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跳舞,不但带了木棒,而且把黄狗牵上,这也是一大助力。没有刚猛子在身边,打架这类事情,实力大损,确实有些不好办。
“沙乐儿,你来跳舞带着木棒来干嘛?不牵着狗呢,把狗拴好喔,不要咬了人。”
丰殊雅见他这样,皱起了眉头。
“丰姐你不知道,近来大家说山里来了条狼,夜晚在山里叫呢,我跳完舞回家,要是遇到狼,手里又没有家伙,那不惨了?”
“哦……这里有狼吗?”丰殊雅望了望四面的青山,“好像没有听说过这一带有狼啊,不过这样的话,带着木棒也好,千万不能出事。”
陶有能悄悄地笑着,知道沙乐儿为什么带着家伙。陶海英则皱起了眉头,眼中似乎忧心重重。往日的快乐消失了,沉默寡言,休息时人与大家在一起,心却不知道飞到什么地方去了。
沙乐儿见她这个样子,更证实了陶有能说的是真的。她大概也在为他担心,当然更为她哥哥担心。她知道他打起架来那股狠劲,这大木棒落在头上,真不知道会怎么样呢。更何况现在的他不是以前的他,他打了她哥可以说是白打,而她哥打了他,只怕牢房在等着。
“乐儿,你狗卵子的这根棒棒别说打狼了,就是野牛也被你打死了。”陶有能呵呵笑着,“遇到狼了不要留力,要下狠手,打死了我们吃狼肉,我们只吃过狗肉,还从来没有吃过狼肉,不知道好不好吃。”
陶有能话中有话。看来陶高龙在村里很不得人心,想搞他的还有他们陶家人。乐儿嘿嘿笑着,眼光中有股犀利的东西如刀子一样一闪而过。
其实,乐儿也知道,陶有能他们一房人,在陶被陶文一房欺侮得有些惨,现在看他沙乐儿混得好,上面有黄书记支持,想跟着他以后混个出息。
俗话说得好,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乐儿也动心思,想在村里拉起自己的一帮力量。陶有能陶欢本来就与他是从小的死党,在一起合心,早就存心拉拢他们了。
上面虽然有黄书记撑腰,但是,村里有村里的规矩,有村里的原始力量。如果他没有一帮人,包括混混们,很多事情还是施展不开手脚的。陶文搞他几次了,他一直隐忍着,因为他还没有将陶文连根拔起的能力。
“管它狼还是野牛,千万别撞在我的手里,狗卵子的,撞到我手里,这根木棒管叫他们头破血流,不得好死。”
听了乐儿的话,陶海英脸色惨白。这回如果陶文真的下狠手,乐儿也得下狠手了,如果陶文也牵连在其中,那就一定要将他连根拔起。陶家在村里的势力将受到严重挑战,到那时,陶有能他们才真正会倒向他这边。
陶海英心中忧心忡忡,乐儿何尝不是提心吊胆?他不是武林高手,陶高龙肯定会喊人帮着搞他的,如果只有两个人的话,他不怎么怕,但有三人以上,那就很危险了。
回去的路上,朦胧的月光在云中行走,夜里的山路上,风吹得树木竹子哗啦啦作响。罗银香还要与以前一样来挽他的胳膊,乐儿让开了。
“你想死了啊?”乐儿的眼光让人害怕,“要是有人打我,你敢紧跑去村里叫人,听到没有?”
“不……我跟着你。”
“你跟着我干嘛?想找死啊,你这不是在分我的心吗?只要你跑脱了,那些人就不敢动手了。”
听了乐儿这样说,罗银香才点头答应。乐儿又嘱咐了一阵,让罗银香带着黄狗走在前面百米左右,他在后面跟着。
这一夜,他们白担心了,陶高龙没有出现,第二夜还是一样,到了第三夜,乐儿想了个办法,让罗银香带着狗走大路,他自己隐身在路边的树林中轻轻地跟着走。
出学校的一段路很安全,是平坦的庄稼地,最危险的地段是快到家的那段路,尽是林子,与他家的竹林相接。
果然,在朋亮的照耀下,他现林中有三个人躲着,正是陶高龙与他的两个堂弟——陶新华与陶富树,手里都拿着大木棒。
“高龙哥,只有罗银香那个女人,没有看到沙乐儿。”
陶富树对陶高龙说。
“他肯定在后面,我们等着。”陶高龙阴狠地说。
“我们不如把这个女人拦住……嘿嘿,这个女人很有味道啊,搞起来一定有味得很。”陶新华是条色狼,这三个人哪个不是色狼?三人拉下戴在头上的长统袜,装成蒙面大盗的样子,一下子冲出了林子,挡住了罗银香的去路。
黄狗狂吠起来,罗银香向后面看了看,没有见到乐儿的影子,心里就虚了。
“你们……你们想干嘛?”
“嘿嘿……我们想干嘛?”陶富树**着,“我们只是想跟你睡觉,好久没有在山里打过野仗了哩,今天有乐子了。”
“你们……你们敢,我喊救命了。”
罗银香往后退着,脸色惨白。她都快哭起来了,心中在骂乐儿还不出来救她。不过,她坚信乐儿一定会来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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