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虽然他有着一些不好的名声,很多少女还是希望得到他的垂青。另一个方面,因为他对于女子容貌要求的严格,也有很多人把他的眼光作为评判美女的标准。这些你似乎不很感兴趣……算了,如果你需要他侵犯奥莉西雅的证据的话可以问问他身边的这些骑士,相信奥莉西雅的美貌足以让所有人记住这段历史,甚至如果你不建议失去‘报仇’的机会的话还可以直接向他询问,他也许还会恬不知耻地吹嘘自己的风流史。不过我想要提醒我们可爱的弗雷德丽卡的是,经常有不良企图的小女孩似乎也因此要早早地长成一个女人了,即使是强大如奥莉西雅的女人也不可避免女人的麻烦。”
在赶往尼伊尔城的第三天,弗雷德丽卡就开始经历塔那托斯预言中的“女人的麻烦”了。她无法阻止自己的力量的慢慢流逝,任何的噪声也都能让他心烦意乱。借助“理智之心”的力量,她的集中力原先可以在瞬间施展数十个低级魔法直至将魔力全部消耗,现在即使念了咒文使用还是连一个“照明术”也无法完成。“死神的右手”也变得软弱无力,有时仅仅是提着本身就很轻便的妖刀也会感到吃力。不知何时养成的洁癖也让她为自己身体的肮脏而难受。所以第五天到了尼伊尔城的时候,她想要做的第一件就是洗澡。
但如愿的事情总是那么少。当进入城门的时候,弗雷德丽卡首先注意到的不是这个小城诡异的繁华,反而是墙边贴着的她的肖像,所有人都开始盯着她看。她这才想起来自己当初——仿佛是一个世纪那么久之前,从王子的订婚宴会上逃了出来,整个大陆似乎都不太可能原谅对一个王室的侮辱。她不知道那个“团长”为什么想要庇护自己,让葛陪同着去向地方长官用谎言解释她与肖像如此相似的原因。其他人都已经去享受阔别已久的城市,弗雷德丽卡和葛却知道天色已经漆黑才从城嘱府中出来。
这时候的明亮灯光却逼迫着弗雷德丽卡注意到了城市的异常繁荣。弗雷德丽卡的家乡是帕伯尔公国的比金城,北大陆最繁华的国家中也算得上相当繁华的城市,但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两个弗雷德丽卡那么高的黑色金属线杆在街道两旁直立着排成绵延不绝的队伍,每个金属杆顶端的玻璃罩里又都发出了柔和的白色光芒,将整个城市照耀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这简直是远古传说中魔法帝国最繁荣市的景象。街道上的每个人都穿着得体的服饰,能够遮盖住身体的全部肌肤。这些和一路上的破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弗雷德丽卡回想起了中午进城时那些望着“团长”的人眼中的崇敬。尼伊尔只是莱特的一个很小很贫穷的城邦,与其他城市唯一的不同就是有了帕伯尔皇家骑士团的驻扎。
身体粘稠的感觉让弗雷德丽卡的惊奇和饥饿一起退缩到了角落。葛很快地把她带到了“团长”的宅邸,这将会是弗雷德丽卡今晚过夜的地方。放弃了揣测着栋屋子比城主府品位高雅多少之后,弗雷德丽卡已经把自己放进了更衣室中准备洗澡,她用魔兽的皮毛所交换的新衣服也已经准备好了。因为时间匆忙没有充分选择,她明天一定还要定做一套和奥莉西雅曾经常穿的法师袍一样的衣服。
弗雷德丽卡已经褪去了上衣放在竹篮子里,一脸红润的安吉莉娜从于是的方向走了出来。她只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遮住了膝盖以上胸口以下的身体,她的身上还沾着水珠。
“如珍珠般晶莹剔透富有活力的肌肤,如玫瑰般粉嫩灵动诱惑人心的双唇。我曾听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得更美,原来并不是胡说。”弗雷德丽卡平缓地叙述。
