谁都知道和谈只是个缓解局势的障眼法,甚至有可能千里跋涉而去的使臣,在还没有到的时候,就因为局势所变,被人截杀在路上。
而定江候那个时候不过是在朝中挂着闲职的公子哥儿,却主动请缨前去,不仅仅捱过了多次险情,成功到达敌军范围,更是与敌军首领在账中谈判三日,舌战群儒,竟然保得边境太平,两国数十年交好,而定江候也有了自己的爵位,再也不是那个闲散公子哥儿。
而定江候此举,不仅仅赢得了皇帝的赞誉,文臣的另眼相看,那些一向与文臣不对盘的武臣们,也对他十分的维护敬仰,因为对于有些人来说,军功可能不是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边疆安稳,没有战乱,他们的兄弟还有百姓的性命,比什么都重要。
话题扯得有些远,总而言之,定江候在朝廷上的地位十分的……显眼而又重要,而江明蕊又是他很宠爱的孙女儿,是以大多数的时候,别人都会给她些面子。
只是这给面子的人却不包括清河郡主,有贵女看见了清河郡主满脸的不屑,便开始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窃窃私语。
“你看清河郡主,她好像很不屑啊。”
“人家不屑不是很正常吗,她哥哥可是出了名的文采诗赋极好,想来眼高于顶也是再正常不过了。”
下面的声音已经传到了笙歌的耳朵里,想来江明蕊定然听到了,否则也不会那般明的怒瞪。
只是江明蕊的做法在笙歌眼里头跟过家家没有什么两样,便举起茶杯来,以茶代酒,遥遥相敬。
“郡主好肚量。”
回过头来,却看见墨王坐在轮椅上远远的看着江明蕊,神色并不好的样子,想来是墨王不喜击鼓传花,便极为‘随意’的‘不小心的’走到了关系极差的未婚妻面前。
“殿下谬赞了,”笙歌也不行礼,左右此时并没有人看见,她不想做样子,假得很,“看殿下脸色不好,不如就快些休息吧,万一安国公府上头还要给您出医药费,是不是太冤了些?”
笙歌很没有礼貌,一来她本身就不喜欢这个时候的繁文缛节,觉得憋屈得紧,二来,若是墨王已经对这个郡主产生了下意识里的不好的情绪,现在做这些没有实际用处的礼节也没用。
果然,墨王并没有抓着她失礼的地方不放,反而低低的笑了几声,“果然啊,郡主的性子真是从小时候开始一点儿都没有改变,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这点本王可真是自愧不如。”
笙歌听到墨王说小时候便浑身一紧,这个墨王在这些年里头肯定不是游山玩水这样悠闲……要是自己完不成任务……
系统!这个缩头乌龟!真是分分钟让人头大。
“王爷不必谦虚,”笙歌咬着牙笑眯眯的,也是十分的谦虚,“爷爷常常教导本郡主,心里有不舒服的解决就好,左右谢家也是不惧的,就怕本郡主憋在心里,最后像殿下一样,心事多得憋出一身的病来。”
这话已经是挑衅至极了,棉里藏针惹得墨王不快极了,眸色愈加的暗沉起来,直言道,“郡主快人快语,本殿也不多说,只是今日百花宴里发生的事,本殿不希望再有很多的人知道。”
笙歌眉头一挑,笑容肆意却不达眼底,冷然启唇,“王爷这话是不是说得好笑了些,今日之事在本郡主看来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况且,今日在此处之人这么多,又企是本郡主一人承诺就可以了的?”
墨王神色一顿,略微挑起眉角,声如幽泉,有着透骨的凌冽,“这般说来,郡主是不愿意帮本王这个忙了?”
旁边的人顺手递过来一个东西,笙歌下意识的便接了,低头一看,正是击鼓传花之信物,忍不住抽抽嘴角,“殿下,今日之事本郡主就算是答应,也不会真的有用的,您若是实在是怕有损颜面,也许可以与各位贵女说道一二,可比在这里为难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好。”
墨王见她神色有异,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几乎是忍不住笑起来,似乎很畅快的样子,琥珀色的眸子里流光溢彩,染满了幸灾乐祸,“既然这样,便不打扰郡主了,郡主玩得开心啊。”
说着便真的走了,并且不再压抑自己,耸动的脊背让笙歌咬牙切齿,这般睚眦必报之人,当真是……恶心极了!
看着园子里的人目光都聚在自己身上,笙歌抿唇,这是在被人当猴子看吗?
“我不会你们那一套,”笙歌特别的诚恳,天知道她只是觉得那样的做法跟孔雀开屏没有区别,“所以,下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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