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着气,不曾停下,有了颈间的这个伤口,她又一连用扇子重创了戾。之后,她瞬移到了张洞瑀的身边,从身上拿出她唯一的还魂丹,给张洞瑀服下还魂丹,又取出身上的灵石,吸取灵力,再用灵力,使用回春之术,帮他治疗他手臂上的伤口。
而另一边,元气大伤的戾倒在一边,张开嘴,喘着气,独眼的戾闭上了眼。
司徒的脸上,汗水从她的额头一点点冒出来,后来,她的整张脸都发青了。直到他手上的伤全部复原,她才松了口气,看了下地上还剩下的几块灵石,又望了眼,同样奄奄一息的戾。
她抓起灵石,强行吸取灵力,不顾自己的身体眼下是否承受得了。
“我一定一定要让你从这里出去。”她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温柔地说着,一边吸取灵力,嘴角又溢出血。她轻咳一声,脸上竟然浮现淡淡的微笑。
她吸取完灵石中的灵力,又运气全身灵力,瞬移到戾的身前,而戾也似乎感受到了她的到来,它从地上起来,她的扇子还没在它的头颈之间。而张洞瑀的剑也留在戾的嘴上,她避过戾的攻击,移动身影,到了戾的脸庞边,手握住了他的剑。她拔出了剑,紧紧握在双手中,仰天长啸一声,用尽全身力气,对准戾已伤着的颈部,砍了下去。同时,戾的一足,也拍上了她的身子,爪子抓住她的半个身子,她居然就这样咬着牙站着,宁可不躲不避,也要将这一剑砍下去。终于,她砍下戾的脑袋,她的扇子也从戾的颈间掉在了地上,戾的脑袋滚落在一边,独眼里,似乎有泪落下。
她的半个身子,都是戾爪子留下的伤痕,斑斑血迹,也分不清到底是谁的血。她手中的剑滑落,而她也倒在了地上。她还想,再看看他,可是,她好累好累。终是,闭上了眼,而在她身后边躺在地上的张洞瑀,手指开始动弹起来,不一会儿,他支起身子,一手抚上自己的胸口。他别过脸,才发现自己手上的伤都已经愈合,身子也好了许多。他抬头望去,看见身子一分为二的戾,以及浑身是血的司徒。
他起来,向着她走去。定是她,在自己倒下的时候杀了戾,又治愈了他的伤,可是她自己却弄得浑身是伤。他喊了她几声,可她都没有回应。内丹,对了,妖兽的身体里都会有内丹,现在戾死了,它的身体里的内丹,或许能够救她!他跑到戾的半截身子前,用三味真火燃烧起戾的身体,直到戾的身体被燃尽,一颗紫红色的内丹飘浮在空中,他一伸手,内丹自动到了他的手中,他扶直她的身体,内丹浮在她的唇边,她就是不张嘴。“小猫,乖,把内丹吞下去。”他无奈之下,只好用手撑开她的嘴,内丹被他用剑气逼了下去。之后,她的身体出现一道紫红色的光芒,他明白,这是她的身体在吸收内丹里的修为,用来修补她之前所受的诸多内伤,修复她因为吞噬还灵丹所受的魂根伤害。
他放下她,让她直躺在地上,而他自己,走到之前玄铁锁着戾的地面,观察起那面墙来,只见墙上的四个大铁环,倒挂在地面上。戾已死,那么古墓中的禁制应当都已解除,那么门到底在哪儿呢?
