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我揶揄的笑脸,马上伸手,想要为我把衣服穿好。我抓着他的手,然后微微仰起头,轻轻地凑上了他的嘴唇。他的嘴唇非常地柔软,传说中有着缎面一样的质感。我刚碰到的时候,他稍稍往回缩了一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大胆,作出这么出格的举动。
我本来想偷亲一下就好,因为他实在太可爱了,只不过看了我的肩膀,就会脸红成这样。可是就在我要“撤离”的时候,他的手忽然扣住了我的腰,把我按向他的胸膛,转而张口含住了我偷袭的唇。
震颤自脚底升腾起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双手抵在他的胸前。两个人的心跳,都是一片混乱。
他吻得很轻柔,很小心翼翼,但是那急促的呼吸泄露了他很紧张的心情。他的动作其实非常非常地笨拙,只是机械地重复着,可是,就是这样稚嫩的技巧我有摘到果实的欣喜,他的味道这般地香甜,所有平日里贪嘴的点心都不能跟他的吻媲美。我想要,时光从我们的身上离去,我们在彼此的情意里,抓住永远。
但身上的伤并没有让我支撑多久,不一会儿,我就昏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十三岁在现代还是小朋友哦,但在古代算大的啦。鄙人没有这方面经验,写得比较蹩脚,大家有意见提吧,华丽丽地砸来吧。
李家有女(上)
醒过来后,我才听夏夏绘声绘色地描述了我“不省人事”之后发生了什么。
“小姐,你是不知道啊,当时啊,你衣衫不整,公子呢,一脸着急地把你抱下了马车,脸都还是红的呢。陈伯当场愣在原地,半天都没动弹啊!小姐,你昏睡的这几天,公子一直守着你,中途就离开了一次,还是因为文建武来丽都了呢。在这之前,公子早已经下令把文尚礼整治了个半死不活,最让人惊奇的是啊,文建武居然什么都没说,就这样把文尚礼那个混蛋给领回去了。”
文建武可是西地赫赫有名的飞将军,可他也只是一声不吭地把儿子领了回去,并没有为难聂府,这着实让我惊诧不已。
我好得差不多了,坚持下床,可聂明烨兄弟俩说什么也不让。我又在床上修养了两个月,身材向土豆块迈进了一大步,因为实在不想重温小时候的梦魇,最后就央着夏夏把聂明烨叫来,我要跟他好好交涉一下。
交涉还没开始,聂明烨就开始说教,他应该是隐忍了好久,今天终于逮着机会了。
“萱儿,平常教的都到哪里去了?面对强敌的时候只能智取,怎么可以硬碰硬?不要说你一点武功都不会,就算会,对方好歹是男子,你有把握能胜吗?我让你修养的这两个月好好反省,反省了没有?”
他说话的内容虽然是怪责,口气却是极轻柔的,跟哄小孩一样,连一点责怪该有的口气都没有。我偷偷地在心里笑了笑,抱着他的脖子,趴在他的肩膀上,很“委屈”地说道,“因为他去逛妓院,还打自己的妻子,我忍不住嘛!既然娶了她就要爱她,既然娶了她,就要对她一心一意,不是吗?”
只要我一对他撒娇,他就没辙,我太清楚他的弱点了,简直是一抓一大把。
果然,他放弃了说教,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脑,顺着我的话回答道,“是,萱儿说的对,娶了她就要爱她,就要对她一心一意。”
“哇,明烨哥哥真好,我一定要快点嫁给你!”我笑着,在他的侧脸亲了一下,他的笑容,比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
在我的天天期盼中,终于快要迎来了我的十五岁,我跟聂明烨的事情已经成了聂府人人都知道的“秘密”。
欣然会偷偷地喊我少夫人,聂明磬时常拍着我的头喊我小嫂嫂,夏夏则更明目张胆,直接对着聂明烨“姑爷姑爷”地喊起来了。
所有人都默认了我跟聂明烨的事情,只有陈伯每每见到我,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在这期间,欣然嫁给了陈宁远,我一直很眼熟的那个莲花香囊,原来就是欣然十五岁的时候,绣给陈宁远的。
这是西地的风俗,我知道了以后,便央着欣然教我绣香囊,欣然问我要绣什么花样,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绣什么。
后来有一天无意中想起,菊花的花语中,好像有我爱你这一层意思,所以就让欣然教我绣菊花。
“小姐为什么要绣菊花?”欣然此时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正在做宝宝的衣服,眉目之间尽是少妇的妩媚温情。
我把菊花的花语告诉了她,并玩笑道,“欣然姐姐,下次要是想不起来给宁远哥做什么款式的香囊,不妨做个菊花的。”
“小姐!”欣然站起身就要扑过来打我,我忙扶着她,喊道,“我的姑奶奶,你还当自己是个小姑娘啊!都快要当娘了,要担心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宁远哥不一刀抹了我的脖子就怪了!”
欣然听了我的话,马上低下头,脸上飞上一抹红晕,轻声说道,“哪有那么夸张,才两个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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