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人们说那是一条龙,它的前身是一条鲤鱼,它没有住在温室躲在母亲的怀抱里,它被抛弃到大自然中游历磨练,经过千难万险、险象环生,它练就了一身本领。它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喷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于宇宙之间,隐则潜伏于波涛之内;解万民于水火,兴桑田以除害。因此,大家推举它为龙,掌风管雨。
从未见过能呼风唤雨的天龙,倒在雨后见到了一条又一条的地龙,它们辛勤地在结块的泥土中忙碌着,顾不上自身的疲惫,用最大的付出换取最少的收获。它们是土生土养的,它们的吃喝拉撒埋在土中,它们使土地变得肥沃。
有人把地龙挖出来,挂在鱼钩上作诱饵,准备钓取大鱼,最好是哪天钓出条天龙,自己吃了,马上变成真龙天子。因此他们甘愿花更多的时间去等待,当鱼没有上钩时,他们精神抖擞;当龙真的在时,他们精神颓废。静静地守着,只是想默默地等待老天给的天龙。他们甘愿等待,他们渴望识马的伯乐。因此把时间一秒一秒地花在求拜和迷惘之中,看到忙碌的地龙,啊!那不是我的工作,我是真龙天子!
他们觉得他是惟一信得过的龙,所以宁愿相信他的每一句话中能迸出一个先进思想,也不愿相信自己的一个大胆的想法,他们不相信自己能超越他,所以对的总是他。更可笑的是他的屁股后面还跟着一群比他大了不知多少倍的毛毛虫,那怕他放个屁,他们也觉得是香的。于是他用画皮给自己做了个龙头,自己倒也真的是龙了。由于没有身子,就说:“瞧,我的头在洛阳,身子早已跑回当阳去了,我多伟大?”于是他们就更迷拜,更加崇拜了。
直到那天他的真面目被揭晓了,他的画皮龙头被挂在旗杆上示众,可他们仍然相信他是龙。一个‘天真’的声音叫着:“瞧!那条虫!真狼啊!”他们才意识到自己也不过是一条虫罢了,只恨老天为什么不给他们机会羽化成漂亮的蝴蝶了。
令他们难忘的是自己想变成地龙,找了个裂缝钻进去,大地也不允许。只有等待,被饿死、风化、干枯、化为灰烬、灰飞烟灭。他们羡慕的只有地龙了,他们渴望的是什么时候自己才能做条地龙呢?后悔当初没有行动!
他的子孙更为了得,自以为是龙的传人,有着龙筋龙骨的,所以就住在皇官里,过着皇帝的生活。待他们呼风唤雨时,呼来的是脆弱任性,唤来的是受不了苦,瞧不惯的是那些土里土气的地龙,写不好的是奋斗,做不好的是辛勤,喊不完的是口号,做不尽的是白日梦,习惯了的是忘了行动,但他们只会相信自己是龙。
“龙王,你每次作龙的文章写得怪怪的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龙吗?”宝宝问。
“有啊!地龙啊!”龙王说。
“龙王,你为什么什么也做成龙的模样呢?”宝宝问。
“因为我是龙王啊!所以我要有龙刀、龙翅、龙马、龙的智慧、龙的速度、龙的气量……”龙王倚着一匹白马拿着龙刀说。
“那你的龙翅什么时候能做好呢?”宝宝问。
“快了,也许马上就飞了。”龙王说完骑上龙马飞也似地跑了。
落雪刚开始还摔跤、上树,练了一段时间,走路轻飘飘的,跑的快了,竟然一步几米,或者说跑的猛了,一下子能腾起几丈高,一时技巧是不允许落雪掌握的。
“落雪,三天了,三天了,你要走了!”妮妮闯了过来。
“我能多玩几天吗?”落雪有点舍不得了。
“不能,那得要通行证,要不然只能呆在一个小小的地方不动,其它的地方对你来说是封闭的,像是坐牢一样,这就是划地为牢。”妮妮说。
“为什么会这样呢?跑不掉吗?”落雪问。
“这就是天堂的大牢,跑不掉没有人管,也不怕你跑,越跑越小,最后把你箍成铁桶,你再也动不了,只有活活地饿死。”妮妮说。
“啊!那有没有人监控啊?”落雪想这么复杂的大牢一定有很多人监控的。
“它完全是自动监控系统,几乎遍布天堂的每一个地方,所以在天堂有非法行为绝对是逃不掉的。”妮妮说。
“啊!那怎么才能拿到天堂的通行证呢?”落雪问。
“那靠你自己了,你到时只管向前就好了。”妮妮回答说。
妮妮带他来到一块泰山石下,泰山石四四方方悬浮在空中,朱笔一挥而就‘通行’两个大字,下边是一块圆形鹅卵石,刚好坐下一个人。
“我用自己做盏灯,伴你出去。”妮妮说。
“那样怎么行,那样你们会回不来的。”光子扇着蜂翅儿悠悠地来了。
“要通行,只能靠自己。得到通行必须打破自己固有的思想,这样吧!我送他一点灵气点亮他的后半心,你们那样很危险的。”光子说。
“我点亮你的前半心。”妮妮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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