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鸦隐与妓夫太郎的大战仍在继续。
比起童磨那边的魔法对轰,这里的战斗则更为嗜血残忍。
到处乱舞的衣带、血刃与赫子,构成了战场上最基本的元素,时不时还有几块巨石从某个院落里拔出,抡向对方却被突生的斩击切开。
就连寻找堕姬踪迹无果的小芭内都觉得这场战斗过于触目惊心了。
在他脖子上绕着爬了几圈的小蛇镝丸也不由得吐了吐蛇信子,似乎也在对这场面啧啧称奇。
“他到底还要打到什么时候,难道就没有直接解决那只鬼的办法吗?”实弥站在小芭内的身边,咬着牙齿磨削着,眼神中充满了不满和不耐烦。
显然他还在对童磨溜走的事情耿耿于怀。
“谁知道呢……怎么,你想插手吗?”小芭内不知道又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绷带将自己的唇口裹住,语气中带有淡淡的讥讽说道。
“我劝你还是先观察好局势……就像炼狱一样,他跟那家伙的关系那么好,可也没有你那么着急。”
小芭内念到了炼狱二字,使得实弥也不由得往杏寿郎的方向看去。
杏寿郎回来之后就一直保持着专注的状态盯着鸦隐与妓夫太郎的战斗,虽然没有加入,却也始终握着刀,时而跟随着战斗的中心移动,时而架步运转呼吸法。
小芭内就这么站在实弥的身边看了一会,终于还是把手遮在下巴边,打了个招呼就闲慢地往隐部人员聚齐的方向走去。
他来到了蜜璃身边,问了问,才知道是炭治郎刚刚请了他的妹妹祢豆子帮助清除了宇髓天元身上战斗后残留的毒素。
现在的宇髓天元全身被绷带包裹着,缺了一边胳膊,基本一副毁容了的样子。
原本还有些想跟他打趣的小芭内见状也无心说话了,反正宇髓天元半晕半睡的,于是就这么看着他被隐部的人先行抬走回去治疗。
跟他一块离开的还有他的三个妻子,雏鹤、槙於和须磨,以及炭治郎的两个重伤的伙伴。
至于无一郎,他一直站在远处屋檐的最高处,望着鸦隐的战斗。
由于小芭内给他们的警告,本就对鸦隐没什么感情的无一郎自然也就这么干望着了。
值得一提的是,无一郎不只是对鸦隐的牺牲无所谓,甚至对于普通民众的牺牲也很看淡,这时候的他对于猎鬼任务中对于无辜者的看法跟小芭内是差不多一样的,甚至比之其还要更深的堕落一点。
用他自己的话就是,“无所谓,反正最后都会忘掉。”
这个犹豫的少年就这么望着下方,望着下面的炭治郎把祢豆子装进一个奇怪的木箱子,他又开始无言的思考起来了。
“那个人,他叫什么名字来着?”
“炭治郎。”杏寿郎对着来到他身边的炭治郎叫道。
“身上的情况没问题吗?”
“抱歉炼狱先生,我的体力完全耗尽了,可能帮不上你的忙了。”炭治郎回答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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