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个带头的站在正中央的一脸“我就是英雄”的男人,吸了口烟。
我认得他。刚来的时候分好了辖区,当地的被边缘化的一个小帮派认为我们是入侵者,有事没事让他这个三把手过来找茬捣乱。
Cobb在我耳边细细说着经过,我心里反倒有了底。
就知道那个James不是个好鸟!见钱眼开的东西!保护费收得这么高,可不是会反?!
我侧过身慢慢吸了口眼,抬头看着被乌云遮得分外严实的天空,将烟头按灭在手心,灼痛感让我愣了愣。
松手,看着那已经熄灭的烟头缓缓掉在地上。
抽出胸前的手帕不顾手心的痛努力擦着上面残留的烟灰,又细细擦拭了每根手指,将那纯白色方块形状的布料随手一扔,迅速从腰间抽出了枪扣了保险栓,扭身直接打在那只间谍臭虫的膝盖上,又在每个膝盖补了一枪。
他跪在地上尖叫着。
我轻轻按了按耳朵。
这叫声吵得人耳朵像是被针刺一样。
身边的人见了此景都不敢上前,握着临时武器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去把他舌头割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消音器慢慢拧上。
噪音总是异常讨厌!
尤其是歇斯底里的尖叫,真要命!
Oh,当然,那块地方以后就是我的了。
我不得已又把那个James找来,训了好一顿话,告诉他少收点税,让他暂时先管着,我们3…7分。
没办法,他父亲带我进来的,对方有恩,总不能直接把好处全吞了。
等回到房间准备休息的时候,床上的被子以奇怪的形状鼓着。掀开来看,才发现上面竟躺着两个赤条条的女人。
最恶心的是,她们还立即摆出了各种各样的姿势想要勾引我!
看着胸前那两坨微微颤抖着的肉,我用力忍住胃里翻腾的感觉,直接抽出枪朝她们的头扣了扳机。
那天晚上我找来夜总会的所有负责人,大喊大叫着让他们管好自己手底下的这些兔崽子!再让我碰到这见鬼的事一次,我就剁了他整个右手跟这些下贱玩意一起埋了!
无论男女!
那张床我再也没碰过。
甚至那间卧室。
只有在需要发泄的时候才会在外厅沙发上解决。
这次也算是给了我个教训。
Mafia因为西西里长期处于政府的压榨统治而生,现在却反过来继续压榨着其他人。
但又不得不在其他帮派入驻的时候跟着进场争夺资源。
对于一个曾经杀人无数干尽坏事的团体,权力的削弱意味着帮派将被吞并,这无异于自杀。
当一个有权力的人没有了权力的时候,他一定会因为没有权力这件事而死无葬身之地。
总要找一个淡出的法子。
父亲即使已经年过半百,但依旧野心勃勃得想要称王称霸让我有点想笑。
以美国的发展速度,总会安定下来。独立宣言强调自由,公民的自由约束着一切反向势力的滋生。
我可不想日后变成成天缩在下水道的老鼠!
英国的北海油田我们参与了一部分。石油是不可再生资源,看看现在家家户户的汽车,日后一定涨得没边!
总要合法化,不是么?虽然不是一锤子买卖,即使并非不做黑心生意,表面上总要卖给政府个面子。
我找了个外人解决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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