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食堂做招待餐,等何雨柱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前院里坐满了人,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院子里的绝大多数住户,竟然有将近一百人。二大爷三大爷还有许大茂各占了一张方桌的一边。其余的人在四周零零散散围着坐了好几圈。
三大爷阎埠贵对何雨柱说:“傻柱,你怎么才回来?我们开全院大会呢!”
他说:“今天晚上李厂长让我做招待餐。我也不知道咱们开全院大会呀,下次我就跟李厂长请个假,跟他说我们要开全院大会,就不给他做了!”
三大爷被噎得一顿,“那倒不需要了,工作更重要!”
他扶了扶粘着白胶布的眼镜,“既然人已经到齐了,我们就开全院大会吧!下面有请轧钢厂工人纠蔡队队长刘海忠给我们讲话!”
何雨柱往里走了走,想找个地方坐下。三大爷的二儿子闫解放撞了他一下。他瞅了瞅这个小子,这个小子最近有点狂,戴着一个红袖子,已经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刘海忠清了清嗓子,“邻居们,各个工厂学校包括我们的轧钢厂的工作已经开展的如火如荼!可是我们四合院却一片安静,我们的思想已经远远落后,跟不上上级的要求了!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天天讲!我们不能放过我们周围的任何一个坏的分子,如果你发现了坏的分子,要积极向我们汇报!”
外面的那些斗争和他们这些老百姓有什么关系?肚子还没吃饱呢!贾张氏瞪了刘海忠一眼,嘴里嘟囔道:“吃饱了撑的!”
刘海忠提高了声音,“贾张氏,你说什么?你大声说出来,我看你是思想有问题!”
贾张氏怯了,“我说我晚上没吃饱!”
周围的人都没有说话的,刘海忠这是让大家互相内斗啊!
闫解放这个积极分子举起了手,“我知道咱们院里有人的房子是私产,他们家肯定有问题!”
何雨柱一听,心就揪了起来。闫解放这个王八羔子,这是针对他呢!他和他差了十几岁,也没打过什么交道,更没过节,这是为什么,怎么就径直针对了他?
刘海忠明知故问,“咱们院里谁家的房子是私产?”
四周的人窃窃私语起来。
闫解放说:“傻柱家的房子就是他的私产,咱们院里只有他家和聋老太家是私房。我们都是无产者,傻柱家有私房,不符合无产者的定义。我们需要对他家进行搜查!”
何雨柱一下子爆炸了,他挥出一拳,捣向闫解放的鼻子,闫解放的鼻子破了,血流了出来。闫家的其他两个兄弟见闫解放被打,也围了上来。何雨柱先发制人,他用的是不要命的打法,而且他本身就比他们兄弟三个壮,他根本就不给这弟兄三个喘息的机会,他的拳头和脚并用,一拳一拳拳拳入肉。
他一个人对三个人怎么也是吃力,渐渐落了下风,身上被捣了好多拳。他就改变了打法,专盯着闫解放打,三个打不过,一个还打不过吗?
闫解放给打趴下起不来了,“别打了,别打了!”
三大爷二大爷和许大茂都过来拉架,可是却不敢上前。何雨柱这四合院战神的名号不是虚的,他要真发起怒来,没有人敢挡他。
三大爷敲着桌子,“别打了,傻柱别打了,要出人命了!”
闫解成和闫解旷两兄弟停了手。何雨柱踩着闫解放,“你个王八羔子还乱不乱说话了?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家三代雇农,这是十多年前就给我们家定的,是你能污蔑的吗?”
这个阎解放是太小还不懂事,还是本性恶毒?他刚才说的话是会逼死人的。今天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处理好的话,以后后患无穷。
“二大爷,闫解放污蔑我,你怎么处理?”
三大爷上前拉住何雨柱,“傻柱,你放开解放!”
二大爷觉得他的权威被挑战,面上无光,他愤怒地说:“傻柱,你还把不把我这个二大爷放在眼里?快把闫解放放开!”
许大茂这个小人,落井下石。“傻柱,有没有问题,你让大家搜一搜不就行了!”
“孙子,你说让搜就搜啊!”
棒梗这个兔崽子火上浇油:“傻柱把他家的门锁上了!”秦淮茹捂住棒梗的嘴,她现在还不想得罪何雨柱。
二大爷一下子抓住了傻柱的把柄,“傻柱,咱们院可不让锁门,你锁门是不是因为家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我刚发的工资放在家里,不锁门让别人偷了去你给我赔吗?”
二大爷说:“傻柱,我们要搜一搜,你要反抗吗?”
他的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也蔫坏,“不让搜的话肯定有问题!”
“行,既然要搜,要搜我家,那你们三家要一起搜,否则我拼了这条命不要,也要和你们斗到底,不是说与人斗其乐无穷吗?”
可恨!他知道许大茂和刘海忠在搜娄晓娥家时都昧了金条,可是他不知道他们把金条藏在哪里。既然他们要搜他家,那大家都不要好过了,他一定要搜个底朝天,不搜出点东西他不罢休!
“主人,主人,要是我靠近的话,我能感应到金条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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