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天一语道破,惊醒了另外的两个人。
“她”是从小住在云京,十几年来几乎都没有离开过。按照常理是没有吃过荔香的,那她是怎么知道荔香的了?而且还能从一埕酒中喝出荔香。
脑海中闪过这一个信息。望熙怡脸色煞那苍白了不少,她暗暗的骂了自己一生:真是笨蛋!
喝到荔香露就昏了脑袋,居然放松了警惕!这思乡之情真的冲昏人的心性,瞧,这会儿连马脚露出来!。
她瞄了羽天一眼,他那淡淡的笑意明显就闪着诡计的目光的。她心中闪过一丝厌恶。
恐怕一开始,他就想到了这一点了,所以才任由她说。然后她什么都不知道,接着就顺着他给她挖的陷阱,一步一步的踩进去。
望熙怡站在原地,沉默不语。但心中是慌张了。
让她一下子就教她如何收场?
只好幸好她性子已经沉稳多了,不再是毛毛躁躁的,知道现在要做的是冷静的想办法。
沉着应对,才是王道。
“太子妃,这荔香真的很美味吧!?”羽天故意再问了一遍。他就如望熙怡所猜的那样,想到望家的祖籍就在云京。她也是从小在云京长大的人,能够吃到荔香的可能性不大。然而她说谎的可能性也不大,因为她可是一下子就把荔香认出来了。
一个人对一样东西就算是很喜欢,但若是不是熟悉,不管那是什么,都不可能一下子认出来的。
不知为何,他就喜欢看她困窘的样子,特想揭穿她的谎言。甚至劣性子的认为,这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消遣望熙怡,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
“确实是因为美味,才让妾身思念至今。”她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慌张,简单的说着。她明白,如今就算她把理由编得天花乱坠,他们都不可能相信的。
至少羽天是不能相信的,因为他比她厉害多了。她还不是他的对手。
她必须沉着。
羽天还想说些什么,贺颜就开口了。倒是让羽天不怎么高兴了。
“太子和太子妃若是想吃,机会可是多着了。皇上每隔三五年都会到南下巡视东南一带,再等过些日子,也快到皇上到南方巡察民情的时候了,到时候太子就大可以尝尝这荔香是不是如诗中形容的这般美味。”贺颜见气氛不对劲,慢慢的也察觉到了这微妙的变化,忙上前说说:“而太子妃也可以一同前去,回味荔香的美味。”
帮她解围,不代表他相信。其实贺颜和羽天一样,对望熙怡是充满了猜疑。
他十岁之前都是住在家乡,可以说是吃着荔香长大的,但是他并没有如望熙怡一般,一口就认出那是荔香酒。
或许也是因为他在来到云京的这十几年里,再也没有尝过荔香了。
不过,连他都闻不出来,何况是从小在云京长大的望熙怡?她是怎么办到的?
不对,不止是这些,还有望熙怡的性格也与以前不同了。这望熙怡一身的改变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
他努力的搜索,好像就是在半年前,她的命格也是由半年前开始有所变化的。那么,半年前,到底发生过一件什么事情了?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变化。
贺颜狐疑的眯起了眼睛---现在的望熙怡实在是太奇怪了。
羽天不满的点头。,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荔香露,一饮而下。这两个人一直都眉来眼去的,看得他实在是不爽。
望熙怡心情不好极了,心头冒着淡淡的火苗---本来今天早上的事情,因为檀香石,她都忍住了,不跟羽天计较。然后喝了几口荔香露(虽然不爱喝),勾起了她的思乡之情,接着又因为自己的不警惕,居然被起疑心了。
“太子,荔香露也已经尝过了,妾身先告退了。”望熙怡连礼都不想行了,说完话,不等羽天回应,就自个儿先回房了。
门“咻”一声被打开,然后郑园连忙关上。
等望熙怡离去之后,贺颜收起了一贯的笑容,表情严肃的对羽天说:“太子,你有没有发现,太子妃与半年前,真的是大不一样了。”
“是吗?”羽天以为他是对望熙怡感兴趣了,语气极其不善:“我看她是为了嫁给我疯了心吧!尽是耍些无聊招数!”
闻言,贺颜顿了一下,恢复了笑容。知道自己刚刚有点儿惹恼了羽天。如今是不宜再提起这事情。
不过,这女人,真的引起了他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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