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多的规矩,整天跑下来,我只得庆幸这时候是不需要穿宫廷的花盆底,否则,指不定我会直接甩手不干了。
到了雍正十一年二月,乘着大婚的喜庆,雍正皇帝封了皇四子弘历为宝亲王,皇五子弘昼为和亲王,虽然还没有被允许皇子参政,也让那尓布好生乐呵了一阵,说是能够嫁给宝亲王做侧妃,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所以,让我好好伺候。
而落在我心里却是想着,如果可以,这样的福分我实在稀罕不来,而且伺候什么的,也不用轮到我吧!
如此,在众家喜庆非凡的气氛中,我用熏貂作冠,头顶红宝石,身着整齐的石青服褂,华丽而壮观的被抬进了宝亲王府,从此,开启了另一段未知而独特的人生。
第十二章(小修)
从明朝初期上位之后,大兴土木,尤其是皇宫楼阁的美轮美奂,延至清朝乃至后世都有着让人叹为观止的雄伟。
如此,这皇四子的阿哥府,就建筑布局规矩、工艺精细精良、楼阁交错纵横,无处不充分体现了皇室辉煌富贵的风范,以及一份民间清致素雅的风韵。
说来,这皇四子弘历,历来崇敬汉族文化,连未来宫内的很多嫔妃都是汉族之女,便可以窥得一二。所以,这府邸内也是充分的蕴含着汉家精髓,和民间的一些清雅。
其实,不久前雍正皇帝赐封了弘历为和硕宝亲王,自然是同时赐予了“福佑宫”为宝亲王府邸,据说,那是康熙皇帝幼年避痘的宅院,后由雍正在元年改建。
不过,亲王搬府并不是一件小事,短期内基本是没有实现的可能,而且事过十多年,福佑宫还需要翻修一下,才能入住。就我的估计,没个两三年那是不会有搬府的可能,而在我的记忆中,好像宝亲王也是没有入住过那个府邸就上位入了宫,看来现在保修也不过是在浪费银两和精力罢了。
这些,也只是我偶尔冒出的一丝感叹,起因倒是听了容嬷嬷说起宝亲王被封赏的事儿,毕竟我成了宝亲王的侧福晋,自然是要多了解一些才好,所以平时身边的人都有意识的在收集相关的资料。
不过,大婚这天,蒙了喜帕我也欣赏不到皇子府的风采,昏昏沉沉的折腾了大半天,我才得以休息。
感受到周围安静下来的环境,以及来回走动的两人都是熟悉的人,我便自行掀了盖头,迷糊的抬眼一看,果然只有红怜和绿裳在,也就狠狠的舒了一口气。
“啊,我的好主子,你怎么自己就将这盖头给掀了?这做新娘的,自己掀开了喜帕,可是很不吉利的!”绿裳放好手上的东西,一转身正好对上我的眼神,不禁惊慌慌的说道,赶过来就要将盖头重新给我盖上。
“等等……”我急忙止住绿裳急切的动作,深喘着气说道:“绿裳,你就让我歇歇吧,那八抬大轿可不是那么好坐的,折腾得我骨头都快散架了,还让这块布给蒙着,都快把我给憋死了!”
难得的抱怨着,我不爽的看了看那让人有些窒息的绣着龙凤呈祥的喜帕,这一天的经历简直比办置东西还累。以前的人都以为八抬大轿抬进门,是多么风光,也是多少女人期待的事儿。
但是亲身经历一道,我才深刻的体会着,这完全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看起来是风光无限,可那震得骨头都快要重新组合才行了。这一路上要不是有容嬷嬷和绿裳搀扶着,我估摸着我也就不能安安稳稳的走到这里了。
知道我大多时候好说话,但是执拗起来却是异常的固执,绿裳只得握着喜帕,无奈的笑着:“我们家娴姐儿就是和别的姑娘不同,这八抬大轿大婚的风光事儿,倒被说成受罪了,而且看看家里另外的两位小姐,出嫁的时日还没到呢,就整天疑神疑鬼,坐立不安的。倒是娴姐儿好,好像今天这好日子不是自己的一样,就和往日的表现没有什么差!”