“太糟糕了,连弗雷德丽卡都笑我。”安吉莉娜脸上的红晕不只是因为羞涩还是洗澡水过热的温度。但弗雷德丽卡却没有对这个女孩表达过多好意的企图,她只是因为从塔那托斯那里听说了“团长”的事,而安吉莉娜自从遇到“团长”的第一天晚上被他叫到帐篷里一夜没有出来之后,便天天和“团长”一起过夜,沾上了污秽被褥也需要每日的更换。但安吉莉娜脸上的幸福在弗雷德丽卡眼中却是那样的不真实,这让弗雷德丽卡由于生理期的缘故而异常烦躁的心情也更加愤怒,她几乎看到了纯真的奥莉西雅当初被这个男人欺骗的状况。若不是现在身体无力,她早就去尝试杀了这个男人了。
“弗雷德丽卡最近感觉身体怎么样,好些了么?”弗雷德丽卡的身上只剩下一层白色的棉布的时候,安吉莉娜从身后搂住了她,“想不到弗雷德丽卡来得那么早,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希望弗雷德丽卡快些体验做女人的快乐。”
弗雷德丽卡还是冷冷的语调:“身体已经没事了,但力量还没有回来,心情也烦躁的很。”
“身体已经没事了?”安吉莉娜还伏在弗雷德丽卡的耳边发出惊讶的呼声,“不是昨天才开始的吗?弗雷德丽卡的身体果然比较强壮啊。”
“安吉莉娜,我这两天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如果你继续只披着一条毛巾在我耳边吹气的话,我无法保证我不会吃掉你。”
弗雷德丽卡的语气一点都不想再开玩笑,这逗得安吉莉娜“呵呵呵”地笑了起来,转到弗雷德丽卡的正面:“要说这种事情的话还是‘他’比较在行呢。你肯定没有体会过。他一开始总是先用手指在这里逗我,很快弄得我什么力气都没有了,然后‘他’的手会慢慢地滑到这里。怎么样?舒服吧。呵呵,看你还笑我。”
安吉莉娜一边说着一边撩开弗雷德丽卡惟一的衣服并开始在小女孩的身上不规矩地示范,最后小女孩终于受不住挑逗,匆匆忙忙地拉上一条毛巾奔进了浴室,只留下一个娇笑着的安吉莉娜。
淡淡的雾霭在黑云石搭建的浴池中缭绕着,弗雷德丽卡一个人靠着浴池的边缘发呆。每当和女人身体亲密接触的时候,——无论是天真无知的安吉莉娜还是令人厌恶的塔那托斯——,弗雷德丽卡总会联想到梦中奥莉西雅的身躯,一样的柔软一样的温暖让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甚至看到池水中自己的倒影,弗雷德丽卡也会想到那个冰冷的夜晚,无意中看到在山泉里沐浴的奥莉西雅,思念和妄想便让她的身体和当晚一样火热。
在水池中泡了许久,弗雷德丽卡直到饥饿已经到了再无法忽略的地步才迟迟地让自己的身体离开了温热的池水,虚脱的踏在黑云石上,身形有些不稳。周围的一切安静的过分,平坦冰凉的地面也不能通过脚掌的接触让女孩清醒,四处还弥散着令人恍惚的花香。白色的骷髅手臂自然地下垂着,时不时触碰了大腿的肌肤才勉强让弗雷德丽卡倦怠的眼皮打起精神。到了更衣室里,女孩一手捂住了浴巾,那只可怕的手臂则软绵绵的在竹篮里翻找自己的衣服。
一向警惕的安吉莉娜直到背后的人十分接近了自己才察觉,猛地转过身去。但这时候,她已经来不及阻止自己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在了墙壁上不能动弹。
在此时,沐浴之后身体清爽的安吉莉娜正在偌大的宅第中闲逛,即使是空旷的寂寥也无法影响她春天一般的心情。即使身份贵为公主,她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而对于大多数女人来说,她们的整个生命就是一部爱情的史诗。无论这首诗的词句是像清澈的湖水一样平凡而宁静,还是如暴风雨中的海面一般波澜壮阔,当诗篇进行到最美好的乐章的时候,无所不在的幸福都能让她们更加美丽。她毫无烦恼地前行着,在享受着短暂的别离的相思,享受着寻找躲藏起来的爱人的幸福。
