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枢接近一些,确信是柳明齐没错。
他的唇角勾起笑意,凌空一抓。
柳明齐只觉前襟像是被风吹乱,又被什么吸住了,带着他朝侧边冲去。他心下悚然,大叫起来:“哇!闹鬼了!”
将他前襟抓在手里,秦枢低声道:“闭嘴。”
看清来人,柳明齐不叫了,呆呆愣了一息,忽而发出更大的叫声:“啊啊啊啊壮士好汉我错了!我不要被杀人灭口——”
秦枢伸手捂住他的嘴,趁着周围民众没有点灯出来看的,带他回到了客栈。
从窗户翻进去,秦枢点了柳明齐的穴,终于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看着地上目光惊恐的柳明齐,扬了扬下颚:“我们谈谈?”
“你想做什么?”柳明齐苦着脸,目光仍带着警惕:“壮士你就饶了我吧!我真的不是那种人,我当时不知道……”
“吱呀——”
门被推开,亮起一簇烛光,白衣披发的谢临清端着烛台站在门边,看不出什么表情,轻声道:“师尊回来了?”
第26章讲道理的意思就是不讲道理
屋内两个人都静了静,这一幕何其相似。
就在半个时辰前,彩蝶房中也是同样的寂静。
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中类似捉奸的尴尬感,秦枢定了定神,想谢临清说的应该是玉佩之事,他走前说的是去找偷玉佩的贼,谢临清应当并不知他回来客栈换过衣服又出去了。
等等。
秦枢看了看自己身上换过的衣服,颇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没有人说话,谢临清就这么站在门口,烛光忽明忽暗,他的眸色也忽明忽暗,抿着唇幽幽看着秦枢。
秦枢觉得他的眼神里似乎有些许怨念,大概是他看错了。
“嗯,我给这小贼讲讲道理,你先去歇吧。”秦枢和颜悦色道。
谢临清原地思考了一下,端着烛台走了进来。
躺在地上的柳明齐睁大了眼睛,感觉自己即将被严刑逼供,再次大声嚷嚷起来:“我跟你们讲,官府是不会容忍这种事的!哪怕你们是修士也不行,彩蝶姑娘明儿要是见不到我,肯定会去报官……”
秦枢见他越说越离谱,生怕他把自己今晚去了百芳楼的事情说出来,连忙用法术封了他的嘴。
“唔……唔唔……”柳明齐怒视秦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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