越说绿裳就越觉得这事儿挺不可思议的,大姑娘头一回上轿,却没有任何不同的举动,让人看了都有些挫败,不是该惊慌不安一些才正常么?
闻言,不禁好笑的看了迷惑不解的某人一眼,我不以为然的道:“风光?那是心理上的安慰罢了,别人看着羡慕,我却不想去受这份罪!
至于你说的那两位本家的姐姐,我是没有看到她们怎么样,想来,也不就是‘婚前综合症’而已,实乃人之常情!”
说着感觉有些嘴干,不禁看了看手中热乎的苹果,想了想,还是放在了床上,然后冲着一抹兴趣盎然,明显对我们谈话起了兴致的红怜说道:“红怜,先给我点吃的东西吧,确确实实的折腾了一天,不禁累,而且口干,还肚子饿,说说看,这成亲的事儿,有什么好的?”
程序礼仪繁琐,当着一帮子宾客,却容不得出错,而且古代的官宦之家,要不是嫁给未曾蒙面的人,就是政治牺牲品,这大婚就预示着苦难的开始,真真就是婚姻成坟墓了,又有什么好值得期待和兴奋的?
有些心疼着这位难得的主子,红怜也没有犹豫,更加没想过什么礼数问题,顺手就给了我一些备好的糕点,反正这屋里也没有外人。然后是睁着大眼,疑惑的看着我道:“娴姐儿,那个‘婚前综合症’是什么病?”
从跟着这位主子开始,就能够经常从她的嘴里听到一些新鲜的名词儿,而且也很是好用,就像绿裳说的,主子果然就是主子,很是与众不同啊!
愣了一下,我转眼看着绿裳同样兴趣的表情,不禁有些好笑,这现代人穿越就是改不掉这毛病,不经意间就会说出一些后世的词语,引来诸多的好奇。
而红怜两人,还有从小就在一起相处的容嬷嬷,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我间歇性的与众不同,只是好奇之心倒是从来没减弱,每一次都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才甘心。
“哦,这个病也不算是病,具体事例你看本家两位小姐不就很贴切了?”
两人均是恍然的点了点头,好像是领悟到了精髓,但闻绿裳还明白的说道:“其实,就是大婚之前,姑娘家的兴奋和不安呢!估计这不安还要多一点……”
欣赏的看着站在身边的绿裳一眼,这女孩就是聪慧,一点就通。
她们两个从我八岁那年就跟在了身边,在询问过她们本人的意思之后,这次便作为陪嫁丫鬟跟了过来,以后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那就是我最深的依仗。
而绿裳的性子比较安静,我倒是放心得很,反倒是红怜有些大大咧咧,虽然都本性聪慧,但是今后的路都要三思而后行,容不得半点疏忽啊!
正在我思考着现在要不要给两人敲一个警钟,让她们有这个深刻意识时,容嬷嬷却端着一盘子的东西进了来,而从她进门的缝隙,我才豁然的发现,天色已经灰蒙了起来,这初春的天,果然黑得比较早。
意料之中的,见到我坐在床上吃东西,容嬷嬷可谓是大惊失色,说罢就要扑上来让我恢复规矩,嘴里还唠叨不停。
费了好些口舌,才在红怜绿裳的偷笑下,将正经的嬷嬷给安抚住,让她答应我现在的自由活动,不禁有种快要虚脱的感觉。
突然之间我就感觉这从小看着我长大的嬷嬷,还真有后世那声名远播的容嬷嬷几分风范,要不是打小她就将我当做亲生女儿看待,只怕现在也不会这般宠得我放肆。
心疼我,也拗不过我,容嬷嬷便也只得作罢,不爽的白了偷笑着的两个丫头一眼,厉色的说道:“你们两个小丫头笑什么笑,就知道跟着主子胡闹!
嬷嬷我今儿个丑话说到前头,当初娴姐儿本意欲将你们放出府去嫁个好人家,今年你们就十六岁了,也该是可以决定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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