“住手!你这个浑蛋!”一个并不嘹亮的声音传入了公主的耳膜,那种干涩的语气毫无疑问出自于弗雷德丽卡。
安吉莉娜放轻了脚步,直觉告诉她她的朋友遇到了麻烦,但作为一个并不拥有值得夸耀的力量的女孩,她还是理智地没有选择鲁莽行事。她小心的靠近了更衣室的门,没有关严实的杉木房门轻轻一推就无声地开启了一条门缝,公主小心地从门缝向里张望。当她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景之后,她立刻被自己大脑所分析出来的结论惊呆了。那个本应在床上和自己缠绵的男人正将自己视作姐妹的女孩紧紧地压在更衣室的墙壁上。而那个女孩的身上只挂了一条乳白色的浴巾,由于没有手臂可以让那条浴巾紧裹在身上,尚未发育的玲珑躯体正若隐若现。
“你对你自己的魅力还毫无察觉么,还是你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你大概并不知道我这两天对你没有任何动作的原因,我并不是因为沉湎于安吉莉娜的身体而忘了你的存在。恰恰相反,我一直在注意着你。只是你开始的警惕让我无从下手:每次食物到手边的时候你都会用各种魔法探测各种危险存在的可能性,睡觉是即使是微小的异动也都能让你警醒……直到昨天我才发现你的身体似乎除了什么问题,让我开始相信你看来已经要成为真正的女人了,这让我更加迫不及待。你大概已经注意到了浴室中的特殊气味,那是迪德荒原特有的许普花的花香,这种香味在特定的条件下便触发了让你昏沉和无力的巫术。似乎让我省了不少功夫……”他的手已经轻轻的撩开了遮挡着弗雷德丽卡的浴巾,那只粗糙的手抚上弗雷德丽卡稚嫩的臀的时候,小女孩和门外的公主同时一阵颤抖。
弗雷德丽卡因为羞愤儿满脸通红,紧咬着的鲜红嘴唇有一种别样的妩媚,全身紧绷的肌肉除了让触觉更加明显之外没有给她任何更多的力量。当刚从塔那托斯那里听说这个男人的劣迹的时候她还并不完全相信。一样出生在帕伯尔公国的比金城,在女孩幼年的时候还曾把这个所有游吟诗人和把闲聊作为生命的贵族妇人口中传说着功绩的男人作为自己的偶像,虽然和那个黑袍法师得相遇以及年龄的增长都让这份信仰不再虔诚,但根深蒂固的思维方式还是让她有些踌躇。但现在,事实已经证明了一切。她不过是和别的许多男人一样把女人作为自己的玩物,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当初力量还在的时候就果断的杀了这个男人。“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难道塔那托斯没有教过你分辨力量的强弱么?”男人已经把中指伸入弗雷德丽卡的两股之间。
突然门被重重的撞开。男人还是带着一脸猥亵的微笑转过头去,他刚才的一席话有一大半都是说给门后的安吉莉娜听的,而公主撞开门的事迹也和他所预料的相差不远。弗雷德丽卡看到因为生气而涨红了脸的安吉莉娜,依然报着最后的希望。她一想到自己就要被一个肮脏的男人侵犯就觉得恶心,即使情感已经十分麻木,她还是坚决地认为这种神圣的领域是只有奥莉西雅才能触碰的。
男人戏谑地看了气得一时说不出话的安吉莉娜,慢悠悠地说:“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不当奢求我的专一。我会帮你夺回王位的,安吉莉娜公主。但你不认为干扰到丈夫的兴致是作为一个妻子所不应当有的行为吗?”
