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没有照顾到你的情绪,是我自私了。”她闭着眼,在他的肩头喃喃地说着。
他抱紧她,仿佛能融入骨血,低头埋进她的颈窝,轻嗅着她身体的馨香,低沉着声音,“你为我做得够多了,没关系的,你想什么时候公开就什么时候,只是别让我等太久,不然我会觉得自己作为男朋友很不够格。”
她缓缓睁开眼,从他怀抱里退出来,双臂搂着他的脖颈,温柔地凝着他的双眸,“再等我一个月,等这次的事情忙完了,我们就名正言顺地在一起,好不好?”
他忽然气笑了,“我们现在不是名正言顺了?”
“我的意思是,光明正大,嗯,大大方方地……”
他瞧着她极力解释的模样,眼神中满是爱意,“好。”
她还是不想放过心里的那个疑问,觉得他与她可以更加坦诚一些,又问:“为什么随随便便把机会让出去,偏偏还是李慧清。”
他似乎也知道之前的解释过于苍白了,双手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眼带笑意又很认真地告诉她,“确实有我的考虑,但是我肯定当不好一个演员。”他顿了顿,嘴唇贴近她的耳廓,声音低哑而暧昧,“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是藏不住的。”
温热的气流和略痒的触感到底是让她放弃了深入的思考,恋爱中的人就是会变笨,笨得心甘情愿。这一晚,她从他温暖的怀抱里醒来了数次,昏暗的光线下,她在心里暗暗把他的轮廓画了一遍又一遍,即便多年后,很多记忆依然深入骨髓。他能为她做的事有很多,而她能为他做的只是别让他等太久而已。“不会太久的。”她在心里默念着,然后阖眼慢慢睡去。
一觉醒来,她摸了摸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拿过手机一看过了九点。他应该早就把她的闹铃关掉了,还好今天没什么事,她难得慢悠悠地起了床。挑了一件米白色的修身薄款针织长裙。柜子里的新衣服都是按着她平时穿惯的牌子和尺码买的,她对着镜子掐了一下自己的腰部,还好最近多出来的斤两没有长在要害部位。柔顺的长发随意披着,画了个清新自然的妆,才踏出房门。
屋里走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沈阔的身影,她走到院子里,昨夜的雨不大,却打散了一地的金黄色桂花。湿润的空气里,花香显得愈发浓郁。申城入了秋,经历了几场晦雨的冲洗,也有了明显的凉意。她穿的裙子刚好保暖,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正要打电话的时候,沈阔从院外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打包盒朝她扬了扬,她微笑着挽过他的手臂,凑近看到了一家老字号早餐店的logo,记忆里那家店离这边还是有点远的。和他在一起,他的时间一向很慷慨。
御园的东西不算多,她平时收纳整理得很到位,沈阔上下两趟也就搬得差不多了。这一趟回来也没想过能遇上沈星仪,她这人不擅长告别,更不会浪费大好的周末时光。回头望着住了四年多的小屋,三人的喜怒哀乐,嬉笑怒骂像电影一般轮番回放,郁恬一时百感交集。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和宋淼淼竟然都出去了。她默默地把钥匙放在玄关处,回头关上了房门,牵着沈阔的手离开了御园。
沈阔的家里彻底填上了她的痕迹,厨房里新添的餐具用具,客厅里摆放的鲜花和工艺品,书房里的书和笔墨纸砚,浴室里的女式用品,衣柜里分门别类的女性衣物,都在昭示着一个真正的新身份的到来。
家政阿姨还是每日一次按时上门洗扫,只不过做饭的频率越来越低,她很喜欢郁恬的到来,第一次见面居然用“太太”称呼她,沈阔对这个称呼很是受用,“可以,以后就这么叫。”
郁恬羞红了脸,在沈阔的坚持下又不知道怎么纠正,只能任由他沉浸在自娱自乐的状态里。
周日的傍晚,夕阳的余晖洒进屋子,是一片斑斓的暖色调。他站在落地窗前,将她从背后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地轻声念着“沈太太”和“老婆”。她从最初的羞赧和不耐,变得习以为常,心里最后化开了一滩蜜水。书房里还挂着那只从城隍庙带回来的宫灯,她亲手题字的宫灯,“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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