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夜只觉得额头发烫,浑身燥热得跟快着火了似的,很是难受。
住所是在二楼,这个高度也能清楚听见海浪打在船舷上的声响,外面噼里啪啦似乎是下了雨,雨水与惊涛相融,呼啸着朝这边扑了过来。
她趴在江思娴的怀里,得低着头,贪婪地想要嗅闻oga信息素的味道。
此时此刻,腿脚都像是棉花一样软,景夜还从来都没有感受过这种快要脱力了的感觉,像是魂魄都在被一点点地吸走。
“姐姐,我是不是要死了?”
趴在江思娴怀里的人六神无主,只能借着她肩膀作为依靠,咬着牙想稍微恢复一点力气站起来,却无果,眼里蒙上一层湿漉漉的水雾,是因为痛楚产生的本能生理泪水。
景夜的嗓音都有气无力地软了下来,嗓子也有点哑,状态疲惫不堪。
江思娴抬起手在她脸上摸了摸,又捏了捏小姑娘的耳朵,顺着小巧的耳垂一路向下,直到光滑的后脖颈。
她的后脖颈上出现了一块轻微的隆起,那是腺体快要生长出来的前兆。
江思娴微微一愣,旋即就是喜上心头,安抚道:
“别急,你是要二次分化成alpha了。”
分化?
景夜欲哭无泪,她不想分化成alpha,她现在脑子很乱,总觉得那样就离死期不远了。
但她的脖子好疼,疼得像是那边要生长出什么东西来似的,一片火辣辣的刺痛感让景夜忍不住咬紧牙关。
在剧烈疼痛的侵袭下,强烈的情绪让她终于是找回了几分力气,推开江思娴,跌跌撞撞地去给自己倒水。
“你坐着别动,我来。”
景夜现在的神志都已经不太清醒了,江思娴无奈,只得把她给拽到沙发上去,让人先在沙发上坐好,自己去给她倒水喝。
“我要凉的。”
“加点冰!”
江思娴倒水的动作一顿,回眸看向坐姿并不端正的景夜,心想这家伙果然是已经神志不清了。
要是在平时,怎么可能敢对着她挑三拣四。
但毕竟景夜之前对她也是百依百顺,别说是端茶倒水了,饭都是天天送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不管之前如何,景夜这段时间对她的好肯定是无法挑剔出毛病。江思娴叹了口气,端着杯水出门了,去找服务员要完冰块后回来,就看见小姑娘已经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景夜身高一米七出头,腿很长,沙发比较小,她在那边甚至只能半坐起来,两条无处安放的长腿伸展着。
江思娴拍了拍她的脑袋,发现额头滚烫,景夜双目紧闭,嘴里咕叽咕叽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无奈之下,江思娴只能把冰水的瓶底先往她脑袋上放,凉冰冰的水隔着玻璃传上人体的温热,化开水雾,把景夜硬是给激醒了。
在水滴向下流淌,越过眉骨濡湿睫毛,视线变得模糊的刹那,她忽然伸展手臂,轻轻地把面前的oga扯到了自己的身上。
江思娴毫无防备地摔到她怀里去,水啪嗒洒了一地,刚刚加进去的冰块也随之滚落,但却根本来不及去救场。
景夜只觉得脸很烫,浑身都烫,她的本意是想让姐姐帮忙给自己试试温度的,可却在身上感觉到一处柔软时,莫名其妙多了点别的念头来。
这样的念头要是放在平时就很大胆,她想也不会敢想,可现在的神志已经渐渐变得不清楚了。
她抱着江思娴的纤纤细腰,把人给搂在怀里,感受着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同时想寻找oga的腺体。
姐姐的手腕很细,她两只手指就能轻松圈住,引领着人向下倒去。舌尖扫过白皙的脖颈,在上面留下一道湿滑的印记,江思娴几乎是没什么反抗地与她互换了方位,完全处于了被动位置,有点疑惑地抬头看向了景夜。
景夜很快就掀开衣领找到了她的腺体,但在牙齿触碰到的瞬间,却不能很好地完成标记的动作。
oga的腺体对于她来说就是现在最大的诱惑,可分化没有完成,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还没有破土而出,甚至后脖颈上火辣辣的刺痛都只是山雨欲来的前兆而已。
景夜很是委屈,只能泄愤般在江思娴的后脖颈上嗅了嗅,抑制贴已经被她给掀开来了,丢在一旁,oga的腺体散发出香味淡淡的信息素,是紫罗兰的清甜,像一把无形的小钩子,撩拨着她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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