安吉莉娜得脸色慢慢转绿,然后又有些发黑,随即变得惨白,她最后竟凶狠地瞪了被无助地压在墙壁上的弗雷德丽卡一眼,重重的甩开门离去了。她不想让这两个人看到自己的泪水涌出了眼眶,只能一肚子的委屈无处发泄。
她此刻才清晰地感受到了走道上的冰冷,亲人离去的痛苦和孤身一人的事实化作寒风再度涌上了心头。这是初春的一阵暴雪,让温暖的氛围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泪水滴落在米黄色的石地板上,飞溅起了晶莹的泪花,和希望与幸福一起破成碎片。她原本纯洁幼稚的心灵燃起了恶毒的黑色火焰,嫉恨和无助注定会让她成为一个令人厌倦的女人。
而此刻的弗雷德丽卡再度被留在了绝望之中。如果死亡女神能够赐予她一个杀死自己的机会的话,她绝对不会像安吉莉娜那样软弱,这个不懂得屈服和忍耐的女孩一定会果断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那个无法无天的暴徒已经让自己的手指进入了弗雷德丽卡的身体,异常难受的感觉让弗雷德丽卡发出低声的咒骂和嘶吼。她用尽力气低声呼唤死亡女神的名字,只希望获得一个解脱,却只唤来了一个舔着嘴唇欣赏着自己的难堪的恶棍:“我们的契约中似乎没有我要保护你的条约啊,看着这样的你即使不能自己享受也让十分的兴奋呢?你为什么不乖乖地享受呢。她无论从哪一方面都很出色,纯熟的技术更是奥莉西雅比不上的。单恋一个女人那么久,你也总该让自己放松一下了。放弃抵抗吧,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她,你一定会很享受的。”
看着奥莉西雅的容貌反而让弗雷德丽卡的身体更加得难受。
她想伸手去抓住搁在一边妖刀的柄,妖刀却在骷髅手指刚接触到的时候倒在了地上。厌恶和痛苦充满了她的双眼,身体正在与意志无关的作出从未有过的反应。
她从小就在与自己的命运作着抗争。用年幼女孩的身体去挥舞巨大的骑士剑,用自己的力量去挑战那些低俗恶劣的强者,直到拒绝了王家的权威开始和黑袍法师一起过着流浪的生活,她从来都没有向命运屈服过。但现在她却成了一个连求死都无法办到的人偶。她不甘心,但她的愤怒却不能给她带来更多的力量。
泪水终于从女孩的眼角滑落。
第十六章
浑身软弱无力的可怜女孩无法反抗地被英俊的金发骑士紧紧搂在怀里,金发骑士有着丰富的经验、细腻的心思以及灵巧的手指,他可以让任何一个身体又感觉的女孩享受身体的快感而没有任何的疼痛,即使对方只是一个尚未发育的小女孩。但这些都丝毫不能减轻弗雷德丽卡的屈辱与怨恨,她只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
一脸兴奋得看着两人进行激情表演的死亡女神的脸上爬上了的失望,她的自言自语只能成为痛苦中弗雷德丽卡的唯一希望:“在这种时候被屡屡打扰总容易激起人的怨恨。”
这个脸上还带着奥莉西雅的稚气的无良少女刚刚说完,更衣室那淡黄色的杉木门便被一只有着米色的肌肤的小手推开。它的主人,穿着一身端庄的厚丝长袍,留着黄褐色长发的年轻女子已经站在了门口。她看上去只有二十来岁的模样,除了威严冷静的面容,似乎没有更多的理由能够让骑士住手。但一旁玩世不恭的塔那托斯却仅仅因为她的出现就扬起了眉毛。
那个气质高雅的女人仅仅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用那双美丽的红色眼眸冷冷的在这个方向扫过,就让态度一直强硬的骑士动容。他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那张线条柔美的脸庞戴上了原本应该在正式场合才有的严肃。他的双唇微微的嚅动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冷冷地“哼”了一声便离开了弗雷德丽卡的身体。女人侧身让过横冲直撞的骑士离开房间,走廊上还留下了鞋跟与地面碰撞发出的愤愤声响。
女人加快了几步上前扶起被撂在地上的女孩,把她轻轻搂在怀里,脸上的急切赫然可见。在她怀里,女孩饱受蹂躏的身体还在微微的颤抖。女人原本以为女孩会像一只受伤的小兽,用惊恐的眼神打量自己,却惊讶的发现了一双只包含着痛苦的蓝色眼眸。女孩过分的平静的轻声说了一句:“谢谢。”
也许是因为女孩现在的形象太过妩媚,——乳白色的浴巾不仅没有起到这样的作用然而让她若隐若现的玲珑躯体更有诱惑力,带着泪花的湿润脸颊还留有羞愤的通红,身上的一些淫糜的痕迹以及无力下垂着的骷髅的手臂都给她染上了一层诡异而颓废的美感,——以至当端庄的女人突然吻上他的双唇的时候塔那托斯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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