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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祝宝儿的身世
到这个份上,旁人都说不只是陆将军深爱着祝宝儿,就连着祝宝儿亦是深爱着陆将军的。
郎才女貌,在当地也成就了一段佳话。这祝宝儿当时是恨着整个祝家的,虽然她知道二娘不是有意卖她的,以二娘的为人,虽然象绝大多数女人一样有些小心眼,总得来说对自己还算不错。起码在父亲不在的那几年没饿着自己,有她一干的,就有她祝宝儿一口吃的,娘三个也算是患难与共过来的。自然事后她也知道父亲回来了,她想念自己的父亲,但她也自知父亲如何还有面目来见她呢?
从小姐妹们的口中知道,想赎她们出去得需有一笔极大的费用,当时的家境,即使是父亲略赚了些银子,亦不过是能勉强维持一家老小度日,如何能拿出大笔银两替她赎身呢?失望归失望,但人总是应该有幻想的,只要没死,就得存有希望,就好比这祝宝儿终于跳出了火坑。她对陆将军的感情,不是我们所能猜测得到的。因为这是个心机很深的女人。但陆将军对她却是极有感情的。不仅地她宠爱有加,在萧夫人病后,把陆家的内务事无巨细均交予了祝宝儿一应打理,就连她的弟弟祝宝山亦被陆将军亲自教导,后置于益县独挡一面。这可应了一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十五年前的死婴案你可曾详查?”萧敬和欧阳剑羽异口同声地问。
“是的,说了这么多亦是为导出当年的一宗旧事。”方先生呷一口茶口茶水。
娓娓道来:“这祝宝儿是十多年前进的陆府,几年后与萧夫人先后有孕,不过听府上的老人们讲,萧夫人的孩子比祝宝儿的孩子怀的早两个月,萧夫人孩子的预产期应是八月,应该比祝宝儿的孩子早两个月出生。并且当时有人断言说,陆家定会产下双凤,据说当时陆将军亦是大喜。随后,宫里的萧贵妃听闻此事,奏明了圣上,要与萧夫人腹中的孩子指婚。这之后,萧老候爷在带来圣旨的时候,带走了年幼的陆家大公子,改名萧敬。”
说罢,意味深长的看了对面两人一眼,欧阳剑羽依是一动声色的喝着茶。萧敬点头说道:“当时确实是有些印象的,记得当年的祝宝儿确实挺美的,也极懂礼节,早晚两次来与母亲见礼。只是当时年纪小,好多事情记得并不太清楚了,不过,当时也似乎记得她有一次来见母亲的时候说起过,自己怀孕了。后来母亲还笑着说,敬儿以后要多两个小妹妹了。我当时还问娘亲是不是要给我生两个妹妹,娘亲一脸慈祥地说,二娘生的也是你的妹妹啊!”
萧敬说完示意方先生继续刚才的讲述。“可是据当时接生的产婆讲,祝宝儿生下的孩子较萧夫人的还要早两天,当时陆将军亲自守在身边,孩子生下来因为不足月,生下时不超过四斤,当时还有人说比耗子大不了一圈,哭得有气无力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次日,益县的祝宝山处传来有流寇侵扰的消息,前来找人求援助。陆将军带着一干人等去益县进行围剿。回来后萧夫人的女儿已经出生,这之后有消息对外宣称,祝宝儿的女儿因病去逝,当时祝宝儿哭的也极为伤心。可是,仅一天的时间,却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祝宝山所带的一支小分队被流寇围杀,一行人只剩了祝宝山一人回归还伤了一只眼睛。另一方面,于萧夫人生下女儿的当天晚上,不知因何原因,萧夫人目盲,一直到现在。而陆将军所带的人马在经过了两天两夜的兜兜转转后,竟一无所获。也就是说,陆将军并无有亲眼看到萧夫人生下女儿。亦无亲见祝宝儿女儿的死是否属实。比较离异的是,有些老仆人在当日夜间还听得祝宝儿时断时续的哭声,有好事之人从门缝偷窥,得见祝宝儿双膝跪于陆将军面前,两手摇着他的膝盖,哭的是死去活来,陆将军也是一脸死灰,象是发生了什么更为重大的事情。可第二日,一切都恢复了正常,陆将军很体贴的照顾着萧夫人,并征得萧夫人同意暂将女儿枫儿交予祝宝儿抚养,说等她不忍心看夫人劳神,萧夫人是个心肠好的女人,看夫君如此体贴当下就同意了。”说完这些后,方先生边饮一口香茶,边对二人说:“抽时间二位可旁敲侧击地问寻一下当事人。”随后结尾性总结道:
“同年萧夫人的陪嫁丫环岳冬儿因怀有身孕,被陆将军娶为三夫人,次年生下公子宁。自此,萧夫人的身边便只有大丫环雪儿照顾,听人讲雪儿对萧夫人照顾的极为周到,凡事并不假他人之手,必亲自为之。但较之从前性子却有了极大的变化,”
“当时替娘亲接生的产婆可曾找到?”萧敬开口问道。
“当时的产婆本是陆将军亲自替萧夫人找下的,谁成想祝宝儿先行生产。可生下孩子后,陆将军去了益县,祝宝儿给了产婆些银子就将她们打发走了,按理说,萧夫人马上临产,陆将军找的是信得过的人,应该直接继续留在府中等待萧夫人生产才对。祝宝儿后又找来几个来路不明的婆子替萧夫人接生的,说是来路不明是因为这几个婆子事后就象人间蒸发一样,再寻不到一点踪迹,这点管家陆升可以证明。”
“可还有其他令人怀疑的事情?”萧敬问道。
“有,”这一次回答的是欧阳剑羽,“记得上一次我去野狼山搜索白洛克所说的事情的证据,发现十五年前上山打猎的人是本地的军人,当时的军士死于深山后,并无人掩埋,大多喂了野兽,可他们死的时候留下的兵器与箭羽上分时有云周国的标志,据说当时死伤有一百人左右,这与白家所说的当时的死亡人数极其吻合,也与当年祝宝山部被流寇伤亡的人数大致相合。不妨做一个大胆的猜测,这是不是祝宝山勾结蛇王恶意侵攻狼族,并诱出陆将军的一个计策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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