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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休息恢复重新装备(第1页)

大莫米昂

1944年11月26日——12月18日

11月26日凌晨4点,E连到达莫米昂兵营,位于大莫米昂村外(附近是小莫米昂村),距离号称大教堂城和香槟中心的兰斯大约30公里。莫米昂作为一个戍兵重镇至少有1,998年的历史——裘力斯。恺撒和他的罗马军团在公元前54年曾经在这里安营扎寨。法国军队在这里建立军营长达数百年,而且到20世纪90年代仍有驻军。莫米昂地处平原,向南是马恩河,向北是埃纳河,位于历史上通往巴黎(或者通往莱茵河,这要看入侵者是谁)的通道,这块土地数世纪以来见证了很多战争。最近,这里遭受1914年到1918年战争的摧残,上一次世界大战留下的弹坑和堑壕随处可见。美国步兵曾于1918年在附近的蒂埃堡和贝琉伍德作过战。

从前线转移到担任卫戍任务的过程很快。在兵营的第一天,主要任务是洗淋浴,找个机会洗衣服;第二天E连进行了行军操练;第三天进行的是炮火掩护下的常规撤退队形训练和检查。11月30日,邮件抵达队员们手中,士气为之大振。

人们也许会想,在前线待了两个多月,这些伞兵们一定想好好睡上一个星期。但是经过两个晚上战士式的奇妙睡眠,小伙子们需要体能的释放,需要用某种荒唐的方式来释放积聚已久的紧张。12月1日,每个人都获得了到兰斯的通行证。宿营在附近的82师的战士们也一样。两个师混在一块儿很容易引发骚乱。尽管兰斯是艾森豪威尔的指挥部所在地,到处是宪兵,但是仍然有很多人喝酒。有很多人醉酒,有很多人想要打架。

“那只老鹰在叫个啥?”一名82师的士兵遇到佩戴“啸鹰”臂章的伞兵时,便问他的伙伴。

接下来便听到“救命!救命!救命!”。一场打斗即将开始。12月4日,所有到兰斯的通行证都被取消,因为正如一位伞兵说的那样,“小伙子们进了城就不乖了。”

师里想办法来释放小伙子们过剩的精力,举行了5英里行军、阅兵及许多健身操活动,还组织了棒球、篮球和橄榄球比赛。橄榄球设备是向空军借用的,是他们从英国空运进来的。506团和502团之间为即将在圣诞节进行的橄榄球比赛进行了选拔赛;参选的队员每天训练3个小时甚至更长。师里还举办其他一些娱乐活动,建起3个电影院,开放了红十字俱乐部。饭菜非常好。

来到莫米昂几天以后,吃完晚饭,士兵们在饭厅拿到了薪饷。马拉其中士领过后,正要出门,看到有人正在玩双骰子游戏。一位赌运亨通的人面前已经堆起了一大堆钞票。马拉其想,他不可能继续掷赢,于是就开始与他对赌,几分钟时间就输掉了3个月的薪饷。他离开食堂,想想自己真愚蠢——倒不是因为赌博,而是因为自己连骰子都没碰一下就输了个精光。

回到营房遇到“指挥官”穆克。有一场掷骰子赌博仍在进行。马拉其问穆克是否想赌,穆克回答不,他一直入不敷出。另外,还掉先前的赌债只剩下60美元了。马拉其缠着他借了60美元,又去赌上了。15分钟后,他就赢了一叠法国法郎、英镑、美元,比利时法郎和荷兰盾。(对这些货币汇率的争论在赌场周围非常激烈;这些家伙,大多数在中学读书时候讨厌数学,而且老不及格,不过现在却还能算清楚。)

马拉其拿着钱又来到了军士俱乐部,以加入了一场20来号人的赌博中。他甩出60美元(从穆克那儿借的数目),他赢了。他继续下赌注。又赢了。他赢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一掷他押上3,000美元。又赢了。

带着6,000多美元,差不多接近全连的薪饷总数,他不敢退出赌局。他将大额法郎放进口袋,一直赌到将桌面上所有的美元、英镑、荷兰盾和比利时法郎全部输掉为止。回到营房,他归还了穆克的60美元,外加500美元的小费。他还剩下3,600美元。

战士们开始修整兵营。之前占领该兵营的是德军的两个步兵师,还有几支轻骑兵中队。德军的每日评比表、宣传海报等东西仍贴在墙上。这些东西被弄了下来,马粪被清理干净,床铺修理好了,厕所和道路也整修一新。“贯穿始终的、像一条金线的是”506团的《科拉希》报纸剪贴簿写道,“对获得通往巴黎的通行证的期待。早晨,中午,晚上,无论你到哪里都能听到人们对此议论纷纷。”

师里的政策是战士可以以连为单位进入巴黎,一次一个连。去过巴黎回来的人讲述的故事盖过了他们父辈在1918年——1919年逛巴黎城的经历。而那些等待的人无休无止地讨论着他们到了那里将干些什么。

有些个人弄到了通行证。其中有几个人却浪费了。迪克·温特斯拿到了一个通行证;他来到巴黎,坐上地铁,一直坐到底,才发现自己乘坐的是当天最后一趟车。天黑了,城里停电,他只好步行,直到午夜后才回到旅馆,第二天坐火车返回了莫米昂。“那是我在巴黎的非常愉快的夜晚。”来自密西西比州朗兹县的二等兵布拉德福·弗里曼,也弄到了一张到巴黎的通行证。46年后,他回忆了他在这座“灯光之城”度过的一天,“我不喜欢我所看见的东西,因此我返回了营地。”

