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岩抚额,心想再也不能让她碰酒了,终于还是神智不清了。倒了杯蜂蜜水,将她半搂在怀里硬灌了下去,又给她脱了外衣,拦腰将她抱进主卧。
当后脑触到柔软的枕头,安以若舒服地轻哼了一声,手开始扯着领口,好像很热的样子。牧岩瞪着她双颊绯红的醉态,两眼都在喷火,深吸了口气,抓住她不安份的手,他制止:“别扯了。是不是很热?”大冬天的房间里有暖气自然是不冷,可总不能让她真脱吧,最终决定给她开空调,还没等起身,醉得不省人世的女人一把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拉向自己胸前。
“安以若!”牧岩的理智轰然倒塌,某种情绪被逼到了崩溃的边缘。
似是听到他吼她,安以若睁开迷朦的眼,眸光微怨,怯怯地问:“干嘛吼我……”委屈的样子让他觉得要是她此刻身上穿着睡衣,俨然就是他的小女人。
再强的自制力也抵挡不了所爱之人的诱惑。他是个男人。然而,牧岩却连续深呼吸,试图压下心底蛰伏的欲望,爱怜地摸了摸她的额头,半撑起身体,艰难地说:“我没吼你,我是让你睡觉。”见她半嘟着粉色樱唇表示不满,哄着她说:“听话,把眼晴闭起来睡觉,嗯?”她不知道自己醉意朦胧的眼神有多容易瓦解他的理智,牧岩深怕控制不住自己。
“要睡一起睡……”她口齿不清地邀请惹得牧岩浑身紧绷起来,看着她红润的娇颜,他拧着眉一字一字地说:“你再说一遍。”
“要睡一起睡。”说完娇憨地打了个酒嗝,疲惫地合上了眼帘。
此时仰躺在床上的女人别有一番风情,柔软的身子散发着淡淡的酒香,波浪似的卷发凌乱地散落在枕边,绯红的脸颊不停在他眼前跳动,牧岩觉得他要是再不动他就是猪,于是,他终于放弃挣扎,在她耳畔温柔低唤:“以若……”
她无意识地嗯了声,纤臂略微用力,更紧地搂住他。
娇软的声音令他的心一颤,牧岩绷得过紧的神经噼的一声彻底断掉,所有的理智被瞬间抛至九霄云外,荡然无存。他只知道眼前的她是他爱的,他想要她。
收回撑在床边的手,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搂进怀里,修长的身体半压在她身上,牧岩俯低了头,薄唇准确无误地吻上她的。
意识游离的安以若只觉得身上一沉,下一秒已经被霸住了呼吸,她企图推开压在身上的重量,却不料这样一个挣扎的动作,愈发激起男人的欲望,牧岩觉得胸口大烫,腹下骤然升温,他更加激烈地吻她,舌头探进她嘴里,在她唇齿间吻得缠绵而动情……
酒醉的安以若被他挑得溃不成军,朦胧间攀住他的宽肩热情地回应,直到两人拥吻到几近缺氧,他的唇开始下移,雨点般的吻落在她脸上,细颈,耳垂,最后停留在被他拉低衣领的性感锁骨之上,轻啄轻咬……
酥麻的感觉令安以若逸出娇媚的呻吟,她偏过头欲躲过痒痒的碰触,牧岩哪里还会给她躲避的机会,搂在她腰际的大手重重一收,她被他更加用力地抱在怀里,再无法避开他印落的湿吻,很快地,她细嫩如脂的肌肤上被他吻出一枚枚暗红色吻痕,似是烙上归属的印记。
安以若满脸绯红,呼吸开始变得与他一样急促,虚软的身体有些颤抖,不受控制的狂热刺激涌上心头,将她卷进蜂拥而至的激情之中。
粗喘着解开她薄毛衫的扣子,带着薄茧的大手抚上她身体,从纤细的小臂到裸 露光洁的肩膀,最后隔着蕾丝胸衣揉捏她胸前的柔软,在感觉到她胸口剧烈起伏的时候,牧岩的眼底如同着了火,似是要在顷刻间将她燃烧。合了合眼,强压下要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牧岩抬手抚摸着她红若朝霞的脸蛋,哑着嗓子出声:“以若,把眼晴睁开。”他需要确定她是否清醒,他不想在她神智不清的状况下要了她。
暗哑暧昧至极的声音唤回她残存的最后一丝清醒,安以若羞涩地睁开眼晴,目光迷离地看着眼前因隐忍而额际沁出细汗的男人,酒已经醒了大半。
拉起她的手抚上他的脸颊,迷人的声音轻轻逸出嘴唇,他气喘吁吁地问:“知道我是谁吗?”
无法忽视他眼底跳动的火焰,感受到紧贴着她的身体像是着火了一般,热得烫人,安以若控制不住加快的心跳,一度保守固执的观念霎时被击得七零八落,她终于弃守投降,喃喃了声“牧岩”然后抬高身体吻上他嘴角。
与她紧贴在一起的薄唇徐徐弯起,牧岩不再犹豫,手指一勾一拉,轻巧地除去她的胸衣,滚烫的手掌覆上她的柔软,肆意揉捏,同时利落地除去身上的屏障,要以滚烫的体温将她彻底融化。
温柔磨人的碰触令她的肌肤泛起一片绯红,撩人的呻吟冲口而出,安以若已然分不清是害怕这样的碰触更多一些,亦或是期待更深的一层的亲密,她的身体和她的意识一样,全线崩溃在牧岩一路煽风点火的抚摸里。
“牧岩……”她轻喘着唤他,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着绻缩进他怀里,轻触他结实的胸肌,这更加刺激了牧岩的欲望。他沙哑地呻吟一声,看向她的目光狂野痴迷,手上加重力道,狠狠在她腰腹间摩挲,呼吸骤然间变得混浊。
炙热的长躯密实地贴上她全 裸的身子,意识在与他缠绵时变得模糊,她仰起头,娇喊无法自制,一声声逸出唇角。
起初的疼痛因他体贴的自制得到缓解,强烈的快感逐渐侵蚀向每一寸肌肤,安以若被他缠绵入骨的纠缠彻底淹没,惟有攀紧他的肩背,仿若树与藤般交缠在一起……
情动时牧岩抱紧她的纤腰疯狂地进出,如火的纠缠似是要将身下的她撕成碎片,他们抱紧了彼此,一起沉沦,沉沦……
经过一番抵死缠绵,一切静止下来。万籁俱寂的夜里,她瘫软在他赤 裸的怀抱里,牧岩的胳膊被她枕在脑下,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他嘟囔了一句:“咬得我好疼。”
安以若全身都红了,害羞地拉起被子盖过头顶,许久之后才闷闷地说:“对不起。”还不都怪他先弄疼她,她一时没忍住就咬了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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