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过脸,她拿干布擦拭水迹,偶然瞥见花月眠气鼓鼓的样子,心中罕见一丝好笑。
“等等,别动!”
宁惜疑惑的停下动作,任花月眠走过来,在她脸上捏来捏去。
“你再如刚才那般,颔首,抬眸,再笑一下喂,是让你笑,你这死人脸笑不笑得出来?”
宁惜有些不适,拂开她的手。
花月眠却毫不在意,顾自言语:“怎么会,倒是有一点又不是”
她突然笑了起来,若有深意:“丫头,日后炎迦若是罚你,你便用方才那模样瞧他,也许他会心软放你一马也不一定。”
宁惜心念一动:“我像谁?”
“炎迦的心肝宝贝眼珠子!”花月眠冷笑了一笑,“不过也仅仅是那一瞬罢了,你那张寡淡的面孔哪及人家万分之一。”
炎迦那人竟也会有心念之人?宁惜本来不欲多问,可她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
“是不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哟,不曾想连你也知道。”
宁惜顿了顿:“是她求情,主人才救我回来。”
花月眠恍然:“我说他怎会如此好心,哼,果然是那丫头。”她冷笑,“炎迦对那丫头言听计从,心都掏给她了,不过是阴差阳错救他了一次,真不知上辈子欠了什么。”
宁惜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听花月眠自顾一叹:
“我们这种人,有些东西,又怎么配奢求”
话虽不懂,但宁惜早已学会了不奢求,不好奇,不多言。然而无须多虑,很快她便亲眼见到了那个人。
七年过去,昔日的女娃娃已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发似堆云,肌肤胜雪,眉目如画,一点朱唇,如水双眸盈盈灵动,些许稚气,好奇的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三个人。
严严寒冬,屋子里地龙火炭烧得极暖,她披着华美精致的白狐裘衣,手里把玩着热乎乎的汤婆子,红色的鹿皮小绒靴露出一小尖尖,一点一点的,充满孩子气。
这是一个养尊处优至极的少女。
宁惜低垂着目光,不敢抬头,她一如初见般似天上的仙女,华美贵气,灼伤人眼。
“你说,他们三个是你安排给我的暗卫?”云芳荨兴致勃勃的问。
“不错,我不能时时护在你身边,他们三个以后任你差遣。”炎迦声音里是从没有过的温柔。
“我在侯府里又能遇见什么危险,不过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她笑得狡黠又娇俏,“这下以后可有好玩的了!”
此时宁惜耳边回响的,却是不久前炎迦告诫她那番话,
“日后,你去小姐那边当差。记住,你是小姐的暗卫,也是暗堂的杀手,你忠于小姐,也忠于我,但凡她出什么闪失,我要你拿命来偿。听懂了么?”
“是,主人。”
云芳荨突然想起什么,“你们三个是不是都没有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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