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坐监牢的某位王子已经身居黑狱中有些时日,但他丝毫不对自己的处境感到担忧,因为这一切的性质已经有所不同。是的,高文迪的前景逐渐发生了,点点偏移。
“你在思考什么?”梅娜多仍旧按照以往的规定时间步入到这里,分享着这位还处在叛逆期的儿子。
但是,目前的局面,已经让她有些力不从心;梅娜多的精力更多放到了在皇室争斗的平衡维护上,放在了替海泽的排忧解难上。而高文迪这块难以融化的坚冰,着实令她有些困乏了。
“我在想,现在外面一定有人在想方设法的救我。”高文迪只说对了一点,有人,但不一定是什么人。
“你怎么确定呢。”梅娜多的确知道这样一个姑娘在为了他而孤军奋战着,不过,她现在更想知道高文迪的想法是什么。
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我不再是孤身一人了,不再是。”从很久之前,他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但在一个微小的巧合之间,他和一群人相遇。
曾经的高文迪也遇见过许多人,但他们最后,都是与他擦肩而过了。留下来的,就是高文迪现在的朋友。
“你有朋友了是么,真为你感到高兴,孩子。”
“您用不着为我感到高兴,因为我出去的话,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洛普斯垮台的。”高文迪毫不客气的说,因为这个皇室是令他母亲受到迫害的罪魁祸首?还是说,仅仅是因为高文迪的内心,充满了对于洛普斯海泽的憎恨。
或许两者都有一点吧。
梅娜多没有对他抛去嘲讽,也没有说任何,高文迪现在阶下囚的身份,根本是天方夜谭之类的话。她相信这位王子有这样的魄力,自然也有着相应的实力。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其他方面的行动能力。
她知道,海泽父子之间存在着连她都难以介入的鸿沟。但她知道,此时不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高文迪王子,斯坎迪拿要变天了。”
高文迪很喜欢将一个词挂在嘴边:气数。国有国的气数,人有人的气数。如此微妙的平衡之间,整体与部分的关系,看似是大和小,覆盖与笼罩;但实际上却是相互支撑着。
此时在邻里林的政治局中心,政治首脑苏亚雷斯·达尔迎来了一位他的外国友人。斯坎迪拿皇室年轻的成员,洛普斯乌韦。皇室的权力斗争在历史和影像艺术中存在了几千年,那是纽纱星人早就感到厌烦的版本。
他们认为这种权力游戏,既缺乏高级文明下的人文关怀与和谐思想,又会令许多资源被浪费到无用的计划之中。
达尔平常不太愿意和和这些皇室之间的人谈话,尽管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是彼此之间的对话,却依旧令达尔感到些许不适。
“nzu领袖阁下,您好,这真是一个愉悦的午后。”乌韦很喜欢邻里林的自然风景,这里的许多原始环境都不需要养护,就能自行运转。突出了邻里林自然环境的优越。
当初的机甲时代,科技的火焰在土地上燃烧了很久;一场著名的战役甚至可以持续半个世纪,几代人的光阴都被国家消耗在战争上。而一切仅仅是来自于领袖的一句话。这种关系真是奇妙。
“你好,乌韦。现在并不是工作,你可以直呼我达尔先生就好。”过度的客气,对于这些政治高层之间,可不认为是什么好事。
“好的达尔先生,最近的国际新闻上,nzu很看重水星的事。”
“没错,毕竟是对于孤独文明假说的彻底性推翻嘛。自然科学家们很看重这件事情。”达尔不是科学家,但是纽纱星人都有着基础的科学素养。以及对于科技二字的常识。
乌韦同样不是科学家:“水星真的存在吗?”
“我不知道,不过我想旅行者号收到的波导信息应该不会骗人。”达尔应付过许多因为数种荒唐问题来劳烦自己的记者,所以认为乌韦也不在话下。
但,实际上,这个斯坎迪拿人的关注点,从来都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呵,好吧。那么,我想要加入最新的nzu宇航计划。”乌韦的脸上有一份自信的轻松,那是属于未经世事的,年轻人的专属。
但同时,作为政治常客的达尔,也在他的身上感觉到了,谨慎。这种谨慎是不需要表现出来的,深埋于一个人内心的分寸。每个人对这个分寸的拿捏把握都有不同。而达尔在面前这个人身上所能感受的是,这个人在轻佻的每一刻,内心都在思量着,如何应对自己下一秒的话。
达尔有种被他看穿的感觉,或者该说,不仅是纯粹的背看穿,而是他完全是像在应付自己。
他能够说出这样的要求另一方面,也早已做好了其他的准备工作。即便达尔不同意,这个人还是会有自己独特的门道。可即便如此,他依然面对自己说了看似这无用的话。
“那么,原因呢?”面对聪明人,掩饰和伪装都不是明智之举。因为你不知道,你所作的一切,只不过是聪明人眼中获得刺激的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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