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德妃”,何安下恭敬的跪在地上。
房间内的宛珺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起来吧,喝完茶就回去,明天把剩下的工作做完”
何安下点了点头,随着小灵儿来到了前厅桌子前。
高拱嘴的茶壶都是宫里不常见的,刚倒一杯,小灵儿就拿来一块布包的糕点放在了何安下面前。
她也没说话,红着脸跑去侧房,弄得何安下一脸迷茫。
过了一会房间内渐渐沉寂下去,除了何安下吃东西喝水的声音外,安静的好似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你。。。考虑的怎么样了?”,过去许久,宛珺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那声音没有了之前冰冷,就像当日何安下看到了她柔弱的一面一样,有些轻柔有些紧张。
何安下嘴角微微上扬,他就是在等她问自己,这么一看自己家里真是有一些力量,能让这冷宫内的妃子,娘娘都十分动心不得不主动一些。
何安下咽下口中糕点声音不平不淡的反问道:“德妃是为什么一定觉得我可以帮你呢?”
“莫不是我家中势力你都很清楚?”
平静,好像日初般的静谧,何安下一直看着深处纱帘后的女人,等待她的回复。
许久宛珺绵长的声音徐徐而来。
“冀州何家,谁人不知”
“北冀王,前帝义子,虽然并无军队培养,但手中掌握着中原国土内将近四成的土地”
“为人豁达,喜好交友,好友遍布九州,人称何乐公”
“你问我是不是清楚,何不自问,你何家有什么狼子野心,派你一个少年郎走入冷宫,还不是为了这冷宫内无数妃子的家中能量”
“我说了,我愿意,哪怕没有任何名分,哪怕成为万人唾骂的贱女人。。。”
“我只想回家。。。”
略有停顿,何安下看到纱帘后的她站了起来。
纱帘挥洒蝶翼般高高翘起,“你还要问些什么!”噙泪眼神屈辱的宛珺,死死盯着何安下。
声音还在回荡,而她却一个踉跄没有站稳,跌坐在了地上。
她受够了,自己明明已经将仪态放的那么低,已经都快成为恳求。
遥想她宛珺乃是国中长公主,万人敬仰,民众爱戴,来了这皇宫之中尽受屈辱,如今何家的一个小儿子也要羞辱她吗!
到底要她如何,难道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个畜生一样讨好,他才愿意伸出援手吗。
或许孙晴能做到,甚至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只为了出一口气。
可她不是这样的人,她是高贵的长公主,如果何安下以为抓住了自己的弱点,想要要挟自己那么死又如何。
不能回家,只能在这种地方度过余生的话,死又有何惧。
怕就怕,父王会一时冲动,会撕毁那好不容易写下的合约。
红肿的眼框,再也承受不住重泪的压迫,她等啊等,没有等来父亲接自己回去的消息,又等啊等,却等来了何安下。
可又怕,他真的会走,点染的曲眉拉着她向前望去。
一瞬恍惚,那属于何安下的脸蹲在了她的面前。
“疼吧?一天到晚就躺着,坐着,那么激动干嘛”
“有时间锻炼锻炼身体,也不至于摔个跟头就哭,你不说,我都不知道我那么厉害。”
宛珺愣愣的看着。
“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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