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钻进我的鼻孔,顺着血液在我身体里流动。我呼吸乱了一下,松开大拇指,把水杯接了过来,暂且放过她:“那我们晚点细聊。”
我可不想被一个没睡过的女人破坏婚姻,当然,睡过的,也不行。
“好。”文宿应了一声,提步离开。
我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是不是没吃早餐?”
吃过早餐的嘴,牙膏味会消散。
她没有回答,抽出手往楼上走。
我站在饮水机旁,拿出手机给苏情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
“我在听书!”
因为被打算,苏情有点烦,我不是个没情商的,迅速回答:“你吃早餐了吗?我去给你买。”
暗度陈仓这种事,我游刃有余。
苏情:“带个馄饨,…”
话没说完,我听见她问文宿:“你吃早餐了吗?让我…他给你也带一份。”
文宿的声音飘进我耳朵里:“嗯…就跟你一样吧!”
“她吃葱吗?”我充分展现我的贴心。
这些技巧就像工作一样,已经形成肌肉记忆。
苏情问了以后,回复我:“我不吃,她吃。”
我出门回来的时候,苏情已经开始纹眉,我完美错过敷麻药得空闲阶段,我在心里咒骂了句自己“自作聪明”
我把馄饨放在楼下桌上,又给苏情打了电话,温柔的提醒她,“先吃早餐,你胃不好。”
她的确胃不好,因为以前陪林漪去打胎的时候,正好偶遇苏情在医院做胃镜。
“好。”苏情应了一声。
她可能开的扩音,文宿的笑飘飘忽忽的传过来,“你老公对你真好。”
那声音,带着惊叹,她是真的羡慕。
话听到这,苏情挂断了电话。
她们两从楼上下来,文宿手上沾了点染料,去卫生间清洗,我把馄饨放在美甲的桌子上,并贴心的解开,第一碗给我的妻子,上面飘着葱花。
“拿错了。”苏情把馄饨推过来。
我又把另一碗拿过去。
苏情打开,依旧飘着翠绿的葱花。
“忘了。”我抱歉的说。
“没事。”苏情懂事的略过这个问题,拿了片勺子挑葱花。
男人就是这样,无往不利。想睡一个女人,便能记住她喜欢葱花。
文宿坐在那碗馄饨面前,我的正对面,她弯腰的时候,锁骨上的项链往下坠,我看清了她的吊坠,那是freedom,上面镶着碎钻,衬得她皮肤白亮透净。
她很瘦,锁骨向肩膀斜后方延伸,像v型展开的翅膀,护住中间两个小窝,特别性感。
“今天没约朋友?”苏情突然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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