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骨态度坚定:“大人若有证据,拿出来便是!只要有,执骨就当场认罪!”
处邪朱闻抬起头,蔑视的目光往下一扫,阴沉道:“乌石兰,去吧。”
乌石兰还未迈步,一旁的老宰相连忙劝道:“朱闻大人,此事还未有确凿证据,不妨再调查一段时日!如此仓促定罪,恐怕会让贤良蒙冤啊!”
处邪朱闻瞥他一眼:“贤良?不过替我揪出了两个奸细,就能叫贤良了?”
“老臣的意思是——”
“证据?”处邪朱闻用冷笑打断了他:“老宰相,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什么时候见到我是凭证据行事的?若是事事都讲究繁文缛节,我焉弥早就被大承灭了。”
老宰相不敢再出声。
“乌石兰,去吧,替你自己报仇吧。”处邪朱闻饶有兴味地看向乌石兰的侧脸。
乌石兰面无表情,他缓缓走向执骨,一寸寸抽出腰间的长刀。
这世上没有谁比他更想一刀捅进执骨的心脏,可他却不能这样做。
处邪朱闻看似是为他出气,实则是在试探——鹿孤与乌石兰关系匪浅,执骨又是告发他的人,处邪朱闻很想知道,乌石兰会不会替那个出卖焉弥的人报仇。
他想检验,在乌石兰心中,到底是他这个主人更重,还是鹿孤那个旧友更有分量。
乌石兰在执骨面前站定,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右手死死握住刀柄。
处邪朱闻脸上的玩笑之色渐渐退去,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此刻的神情有多认真。
乌石兰举起刀,候古和舌人早就吓瘫了,而执骨却硬着脖子纹丝不动。
冷光一晃,乌石兰手起刀落,鲜血飞溅,执骨痛呼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左脸。
乌石兰收刀转身,向摄政王行礼:“朱闻大人,属下之仇已报。”
处邪朱闻露出满意的笑容。
之后,乌今使团被悉数赶出焉弥。
候古与舌人辗转回到缙京,而脸上留下了一道长疤的执骨,很快就失去了踪迹。
鹿孤客死他乡,乌石兰成为最后一个活着潜伏在焉弥的夜不收。
血腥往事不过寥寥数语即可揭过,面对近在咫尺的莫迟,杜昙昼问出了那个深埋心底已久的问题:“为什么你不在一开始就告诉我?”
莫迟似乎料到他会这样问,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默然收回了视线。
杜昙昼眼中的痛惜与爱意几乎到了汹涌而出的程度:“为什么在明知道真凶是谁的情况下,还要心甘情愿地被他诬陷?为什么在临台,你不肯把一切都告诉我,而要坚决地背负上逃犯的罪名,当着所有人的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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