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抒用美人计害死齐庄公,上大夫晏婴就来敲门,边敲边说道:国君,你不听我的劝告,非要前来,如今惨死,你们得让我看国君最后一面呀,开门呀,快开门呀。崔抒听出来了,这外面是晏婴,他心里想着我都要看看这晏婴要玩什么把戏,就吩咐手下人把门打开,晏婴一眼就看到在院中躺着的齐庄公,就跌跌撞撞地跑过去,趴在尸体上嚎啕大哭,这是旁边的崔抒说道:晏大夫,如今国君意外身死,您为何不与其陪葬呢,晏婴却说道:君主为社稷而死,我也为君主而死;君主为社稷而逃亡,我也为君主而逃亡。如果他是为了自己的错误而死而逃亡,这样的国君为他而死,谁又能做得到呢。更何况我是忠臣,又不是愚臣,说着话晏婴起身对着齐庄公的尸体拜了三拜,然后转身走了出去,旁边的门客对崔抒说道,不如趁现在杀掉他,崔杼说:“民众对他有期许,放过他可以得到民心。同时他也欣赏晏婴那种聪明才智他也想这种有真才实学的人能够依附自己,这样自己就有一个绝对的智囊,
之后崔抒立齐灵公的幼子杵臼为君,就是齐景公。崔杼自立为右相,庆封为左相。景公年幼,崔杼专横,独揽朝政大权,威震齐国。庆封心怀嫉妒,想杀崔杼以代相位。正巧这时候崔家遇到了继承人的问题,崔抒废掉了长子,让小妾生的庶子来继承,可谓闹得沸沸扬扬,好不热闹,而这时候的庆封就抓住了机会,引诱崔氏子弟之间的缝隙和隔阂,让他们相互争夺,自相残杀,庆封不仅口头上鼓励这些人。而且还实际的资助了他们兵器和盔甲,帮助崔杼的嫡子崔成、崔疆刺死主谋的家臣东郭偃和棠无咎。崔杼大怒,急忙往见庆封,哭诉家中发生的变故,庆封佯装不知,惊讶地说:“这两个孺子,怎敢这样目无长上呢?你若想讨伐他们,我当效力。”崔杼信以为真说:“如果你能为我除掉这两个逆子,以安崔家,我叫宗子崔明,拜你为父。”于是庆封便召集全家甲士,命令家臣卢蒲蔽带领前往,抄杀崔氏妻妾儿子全家,所有车马服器,也都搜取无遗,又烧毁门户房屋,然后带崔成与崔疆的首级,来回复崔杼,崔杼见两个儿子的头颅,既悲又愤,向庆封再之称谢,登车回到家中,已是家破人亡,看到躺在地上,衣冠不整的东郭姜,崔抒不用想,也知道她遭遇了什么,确实他明白自己全家都被庆封算计所害,悲痛至极,自缢而死,一代弑君弄权的权臣。也死于非命。也许这就是他不忠的报应吧,
崔杼死后,庆封便独相景公,专揽朝政,更是荒淫骄纵。一天,到家臣卢蒲嫳家里,见他的妻子貌美,便和她私通。自此就把政权交付给他的儿子庆舍。自己带领妻妾金银细软搬到卢蒲嫳的家里,共在一处,饮酒欢谑,两家妻妾,彼此相通,从此关系更加密切。卢蒲嫳请求召回他哥哥卢蒲癸,卢蒲葵本来是齐庄公的待臣。后来庄公被杀,他也急忙跑到了晋国躲避灾祸,庆封听到如此要求,本来不想答应,但看到怀中女人,于是就答应下来,将其召回,卢蒲癸回国后,庆封就命他做他儿子庆舍的家臣,卢蒲癸体力过人,善于阿谀,因此深得庆舍的宠信,把女儿嫁给卢蒲癸为妻,从此翁婿相称,更加亲密。
有人就对卢蒲葵说:这婚嫁之事。男女之间都要避开自己同宗同姓的,你这娶了同姓同宗,同氏的女子,真的没有问题吗,卢蒲葵说道:这同宗同姓的女子,她偏不避开我,我能有什么办法,人家都没有在意,我何必独自在意呢。再说了,管他那些,只要能达成我的目的就行,卢蒲葵心中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为死去的庄公报仇,当年虽然明面上是崔抒艺人所为,杀害庄公。但谁人不知是这两个奸贼密谋之下的结果,后来二人还去宗庙上香。那些不服的大臣大夫们。站出来反对。被这二人带来的侍卫家臣们通通血溅当场。连当时的国君齐景公和上大夫晏婴也只能躲在供桌下面。也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生怕二人杀红眼将其牵连,话说回来,自己独木难支,只恨没有同心同力的帮手,于是他就在庆生面前极力夸赞以前与他同侍庄公的王何勇猛,庆舍就遣召王何回国,王何也深得庆舍的信爱,使他和癸同作侍卫,每出入或夜寝,必使二人执戈,先后防卫,
