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主意!”李丕魁说道。刚说完,脖子上又感到奇痒无比。他想把手伸到脖子上抓痒,可是导火索的线不够长。于是,李丕魁只好让段帆咫把手伸回去帮自己抓脖子止痒。
怎料,段帆咫左抓右抓却怎么也抓不到止痒的地方。反而把李丕魁弄得满心痒痒,他干脆放下导火索,一边观察刘语的状态一边自己亲手止痒。忽然,他看到了一只蚊子从眼前飞过,落在了自己的鼻子上。李丕魁大怒,他挥手拍打自己的鼻子。谁知那蚊子甚是机灵,它就势落到了李丕魁的手臂上,准备再行叮咬之事。李丕魁连连挥手欲驱逐该蚊子,却始终不能如愿。待李丕魁停下挥舞的手时,那蚊子又继续栖息在了他的手臂上将行不轨。
如此反复几次,李丕魁一时性起,他把挟持段帆咫的手松开,挥动着两手来拍打蚊子。
刘语看准时机,冲上去猛然一发力,将李丕魁一个狠狠的抱摔,重重地把李丕魁摔倒在甲板上。两人顿时滚做一团,段帆咫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到了尾舱。正在这时,记者突然出现了。他和刘语一起,将李丕魁牢牢地控制住。更多的乘客也赶来帮忙,很快,兵不血刃,李丕魁被制服了。他被刘语铐在了船栏杆上。所有人都欢呼,他们经历了一劫。
刘语小心地把李丕魁身上的炸药解除。
“妈的,滚,给老子滚远点!”李丕魁大骂:“老子惹你什么了?”
“警官先生,他还敢骂人,我教训他一下!”段帆咫拄着一根不知何处寻来的木棍当拐杖,他靠近李丕魁抬起木棍准备朝李丕魁身上打去,不料脚下一痛,身子顿时失去了平衡,摔倒在了甲板上。
“现在你不能碰他了,他只能交给法律来制裁。”刘语对段帆咫说道:“还有,他不是在骂人,是在骂蚊子。”
“把他也铐起来。”李丕魁说道:“这小子和黑砖窑的事有一腿。”
“没……你……我……”段帆咫连忙辩解:“他这是诬赖我。”
“跟我们到局里交代一下吧!”刘语说道。
“警察不能乱抓人,你可不是绑匪啊!”段帆咫提醒刘语:“我是被害者,我会告你的。”
“可以啊,等会带你去看看春雨傍,看他认不认识你!不过,我会让你先到医院包扎好你受伤的脚。”刘语说道。
段帆咫无语,春雨傍绝对认识自己。
这时,渡轮已经往回开了。
眼看要回到岸边,李丕魁对一旁的刘语说道:“请求你帮我个忙。”
“说。”刘语答应。
“别让丫丫在现场,别让她看到我这副样子。”李丕魁说道。
刘语怔怔地看着李丕魁。半晌,他拿出电话给岸边的警察打电话,让手下带丫丫先离开了现场。
岸边越来越近了,看着岸上站立的警察和围观的群众,以及繁华的城市。李丕魁想起自己最初的梦想,如果能做个拳师该多好啊!可是,这个理想早已经遥不可及了。李丕魁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有今天,看着僵卧在甲板上的李丕年。李丕魁想起了自己和李丕年相处的日子,那天李丕年看着电视里播放的美伊之战,问他:萨达姆能逃过美军的搜捕吗?
李丕魁回答:萨达姆应该算是白道的人物,没逃生的经验,所以他绝对逃不了美军的搜捕。但是,如果他是黑道的那就不同了,一定能躲能藏的。看看拉he登,再看看我们自己,不是也这样吗?
说完,两人大笑。
“能不能给我支烟?”李丕魁的手痒得不行,他边利用手铐摩擦止痒,边对一旁站着的刘语说道。
“你认为你能挣得脱吗?”刘语还从未见过已经被自己铐住了的罪犯还能当着自己的面挣扎,试图着脱离手铐的束缚的。
“我想给它点厉害尝尝,这该死的蚊子!”李丕魁气恼地说道。他想借烟熏走那只围着自己乱咬的蚊子。
“熏走他可以,但是不能伤害它。”刘语说道。他把一支烟点燃后,递给了李丕魁。
“怎么,难道你们要把它评为见义勇为好市民?”李丕魁狂笑:“它只是一只蚊子。”
“是啊。除了这只蚊子,还有筷子!”刘语吼道:“你空有一身拳脚,见义勇为过吗?”
李丕魁无语。
渡轮一到岸边,早已等待的警察就把李丕魁和段帆咫押解上车,鸣响警报朝警局疾驶而去。
在警局里,李丕魁见到了同样形容狼狈的春雨傍。
“阿魁,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春雨傍气愤地指责李丕魁。
“去你的,谁想拿丫丫做人质,老子就整死谁!”李丕魁比春雨傍火还大。
“我可是要收他做干女儿的啊!”春雨傍辩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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