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秦丝丝惊讶莫名。
“我……”周计安一脸凄苦无助的望着秦丝丝,眉头紧蹙的指着自己似反问却又欲言又止,旋即眉头又随着没有说出来的话舒展开来。
他意味深长地露出一丝苦笑,酒晕绯红的脸上一双眼睛泛着红光,突然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潸然落泪,不能禁止。
秦丝丝见他这般似醉非醉、似痴非痴,不知道要如何安慰他,只能手足无措的望着他。
“娘子……”周计安咕哝着跌坐在地上,然后跪爬到她面前,伏在她的腿上,像个孩子般嘤嘤哭泣起来。
她心疼的瞅着他,轻抚着他的腮颊,嗄声问道:“怎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她实在费解,怎么说这都是俩人的洞房,理应开心才对,不料他竟然比自己哭得还惨,难道他有什么难言的苦衷?
她敏感的神经驱使她不能不这么想。
她希望他能说点什么,他却一言不发,只顾将脸埋在她腿上抽泣。
“你倒是说话啊,干嘛哭啊?”她还真有点被他哭烦了,急得也跟着掉眼泪。
于是俩人抱在一起,各自哭着,良久,她忧心如酲的问道:“难道你不想和我成亲吗?如果你不愿意,我这就走。”
她不过是为了哄他说话才故意这么说。
这话果然如利刺扎在他耳根上,他猛地抬起头,红着眼眶,掩饰一笑,答:“没有,我是高兴,高兴。”
泪水已然宣泄了他心中的部分悲伤,现在他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
他看到她同样泪水盈盈的双眼,这才从自己的悲伤中醒悟过来,连忙站起身,醉眼蒙蒙的冲她一笑,搂着她的香肩,托起她的下颌就口吐兰花,舌送丁香,放她口里。
一时间她感觉神魂飘荡,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将她抱起放在了喜床上,她紧张的等待着他的恩宠,脸上是妩媚娇羞的笑,刚才的紧张、不安、仓皇、悲伤皆堪堪消散。
今晚起,自己就真的是他的女人了。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神魂飘荡、手忙脚乱的褪去她的衣衫、裙带、鞋袜……
她的玉体在他面前一览无遗,她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双臂缠绕在他有力而灵巧的脖颈上。
喜床随着跳动的烛火有节奏的摇晃,床上两具粉色肉体如胶似漆的紧紧缠绕,似互生的藤蔓交错纠缠。
俩人颠鸾倒凤云雨后,又说了一番山盟海誓、情意绵绵的话,才相依相偎的进入梦乡。
这一天折腾下来,秦丝丝身心已然疲惫不堪,加之这大半晚的折腾,她睡意甚浓,片刻功夫就入梦了。
梦里她梦见和周计安云情雨意的缠绵之事,正与他魂销魄荡难分难舍之时,突然她醒了过来。
她正怅然好梦不留人时,感觉到床在微微震颤,她闭着眼睛一边想着刚才的梦,一边在被窝里摸了摸。
这一摸不要紧,一摸吓一跳,周计安正全身汗涔涔的发抖。
“怎么了?”她赶紧坐起来,摸了摸他的额头,焦急叹道,“呀,好烫!”
“冷,好冷!”周计
安哆哆嗦嗦的卷着被子,身子蜷缩成一团。
“头疼不疼?”她赶紧给他紧了紧被子。
“疼,疼得要炸裂了。”他一脸痛苦,又喃喃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恐怕是伤风了,叫你不要用薄荷水泡澡,你偏不听,这下可好……难受了吧。”秦丝丝又责备又心疼。
“难受,难受得快死了,我好冷,冷,再给我加两床被子吧。”周计安痛苦不堪。
秦丝丝赶紧披了衣服下床,从壁柜里拿出两床被子给周计安盖上。
“还冷吗?”她攒着被脚。
“还是冷。唉,怎么又冷又冒汗呢,眼睛又胀又痛,鼻子又像要喷火了。我不会是阳寿将尽吧。”周计安毫不顾忌的玩笑道,身子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
“你还真是不怕死,干嘛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没事,死不了。用被子捂捂,出身汗,喝点姜汤,再用姜汤泡个澡,十二个时辰内就能好。”秦丝丝说着瞅了瞅窗外,窗外还是一片黑色,但能听到公鸡啼鸣声了,估摸着已是寅时了。
周计安听了稍稍舒了口气,问:“娘子,你还真是个女神医,还真被你说中了,你说我会害伤风就真的伤风了。”
“你倒是怪我了?”秦丝丝身子轻晃,表示不满。
“不是不是,我是说得了伤风也没有什么,娘子不必担心。”周计安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乐着呢,他巴不得卧床不起,好赖在家里,不用去胭脂坊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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