他抱着试一试的心情,伸手碰上墙面,当他碰到那四个铁环时,铁环便自动脱落,而那原本是铁环的墙面,现在隐隐出现一只手印。他将手放入其中一个手印处,便感觉到身体中的灵力通过这个手印,被传送到了墙面上。而此时的墙面也开始泛起微光。不一会,他皱眉,把手从手印处抽了回来。
开启这扇门,应该需要消耗不少灵力。这四个手印,应该都会吸取灵力。只有用灵力注满整扇门,这门才会打开。而现状,仅凭他一人之力是无法注满整扇门的,只能等司徒醒来,集二人之力才可以。
想到这儿,他回头看了眼地上的司徒,此时,她的周身都已经被这道紫红色的光芒包围着,也没有清醒的迹象。
刚进这座大殿也只顾得同戾战斗,只来得及看了青黛和墓主的尸骨,也没有好好看过这座大殿。这时,他才发现,大殿,从入口的那边对面的墙角,有一堆书籍,他走到那一边,翻阅起来,是一些术法的书籍,还有一些是炼器炼丹制符的书籍,他能用到的也并不多,并且,这些书籍中的文字也是上古文字,他也只能读得一知半解。不过,其中两本炼器的倒是挺不错,他收了起来。又整理了炼丹和术法的一些书籍,打算一会儿等司徒醒来,交给她。
不知过了多久,司徒身上的光芒逐渐散去,她也慢慢清醒过来。
“如何?身子有没哪儿不适?”毕竟是妖兽的妖丹,他还是有些担忧。她站起身子,看看自己的外伤,施了几个回春复原之术,看伤口完全愈合了之后开口,“没有哪儿不适,感觉灵力很充沛,挺好的,反倒是我因祸得福了?”
看着她又重新充满活力的样子,他才放下心来。指了指一旁他整出的书籍,“有用的便带回去吧,就是都是上古蚊子记载的,读起来有些麻烦。特别是那些术语,没有完全领会其中的涵义的话,不要轻易修炼。”
她一蹦一跳地走过来,“知道啦,知道啦,哪找的,这么多好东西。”
“那边那个角落。”他又指指那个角落,她回头冲他一笑,一挥手,竟是将所有书籍一并收走。“就算我们没用,也可以拿回万书阁去。还有,还有,戾也死了,前面几间墓主的法器,通通带走,带走。”
“那毕竟是墓主的东西,拿走我们有需要的便好。”张洞瑀劝道,可司徒并不在意,“没有关系啦,墓主也用不到了,带出去给有需要的人,不是更好吗?”
“凡事讲究机缘,对于太轻松得到的东西,这样的方法也并不合适,只有通过诸多的试炼,修士们的道路才能走得更远。这其中,有很多道理。”
“拿个好器法,也要扯上一堆心境之论吗?这儿已被我们破除,能进来也无需什么试炼了,到时候一样被人取走。没准,一来还好几位修士,到时候为了这些东西,大打出手,出了人命,可不好。你说,对吧?至于我拿走的法器和书籍,都可以作为我们卡努努的小试、大试之赛的奖励,分发给弟子,这也算是一种获得的途径了吧?”
他想了想,确实没有什么好反驳她的理由,只得无奈地点了点头,她见他点头,便准备出大殿,走回之前的几座墓室。而这时,刚要走的他,忽然又停住脚步,皱眉往青黛和墓主尸骨的那边望去。
司徒回头等他,开口问着,“怎么了?”他摇摇头,跟上她。
一路上,他跟在她身后,看她收了一件又一件的法器,又同她说了出去打开门的方法,“醒来太兴奋,看见有宝贝拿也太兴奋,都忘了出去这回事了哟,洞子哥。”说完,拍拍他肩膀,冲他眨眨眼,他有些无奈,又拿她没法子,他到底被她取了多少个外号了?
等她收完所有的法器时,他们又会回到了那座大殿里,“把青黛的尸骨也带回去吧。”张洞瑀点点头,怕破坏掉这骨架,他用法术轻托起青黛,放置在了门的旁边,等一会儿门开了再带出去。而司徒则站在墓主的尸身前,“拿了你这么多的法器,看你长得也不错,我就大发善心,把你也带出这恶之地吧,免得哪天那些恶物闯进来,连你的尸身也吃了。嘿嘿,小洞子,把他也给本宫捎回去。”她扇起手中的扇子,一派悠闲的模样,指挥起张洞瑀干活。他不做声地抱起那具尸身,也放到了门边。
之后,两人一起站到了墙边,打算用灵力注满墙面,打开门。司徒一脸好奇,率先将一双手放到了手印上。随后,灵力传送到墙面上,墙面泛起微光,张洞瑀见状,也将手放了上去,刚好,四个手印都开始吸走他们的灵力。
“如果撑不住,可以松手哟。我服了戾的内丹,灵力很充沛。”她对他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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