王何和卢蒲癸要杀庆氏为齐庄公报仇,就一直在计划着该怎么办,而这时庆舍的女儿卢蒲姜对卢蒲癸说:“有事不告诉我,你必然不会成功,笑话你啥事不告诉老婆,你要造反呀,于是卢蒲癸告诉了她。卢蒲姜说:“我父亲性情倔强,没有人劝阻他,反倒不出来了。请让我去劝阻他。”卢蒲癸同意。秋天的时候是要给齐国的先祖姜太公进行祭祀。而这场祭祀大典就有庆舍来主持,而这时候庆舍那漏风的小棉袄卢蒲姜对父亲说有人要作乱,劝他不要去,庆舍不听,到太庙参加祭祀。麻婴为祭尸,庆舍为上献。卢蒲癸、王何手拿寝戈,栾氏、高氏、陈氏、鲍氏的徒兵穿上了庆氏的皮甲。子尾用槌子在门上敲三下,卢蒲癸在后边刺庆舍,王何用戈猛击庆舍,打折了庆舍的左肩。庆舍还攀着庙宇的椽子,震动了栋梁,向人扔去俎壶,杀死人后才死去。原来卢蒲癸、王何。他们二人早就意识到凭他两人的实力和资本想报仇,那不知道该什么时候,于是就联系了齐国中的贵族们,像什么高氏,栾氏,陈氏,鲍氏等,他们一听要消庆氏,那是一个个的义愤填膺,争前恐后,于是就这样,几家联合起来,杀死了庆舍,贵族们就这样。平时几家贵族都一样,平起平坐,安然无事。如果有一家独大。还特别的霸道,气压平时那些平起平坐的贵族,别看他们一时的忍气吞声,谄媚阿谀。但等他们一旦逮住机会,必先反抗的肯定是这些贵族们,在春秋时期,贵族们就好比一把宝剑的剑尖,相比之下,百姓们连剑柄都算不上,
他们虽然杀死了庆舍。但他的老爹庆封还在,庆封听说他儿子被杀,大怒发兵攻城,城墙高大。而又险恶,一时难以攻下,可笑的是城还没攻下来,士兵们却争先恐后的逃跑散去了,这是把庆封给气坏了。没办法,看到大势已去,他也只能悻悻带着家眷金银细软,妻妾等一路逃到了吴国,来投奔吴王,吴王夷昧于是就赐给了他一片土地叫做朱方,还给他高官厚禄,让他跟在齐国一样富有,这待遇让别人听了,那叫一个羡慕嫉妒恨呢,鲁国有个大夫叫服惠伯听到这消息,对鲁国的国君叔孙豹说:“难道是天降福给淫人吗?庆封又在吴国富厚了。叔孙豹说:“善人家裕,可说是赏赐;淫人富厚,可说是灾殃,庆氏的灾殃到了,果不其然被鲁国的国君一语成谶,后来楚率诸侯联军伐吴,来到了朱方。一年就是为了数月。后来攻破此地,庆氏全族聚集于此就这样庆封全族,被楚人全部诛戮。
再说齐国崔氏庆氏皆除,景公封给晏婴邶殿和它沿边上六十个城邑,晏子不接受。子尾因此而十分佩服晏婴的品德,后来吴季札出国聘问在齐国聘问时,与晏婴交欢,对他说:“您赶快交还封邑和政权。没有封邑没有政权,这才能免于祸难。齐国的政权,将会有所归属,没有得到归属,祸难不会停息。”所以晏子通过陈桓子交还了政权和封邑,因此而免于栾氏、高氏发动的祸难。齐景公派晏婴向晋国请求嫁女去做继室,晏婴私下对晋大夫叔向说:“齐国政权最终将归田氏。田氏虽无大的功德,但能借公事施私恩,有恩德于民,人民拥戴。”叔向说:“晋国处于末世了。平公向百姓征收重税修建池台楼阁却不务政事,政务落在私家门下,难道可以持久吗?”晏子表示同意。
在晏子出使晋国之前,齐景公提出要翻新晏子的住宅,被晏子拒绝了。等到晏子前往晋国,景公便更新他的住宅。他回国时,已经完成了。晏子拜谢以后,就拆毁了它,重新修建邻居的房屋,都像原来的一样,随即让原来的住户返回来住,说:“俗话讲:‘不选择房子,只选择邻居。’这几位已先占卜选择过邻居了。违背占卜不吉利。君子不触犯非礼的事,小人不触犯不吉利的事,这是古代的制度。我敢违背它吗”晏子终于恢复他的旧宅。起初景公不允许,晏子托陈桓子去请求,才准许了,后来郑国派子皮来出使齐国,晏婴多次召见了他,与他相交甚欢,陈恒子很不理解晏婴的做法,于是就问他。你多次跟他在一起聊天是为了什么,晏婴说:他能任用好人是百姓的主人,值得多次见面接受教导,
