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峦听后没有丝毫介意,反而笑道:“至于朕是怎么个死法,朕自己都不在意,反而劳你操心了,将你留在身边原本也只是想给自己找些乐趣而已,可是你真是太愚蠢了,让朕连一点新鲜感都没有,怎么样?你暗中窃听了这么多次,想好怎么样利用了吗?不过依你的脑子,恐怕是想不出什么的,还是说利用你的人还没有告诉你应该怎么做吗?”
女子听后脸色变得苍白,身子也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裴峦看到她这幅样子,轻笑一声,问道:“看来朕猜对了呢?那么那些人到底是谁呢?告诉我……”
女子仿佛知道裴峦的可怕,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他们!”
裴峦见她已经紧张到快要崩溃了,反而安抚她道:“不要害怕,朕是不会让你像刚刚那名内侍一样的,朕不过是随口问问罢了,像你这样的一枚棋子,对方只要利用你心中的怨毒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告诉你太多的事情,可是,朕已经不想玩下去了,你说朕该拿你怎么办呢?已经有些厌烦了呢,不如放你回去吧,如何?”
而女子却在听到这句话后没有任何欣喜之情,反而在不断后退,脸上充满了惊恐,颤抖地说道:“你、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声音渐渐地由尖锐变得嘶哑起来,在空荡的寝殿中回响着,可是外面却没有人贸然闯入这个在女子眼中已经成为地狱的地方,仿佛是再也承受不了裴峦眼眸中那种无形的压力,女子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癫狂起来,拔下簪向裴峦刺去……
天色渐亮,在裴沙皇宫的寝殿外守了一夜的宫人听到皇帝的召唤,连忙鱼贯而入,为皇帝准备漱洗。
当有内侍准备为坐在铜镜前闭目养神的裴峦梳时,现铜镜前摆放着一支女子用的簪,样式很普通,不像是嫔妃所用,簪上隐隐透出暗红色,让人一看便觉得诡异到心头寒,再想到今日寝殿处缺少的宫人,手执木梳正在为皇帝梳的内侍不禁抖。
裴峦被拉痛了头,恼怒地睁开眼睛,看到身后内侍苍白的脸色,心下有些了然,淡淡地说道:“继续。”
内侍见皇帝没有怒,更加庆幸自己捡回一条小命,越地小心起来。
明若希,朕的这份大礼,希望你会喜欢,不要让朕失望啊……
俗话说春困秋乏,天气一暖和,整个人也变得懒洋洋的,在御花园的一个小院中,我正趴在软榻上闭着眼睛让阳光暖洋洋地照射在身上,再加上翔儿难得的服务,让我不禁感慨,生活真美好啊!
“往下一点儿,对对对,再往左一点儿,就是那里。”我舒服地都快要睡了起来,翔儿的力量捶到身上正正好,太舒服了。
“父皇,还好吗?还有哪里不舒服?翔儿再帮你捶捶?”翔儿站在软榻旁边为我捶背边说道。
有个乖儿子就是好啊,这是我第n次出的感叹,不过我还是有些良心的,就是再怎么样,也不能过度压榨未成年人啊,扭过头来对翔儿笑道:“这样就可以了,好了,不用再捶了,和父皇一起歇息一会儿。”
我爬起身来,看见翔儿脸上出了一层薄汗,接过一旁宫女递上的湿巾为他擦拭起来,看到翔儿虽然害羞但欣喜的神情,不禁认为让他放松半天是自己做的一个多么伟大的决定,一个用力把他抱到软榻上,一大一小两个人挤在不大的榻上也十分舒服呢,怕他着凉,又让宫人去拿薄被盖在两人身上,这样的天气能够睡一觉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就在我想闭上眼睛进入梦想时,觉翔儿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我,我睁开眼睛,现他好像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样子。
“怎么了?”我问道。
………【第一百四十八章】………
“父皇……”翔儿有些犹豫,“父皇……,翔儿不想……不想接触内府。”
听到这句话,我睡意全无,但表面上仍是若无其事地问道:“怎么?翔儿怕自己做不好吗?也不是一下子就让你全部接手,一点一点地来啊,况且身边还有马公公这个内府老人在一边帮衬着,不会有什么难度的。”
“不是!不是这样!是、是因为……”
我轻拍着已经有些激动的翔儿,神情平和地示意他接着说下去,可是到最后翔儿却始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看着翔儿满脸为难的样子,我猜测道:“是……因为后宫那方面吗?”
翔儿睁大眼睛看着我,看来我猜对了。
我将薄被又往他身上裹了裹,摸着他柔软的头,对他说道:“翔儿,后宫的那些妃子的确……,怎么说呢?的确是不好对付,是不是?”
翔儿苦着小脸点了点头。
“有时候因为一件饰,一件衣裳,就可以闹得不可开交,每个月分摊到后宫妃子头上的银子都是有数的,这是死规矩改不了,可是妃子的衣食上虽然也有祖宗规矩限制,但这么些年来早已不像开国时那么艰苦了,只要她们的衣食符合各自的品级,许多时候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过去了,可就是这样,后宫的这滩水也是深不见底的,后宫是朝堂的影子,在这些妃子的身后代表着的是朝臣与皇室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有时身为皇帝对哪个妃子宠爱,对哪个妃子冷淡,常常不会取决于自己的意思,往往还要考虑到朝局的平衡,你既然已经开始接触内府了,那么也会清楚有的妃子品级较低,但内府配给她的衣食却是精挑细选的,就像后宫里那位年龄较小的菁妃一样,因为对待她的态度如何,同时就表现出了父皇对于她身后的家族是否恩宠犹在,这对于朝臣们来说就是一个很重要的讯号,他们便会明白若是接触到这个家族时自己应该采取何种态度,其实也可以这样说,后宫的人际关系就是一个小朝堂,等到你慢慢地把后宫关系理顺了,感到轻松甚至游刃有余时,父皇也就不会担心你将来在朝堂上会被那些朝臣们‘欺负’了。”我点了点翔儿的小鼻子,戏谑地说道。
“可是、可是太傅从来没有教导过翔儿这些……”
翔儿有些委屈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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