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车,我道,“由珍娜来开车,泰森你坐车后排。”
泰森朝我笑了笑,却又扮了个鬼脸。
想想他身高差不多两米,坐在低矮的车后排,肯定是要屈就了。不过不这样不行啊。想想,一个黑人开着车,车上坐的是白人美女,一个中国诗人,这不明摆着是一个特工小组的组合吗?傻瓜都会看得出来啊。
罗伯纳年轻英俊,坐前座,跟珍娜显得是一对人儿。华莱尔和波姬丝居中,我坐后排。
泰森上了车,坐在我身这,亲热地抱了我一抱,用半生不熟的汉语道,“我们真是一对儿。”
“想得美吧你。”波姬丝回过头来笑说。
“就是想得美,我要把他娶回家,再嫁给我妹妹。我妹妹可像当年的网球公主小威廉姆斯啦。”泰森得意地说。
这家伙,还有点了解我。我老爸最爱看的就是小威廉姆斯打网球,还有句名言:“想做男人,看小威廉姆斯;想阳萎,看中国足球。”
老爸有其好,我岂能不被遗传?
第二十四章 逃亡之路
“往哪开?”这回是珍娜问了。
“到加拿大。”我答。珍娜回头看了一眼华莱尔。华莱尔似乎有点不满,“看我干嘛?李先生说往哪开就往哪开。告诉你们,从今起,李先生的话,就是我的话,一律执行。”
如此信任,我很有点感动。但波姬丝仍扭过脸来,望着我,“我们这不等于逃跑吗?”
“是逃跑啊。”我笑说,“先逃出生天,才有下回分解,是不是?”
波姬丝似懂非懂,可听到“生”字,她的脸上便流露出一种欣慰之情。她太顾及我的生命了。
“李先生,照你的意思,他们还有第二波的攻击?”华莱尔问道。
我答非所问地说,“我们中国人下象棋,目的就是捕将获帅。为了捕将获帅,是百次千回地进攻的。”
听罢,华莱尔不禁皱起了眉头,陷入了沉思。
无疑,他华莱尔是明白我的意思的了。
“这跟我们打蓝球一样,非投中不可嘛。”泰森活学活用,一下由我所说的象棋联想到蓝球去。他这么一活学活用,马上在我的印象中加了分。说明,他并非四肢发达的人。
晚上十二点多,我们才到达加拿大的多伦多。这是一座拥有近百万人口的城市,也是白求恩的故乡。我老爸小时候读书的课本,就有有关白求恩的课文,好像还是毛泽东写的《为人民服务》吧。我老爸那时代,学雷锋,学白求恩,学王杰,学刘胡兰等等,学的多了。不知道我老爸学了谁。倒听他常说,“雷锋是个矮个子。”
言外之意是什么?老爸没说,我更没去想。
进了多伦多市中心,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而疲惫也爬上了脸。从良心上说,我真希望大家能在多伦多找家宾馆,好好冲个凉,好好睡一觉。但这是不可能的了。
匆匆在一家小酒馆吃了东西,我便说,“走,我们继续走。”
“大家都这么……”波姬丝显然想说“大家都这么疲劳,是不是休息一晚再走?”
我打断她的话道,“坚持一下吧。”
泰森主动换下珍娜,自己开车。华莱尔则让出位置给我坐,自己和珍娜坐在后排。
“方向?”泰森问道。
“往北。先到伊斯特梅恩。”我答。那是遥遥两千里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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