齐景公攻打北燕,打算送姬载回去。晏子说:“送不回去。燕国有了国君了,老百姓没有二心。我们国君贪财,左右的人阿谀奉承,兴办大事不凭信义,没有成功的可能,后来齐国爆发四族之乱(栾、高、陈或田、鲍)。四个家族召请晏子,他哪也不去。他的部下说:“助陈氏、鲍氏吗?”晏子说:“有什么好处呢?”部下又说:“帮助子旗、子良晏子说:“难道胜过帮助陈氏、鲍氏吗?”“那么回去吧?”晏子说:“国君被攻打,回哪里去?”齐景公召见晏子然后才进宫去。景公卜问派王黑用灵姑旗帜领兵作战,是吉兆。请求将旗杆砍断三尺然后使用它。五月的一天,在稷地交战,子旗、子良战败,又在庄地被打败。国都的人追赶他们又在鹿门打败他们。子旗、子良逃亡前来鲁国。陈氏、鲍氏瓜分了他们的家产。晏子对陈桓子说:“一定要把他们的家产交给国君。谦让,是德行的主要内容,谦让就叫美德。凡是有血气的人,都有争夺之心,所以利益不可以强取,想着道义胜过争夺利益。道义,是利益的根本,积蓄利益过多就会产生祸害。暂且让它不要积蓄吧,可以慢慢增长。”陈桓子把子旗、子良的家产全部交给齐景公,而请求告老隐退到莒地,景公只是平庸,又不是痴傻,他怎么能让晏子回家呢,后来晏婴。又出使楚国,楚国一直都以大国自居,在他们眼里,晋国还勉强算一个对手。而这齐国早已经是孱弱不堪,于是楚王非常看不起晏婴,就安排人来羞辱晏婴,晏婴来到城门前不见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就说到为何不开城门,上面的大臣说道。城门是给尊贵的人开的,看你身材矮小,不如走旁边的狗洞吧,晏婴不怒,反笑说道:哦吼,是吗,那也就是说本使走正门出访的是楚国,你让我走狗洞。那我出使的岂不是狗国,站在城楼上的大夫一听急忙解释道:不不不,来呀,大开车门欢迎使者进门,这位大夫也是急忙跑过来,向其施礼。然后将其引进王宫,然后那个大夫就对楚王说道,这个人不好惹呀。大王小心,楚王不以为然,当他看到晏婴那一刻,忍不住笑了出来,你齐国是不是没有人了。派你这种身材矮小相貌丑陋的人来出使我楚国,晏婴不急不忙,向上施礼说道:我齐国呀,那人多了去了,这人多的脚后跟踩脚后跟那叫一个接踵而至,咋说呢。就好比所有人把出了的汗一擦往天上一甩,那叫一个挥汗如雨,在我们齐国有一个规矩,像身材高大,长相俊朗的使臣去出使那些。品德高尚。值得尊敬的大国,像我这种身材矮小长相丑陋的使臣,只能出使你这些卑贱的下等国,楚王听完愣住了这下笑不出来。稍微收敛了一些。安排晏婴入座谈一下此次的国事,正在这时候,只见侍卫们押上来一个人,楚王就故作惊奇地说道,他是谁呀。犯什么事,那些侍卫说道:其禀大王。这是一个齐国人,他当街行道被我等当场捉住,望大王发落,楚王捋了一下胡须笑道:贵使,你们齐国人怎么在我楚国偷盗呢。是不是你们齐国人都是这样呀,哈哈哈,晏婴却不慌不忙,站了起来并顺手拿起一颗橘子说道:此果生在淮河之南叫做橘,口感酸甜令人回味无穷,如果生在淮河之北叫做枳。口感干涩。吃起来令人如同嚼蜡一般,这就叫做南橘北枳,同样呀。这个人是齐人,在齐国的时候安居乐业,很守本分。是一个良好的百姓,怎么一到你楚国就变成了偷鸡摸狗鸡鸣狗盗之辈了,看来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在什么环境就受什么环境的影响呀,说完之后,鸦雀无声。楚王听完,再也不敢轻视晏子,以礼相待,后来更是将其厚礼送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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