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到有人倒着看书还看的这么认真的,”谢柏庭语气戏谑。“你想看就看,又不是没看过。”
苏棠本就脸红,这回连脖子都红了起来,觉察谢柏庭靠过来,苏棠身子后倾,紧张道,“你,你要干嘛?”
谢柏庭笑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会发生点什么?”
泡药浴又吃的那么补,还不能冲冷水澡,他现在就是一团火,这女人明明知道结果却袖手旁观,这可恶的性子,今儿他不找回点场子,绝对还有下回。本来只想吓唬苏棠,但真靠近了,竟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一双剪水瞳眸,仿佛带着巨大的吸力,让他移不开眼,只想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儿。他离的那么近,近到呼吸都喷打在她的脸上,眼睛都不敢眨,怕修长的睫毛会扫到他,身后没处可逃了,苏棠极力的往后仰,想推开谢柏庭,但腾不开手,自然也没了之前的气势,怂了下来,“我,我帮你放血降火……”“不必。”
现在知道求饶了?晚了!“呃,确实用不着了……”苏棠一下子就笑了起来,因为某男流鼻血了。谢柏庭只觉得鼻子处一凉,他连忙站直身子,手一碰,就沾了好几滴血,他耳根红透,背过身去。没有回头,谢柏庭也感受到苏棠在偷着乐,肩膀直抖。谢柏庭过去拿帕子止血,苏棠从小塌上下来,问道,“要不要帮忙?”
“不用!”
这两个字从谢柏庭牙缝里挤出来,眸底带着很深的怨念,她要真心帮忙,就没这么多事了。苏棠围着谢柏庭转了半圈,闷笑道,“别客气啊,你身子骨比我想的要好的多,也泡了几天药浴了,我给你再逼回毒血。”
苏棠以为要泡上七八天的药浴才能逼毒一回,但她显然低估了谢柏庭的武功,才泡了两天药浴,就有力气抱她走那么长一段路,应该要不了三个月就能完全恢复。苏棠说着,过去把门落栓,等回来,手里就多了副银针,示意谢柏庭躺小榻上去。这是苏棠第三次给谢柏庭施针逼毒,前两次都在他昏迷的时候进行的,这次是清醒,还流着鼻血的情况。苏棠下针很快,不多会儿,银针就都扎在了谢柏庭胸前和脑袋上,又拿茶盏来接毒血。血从指尖滴下,很快鼻血就止住了,苏棠一方淡蓝色绣兰花的帕子被他的血沾的不能看,不过这绣帕也不是她的,她也不习惯用绣帕。一逼毒,就是两刻钟。苏棠累的够呛,谢柏庭就更惨了,毒血才放到一半,人就晕了过去,在小榻上过的夜。翌日醒来,苏棠疲倦尽消,谢柏庭虽然人醒了,但头晕乎乎的,几乎站不住,缓了半天才略微恢复了一点儿,苏棠就不让他陪着去松鹤堂请安了。这回去的早,快到的时候,碰到了王妃,见苏棠精神还不错,王妃温和道,“庭儿怎么没陪你一起来?”
苏棠就怕王妃不问了,当即道,“昨儿相公补过头,晚上流了不少鼻血,我就没让他陪我来了。”
王妃心一提,唯恐谢柏庭流鼻血人也昏迷,自责道,“是母妃好心办坏事了,庭儿没大碍吧?”
苏棠摇头,“母妃别担心,相公没大碍,就是他不忍心母妃亲自熬的鸡汤浪费了,才多喝了些。”
王妃又心疼又生气,她平常闲着没事干,炖点鸡汤又不费什么力气,结果碰到这么个死心眼的儿子,叫她说什么好。王妃决定以后都不给儿子炖什么鸡汤了,都是鸡汤,谁炖不是炖,然后和苏棠一起进松鹤堂。绕过屏风,二太太看到王妃,就问道,“大嫂,昨儿你去康王府,康王妃还好吧?”
王妃轻摇了下头,二太太就道,“那就是真的了。”
王妃蹙眉,“什么真的?”
二太太叹息,“听说昨儿康王妃吐惨了,半夜人吐晕了过去,大半夜的还把赵院正请了去,怕是凶多吉少了。”
王妃脸色一白,苏棠看的出来王妃和康王妃关系是真不错,道,“母妃别担心,康王妃吉日自有天象,呕吐并非都是坏事,许是药方子起作用了呢。”
二太太笑道,“咱们家大少奶奶就是会宽慰人。”
南康郡主端茶轻啜,喝了两口,把茶盏放下,看着苏棠道,“昨儿你去康王妃探望了清阳郡主,就直接回府了?”
“嗯。”
苏棠点头,不懂南康郡主为何这么问,她和王妃一起出去的,难道王妃去哪儿还需要和她南康郡主报备不成?南康郡主眼底闪过一抹震惊之色,“清阳郡主和云二姑娘的马车相撞,清阳郡主伤的那么重,云二姑娘只怕也难免受伤,你去探望了清阳郡主,却不回信王府看看?”
得,昨天把她支去康王府,给了春桃下手之机,结果被许妈妈误打误撞错失良机,今儿又准备把她支去信王府呢。这么费尽心思,她要不成全她,都对不起她这么关心云二姑娘。苏棠脸上闪过一抹安排不周的惶恐,连忙补救道,“怎么会不去呢,信王府为了相公冲喜是操碎了心,只是我不敢离开相公太久,再加上信王府也没给我报信说云二姑娘伤的重,我便打算今儿再回去。”
毕竟爹娘都在信王府,看来很怕信王府动怒啊,亏得她还以为他们靖南王府大少奶奶天不怕地不怕呢。南康郡主用绣帕擦嘴角,道,“康王府送给老夫人的血参,老夫人心疼大少爷,让给大少爷调补身子,我看大少爷身子虚弱,虚不受补,还是不要吃为好。”
“当初大少爷遇刺,若不是信王府大少爷及时发现,只怕他就命丧狩猎场了。”
“如今云大少爷生死未卜,大少爷理应尽些孝心,那只血参,就送去给云三老爷补身子吧……”苏棠还真不知道信王府大少爷救过谢柏庭的命。做人不能忘本,云大少爷如今下落不明,谢柏庭代为孝敬一下云三老爷,这是知恩图报,苏棠不反对。但南康郡主就这么点名让他们把血参送给云三老爷,手就伸的太长了,如何报答那是谢柏庭的事,还轮不到别人来安排,她南康郡主只是管王府中馈而已,又不是谢柏庭的亲爹亲娘了。再者谢柏庭身子虚,不能吃血参,云三老爷生病就不虚了吗?动动嘴皮就想拿她手里的血参卖信王府三房人情,她南康郡主上辈子莫不是个算盘,打的这么响。她要顺了南康郡主,她就不是苏棠了,何况血参她已经切了,苏棠道,“王府还有差不多的血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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