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春分看着她没说什么,余阿兔有没有对褚令死心,对她而言并不重要,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倘若因为自己的喜欢而伤害他人,那就是不知悔改了。
“你放心。”时春分淡淡道:“她只是来柳州养伤的,大爷目前还没有要纳她的意思。”
“目前没有?”余阿兔迅速抓到了她话语中的重点,“那就是以后有可能了?”
时春分抿紧双唇,没有说话。
余阿兔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又忍了下来。
时春分睨了她一眼,好笑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不用藏着掖着。”
余阿兔咬咬牙,直言道:“我只是不明白,奶奶为什么明知她不怀好意,还要给她接近大爷的机会?”
堂堂褚家大少奶奶,明明有无数借口可以赶走那个女人,可时春分偏不这么做,甚至还给了对方登堂入室的机会,现在再派两个丫头去防着她,又有什么意义?
时春分的眸子黯了黯,罕见地有些失落。
在这件事上,她的确是大意了些,若不是她给姜雅留下了话柄,对方也不会有住进褚家的机会。
她轻扯唇角,自嘲地笑笑,“可能因为我的确太笨了,所以才总是那么被动。”
见她如此坦白地承认了自己的无能,余阿兔一时之间反倒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时春分看着她,淡淡道:“你放心,虽然之前我败在了姜雅手里,但这次回柳州,我没打算让她得偿所愿。”
不管褚令有没有对姜雅动心,她都不会容许一个陷害过她的女人进门,她跟姜雅之间,注定了两个只能留一个。
余阿兔看着她眸间的厉色,莫名地有些不寒而栗,不知是不是她的幻觉,她总感觉时春分这次从华亭回来,整个人变了很多,跟从前与世无争的状态相比,她的眼里明显多了几分锋芒,而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这种锋芒似曾相识,好像跟褚令眼里的一样。
莫非是她离开华亭之后,县主府又发生了什么大事?
时春分并不想继续跟她纠缠此事,趁她沉默的时候,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有几件关于大姑的事我想问你。”
“哦?”余阿兔回过神来,立刻朝她笑笑,“奶奶请问。”
“大姑以前是不是做过账房?”
余阿兔一愣,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不由挠了挠头,“好像是吧……但只是帮邻居的铺子算算账,大概做了半年,等那间铺子有了起色,就另外聘请了账房先生。”
“嗯。”时春分微微点头,听起来虽然不算专业,但好歹是自己人,她没什么信不过的。
余阿兔看见她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顿时好奇起来,“怎么了,奶奶,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时春分坦言道:“你大爷想让我出去开间茶庄,我打算到时候请大姑过来算账。你知道的,这始终是我第一次开店,在账房方面,我想请自己人比较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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