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怀疑他脑子不好使,听不懂人话,明明我不止一次告诉他我跟你绝交了,他还时不时托以前的同学给我送礼物,还美名其曰是你给我送的,希望我俩重归于好,可是破镜怎么可能重圆?”
沉默良久的罗兰映突然开口,“为什么不可能?”
关咏兰微微咧起的嘴角突然僵住,她缓缓笑了笑,像是在反问自己,“是啊,怎么就不可能呢?”
明明她也很期待重归于好的一天,怎么这一天就等了那么久也不来呢?
“你跟陶远洋”罗兰映张了张口没问出完整的话。
从共友的口中早得知了结果,但还是不死心的想从对方口里获取真相。
关咏兰笑了笑,“你不是知道吗?”
“我跟他离了。”
“其实那会儿我信誓旦旦的爱情也不过如此,反过来看你倒比我幸福多了,所以归根结底还是我错了。”
“你也好,陶远洋也好,你们都看清了我本质的恶劣,早点远离我也没什么不好。”
罗兰映上前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你是很优秀的,你的爱情虽然走到头了,但也并不失败。你们本来就是因爱结缘的,还因此诞下一个很可爱很善良的女儿。无论如何过程都是美满的,我想你和陶远洋都不后悔。”
“至于友情,其实我一直都很想你。”
岑安安因为哭累已经睡下了,岑安衍黑色的厚外套被她拢得很紧,好似这样她才算有了依靠。
无论酷暑还是严冬,医院里总是透着一股冷气,岑安衍的大手在这样的温度下变得冰凉。陶思素抓住他的双手分别揣进自己内搭两侧的口袋里,又试图把自己毛茸茸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他的身上。
岑安衍阻止了她的动作,只是将人搂得更紧,几乎叫她喘不过气。
“这样就好。”他用着极低的气声告诉她。
他像是北方冰雪世界里被运往温暖南方的冰雕,脆弱到像是随时会融化,但陶思素还是不可避免的想要抱他更紧。
大概又过了很久,手术室的大门终于还是打开,疲倦不已的医生扬起嘴角微笑,谁都知道,这是一场生的历程。
陶思素恍惚间听到岑安衍重重吐出的浊气,可她转身却只是望见他蕴在光圈里浅浅淡淡的笑容。
谁来守床又成了争论的问题。
“妈您明天还得参加学术交流会,今天也别在这守着了。”岑安衍率先开口。
罗兰映正欲拒绝,关咏兰立刻开口,“也好,回去正好给我看看你明儿汇报个啥,反正岑宁这二愣子命大,你不在他估计嚷嚷地更凶,醒得更早。”
她说着拉着人走了,全然不顾跟她一块来的女儿。
岑安衍望着身旁眨巴眨巴眼睛的姑娘有些无奈,他摸摸她圆圆的脑袋道:“安安明天还要上学,你大发慈悲陪她睡一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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