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他死死箍住她的腰,用力地汲取着她口中所有芬芳的气息,爱与恨紧紧纠缠,错过的和拥有的尽情融合。
&esp;&esp;她起初也在抗拒,可他死死握住她的双手,与她紧贴在一起。他发疯一样去吻她,她一口咬住他的唇瓣,有咸湿的液体涌出来,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可他依旧没有放开她,反而越吻越烈。
&esp;&esp;她终于放弃挣扎,闭上了双眼,他捧着她的脸,这个凶狠的吻也总算温柔下来。
&esp;&esp;这一夜,他不顾世俗的目光,大喇喇歇在了坤宁宫,他二嫂的床榻之上。
&esp;&esp;眼前天旋地转,身躯紧绷成线,她喘息着问他:“你的身子——”
&esp;&esp;他的眼神倏地暗了下来,似笑非笑地问她:“你怕我不行?”
&esp;&esp;被翻红浪,烛火摇曳,行不行这种事,只有身体力行才能说明真相。
&esp;&esp;次日天明,他因身子弱,未能起太早,天都泛鱼肚白了,才在宦官的催促下起身更衣。京城天冷,干燥,他在外间一面更衣,一面捂着嘴一声一声地咳着。
&esp;&esp;皇后已经醒了,却没有起来,只是躺在被子里望着头顶艳丽繁复的床幔。十年深宫生活,这是头一次真正意义上当一个女人,在这华丽的后宫深处,与她名义上的小叔一同翻·云·覆·雨。
&esp;&esp;她出神地想着过往一切,唇角轻轻地弯了起来,这样轻松的笑意让她看上去像是十七八岁的少女。
&esp;&esp;下一刻,她听见外面的宦官在问老四:“沈娘娘这边……还是继续让她,当皇后娘娘吗?”
&esp;&esp;沈娘娘是她了,如今尴尬的身份让她既不是皇后,也当不了后宫之主。
&esp;&esp;她躺在那里感受着被里残存下来的温暖,听见新帝咳嗽过后有些沙哑的嗓音:“不了,皇后须得另立。她身份敏感,不宜再出现在外人前头。”
&esp;&esp;“那这坤宁宫……”
&esp;&esp;“再过些时日,把外头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另辟宫殿让她搬过去罢。”
&esp;&esp;“是。”
&esp;&esp;那番对话让她怔怔地望着床幔,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esp;&esp;皇后要另立,坤宁宫不能再住,她身份尴尬,只能被称为所谓的沈娘娘……
&esp;&esp;那她算什么?
&esp;&esp;一刹那,昨夜的温存似乎成了笑话,她明明身处温暖的被窝之中,却忽然感到浑身发冷。
&esp;&esp;
&esp;&esp;昭阳在周川出事了。
&esp;&esp;皇帝到金陵的头两日,昭阳没有抵达,算算路程,周川是要比河西绕一些。他在沿途经历了一些小挫折,但最终顺利抵达,可昭阳没有到。
&esp;&esp;他耐着性子等了两天,可是原本该到的人始终没有来。
&esp;&esp;他开始坐立不安,终于苦做戏
&esp;&esp;
&esp;&esp;大军在周川被截,原本说好的畅通无阻变成了城门紧闭,为首的将领持着皇帝的信物去与守门士兵沟通,哪知道当场被拿下。
&esp;&esp;城门上忽然出现无数手持弓箭、张弓欲射的士兵,四面八方团团涌来的军队将这支护送昭阳的禁军给包得严严实实。
&esp;&esp;禁军有命在身,决不可让马车上的人出半点岔子,副将领兵欲突围,将马车送走。
&esp;&esp;可城门之上有一架钢铁铸成的巨大□□,从上头射出一支足有手臂粗细的铁箭,一箭横穿两匹马的身躯。
&esp;&esp;驱车的人被一瞬间高高跃起的骏马掀翻在地,没来得及躲闪,铁蹄已然将他踩得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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