看来进巴黎犯不着着急了,因为总的感觉是这些伞兵要在兵营一直待到来年春天好的出征气候来临为止。那时他们有望空降到莱茵河另一边的德国去。这一想法得到了进一步的印证,因为泰勒将军飞回美国参加会议,讨论美国空降师的组织和装备方面的变化的提议。12月10日得到了证实,泰勒的副手杰拉尔德。希金斯准将和5名101师高级军官飞赴英国,要进行一系列关于“市场花园”的讲座。101师交由101师炮兵司令安东尼·麦考利准将指挥。

老兵陆续从医院回来,新兵也在增加。“莽汉”康普顿重新回到E连,他在荷兰受的伤已经康复。上周在荷兰前线补充进来的杰克。福利中尉现在成了2排助理排长,在康普顿的手下,福利回忆道,队员们“是一个混合的群体,有久经沙场的老兵,有些只是在荷兰初试牛刀,当然也有刚补充的新手”。

从美国来的新兵,十八九岁,天真无邪。尽管老兵只是大上一两岁,但已经足够让新兵感到害怕了。老兵们应该在离开荷兰的时候将尚未使用的弹药上缴,但是没有一个上缴。他们在莫米昂营地横冲直撞,皮带上挂着手雷,背带上别着一匣匣子弹,还有刀子和其他(未经批准的)随身武器。在新兵看来,老兵简直就像法国外籍军团的一帮杀手。而在老兵的眼中,新兵还很“嫩”。连长戴克中尉,韦尔什,沙姆斯,福利,康普顿以及其他军官一心想将新兵融入整个团队,使他们达到E连的团队精神标准和个人技能标准,但是由于老兵并不把野战演练当回事儿,工作做起来很困难。

到12月第二个周末,E连的士兵数量有所增加,达到编制数的65%左右,但军官的数量却达到112。5%,戴克任连长,韦尔什任副连长,每个排有两名中尉,另有一名备用。换句话说,空降司令们认为在下一次行动中,下级军官的伤亡会最高。现在韦尔什成了E连最老的在任军官,但是他没有经过托科阿基地的训练。参加过E连在诺曼底战斗的只有韦尔什和康普顿;在荷兰待过一段时间的只有韦尔什、康普顿、戴克,沙姆斯和福利。

倒是那些士官们的存在保证了E连的连续性,将整个E连凝聚在一起。这些在托科阿训练营从当二等兵开始的军士有利普顿、塔尔伯特、马丁、鲁兹、珀康特、穆克、克里斯坦森、兰德尔曼、雷德、戈登、托伊、瓜奈若、卡森、博伊尔、古思、泰勒、马拉其等。许多托科阿时的E连军官升任506团部或者2营营部参谋军官,因此有助于E连保持着这种连续和统一。这些军官有海斯特少校(团作训股长)、马西森上尉(团后勤股长)、温特斯上尉(副营长)和尼克松上尉(营情报参谋)。然而,总的来说,经过半年的战斗,E连补充了许多新的官兵,但其核心仍然是那些军士们——那些在1942年炎热的8月在托科阿训练营地跟随索贝尔上尉跑上跑下科拉希山的人员。

当初跑上跑下科拉希山的弟兄中有许多现在正躺在英国的医院里,有些人永远不能再跑了。没有伤及骨骼的伤员正在恢复。牛津城外的美军110总医院里,E连1排的3名队员住在同一个病房。韦伯斯特、利布高特和下士托马斯。麦克里里都是在10月5日受的伤,韦伯斯特是腿伤,利布高特是肘部伤,麦克里里伤在颈部。韦伯斯特在练习写作。他在日记中这样描述他的伙伴们:“120磅重的利布高特曾经是旧金山的汽车司机,是全连最瘦的队员。在经常囊中空空的情况下,他是E连最滑稽的队员之一。他还有个特点,他的伞兵中为数不多的几个犹太人之一。另外,他和麦克里里已届30岁,是连里的兄长。麦克里里是一个无忧无虑、心地善良的家伙,身材不高,按他的说法,他是在啤酒瓶子里养大的,是在匹兹堡的‘汽车酒馆’受的教育。”

根据韦伯斯特的记述,“110总医院最快乐的病房是截肢病人监护室,那里的大多数小伙子明白对于自己来说战争已经结束,所以大声笑着,开着玩笑,谈论着家乡。”韦伯斯特使用“大多数”而不是“所有的”是有道理的,因为有些受了百万美元伤的弟兄当时是不会掏一个子儿的。利奥。博伊尔住在110医院的另一个病房,他写信给温特斯说:“亲爱的长官,现在我到了这个分上,天晓得我该写些什么!

“经历这两次战斗,我觉得一个人要记住的并不是伤口带来的巨大惊恐,而是你知道了在将来的一段时间里无缘战斗——对于我这种情况,将是很长的时间。

“我并不指望我能够在圣诞节之前站起来,但是我真的希望有一天能够恢复如初。我没有伤着骨头,只是肌肉和组织损伤,但是面积大,不容易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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