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最近太累了,红气变弱,这才被灰雾缠上。
想到红气,姜月窈就想到了已经出狱的秀儿。
当初她看到秀儿身上的红气,就知她近日要遇贵人,只是没想到,这贵人又是他们。
袁睿才把所有罪行都扛了下来,包括邢老三的。当初若不是他故意将木棍换成了匕首,秀儿根本不会失手杀了自己的亲爹。
他还说,当时秀儿只是握着匕首扎进去,却不深,救治及时不会致命。
是他,在秀儿身后推了一把,直接让那匕首扎进了心脏。
这说法,恰好能解释为什么姜月窈在秀儿身上看不到黑气。
她当时在公堂旁听的时候,还以为是秀儿身上的红气遮掩了黑气,这便是她的贵,没想到是因为秀儿没有杀死邢老三。
有了袁睿才的招供,秀儿便不用被架上断头台。
姜渝君命人打了秀儿四十大板,让邢氏交了赎银,将人领回家去
姜月窈也想明白了袁睿才身上为什么会有那么浓重的黑气。
七条人命,足以将他裹成黑球了。
至于谢二公子身上的信力,姜月窈暂时没想明白,打算等以后碰到类似的情况再想。
姜渝君端着姜月窈专用的琉璃杯,喂她喝果茶。
酸酸甜甜的,姜月窈很喜欢,笑弯了一双眼睛。
“大哥,虽然袁睿才认了罪,可是我总觉得还忽略了什么。”
宋予白这些日子都在琢磨这事儿,总感觉这狐妖案透着丝怪异。
袁睿才一个书生,不曾学过药理,酿酒也就罢了,他怎么会做能让人梦到九尾狐妖的迷香?
这样能迷人心智的东西寻常人可制不出来。
姜渝君拿手指点了点桌面,缓声:“我命人调查袁睿才的时候,查到他祖籍泉阳县,前年才逃难到德龙县。他称家乡遭了荒,过不下去才迫不得已背井离乡。”
“前年?”宋予白皱眉,他记得自从月月出生后,青龙国内一直风调雨顺,再没有出现过大旱大涝的情况,地里的收成应当不错,怎么会闹饥荒呢?
“嗯,具体如何,等到了泉阳县再行查探。”
“大哥。”姜月窈扯了扯姜渝君的袖子,“于哥哥是不是就在泉阳县?”
姜渝君笑着点头,“温穆听说了德龙县的事,前日还差人送信来问我们何时去泉阳县。”
“什么时候去?”姜月窈双眼亮闪闪,满含期待。
于哥哥说过,泉阳特别多好吃的好玩的,她早就想去了。
“五日后启程。”姜渝君笑着揉了揉姜月窈的小脑袋,“我正好要给温穆回信,月月可有什么想说的?我一并帮你写在信中。”
“不用不用。”姜月窈挺起小胸脯,“我自己给于哥哥画幅画。”
宋予白问她:“想画什么?”
姜月窈转转乌溜溜的眼珠子,瞅到脚下的石凳,小手往上一拍,“画这个。”
宋予白扫了眼那个石凳,满意地点点头。
就该画个石头送去。
说做就做,姜月窈从自家大哥怀里滑下来,牵着春兰就去书房画画了。
春兰替小王爷将窗户打开,方便看到院中的石凳。
姜月窈伸手指挥宋予白:“白白,往左边挪挪,你挡住我了。”
宋予白只好换了个方向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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