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是个姿色很不错的女人,乌黑的长发盘在脑后,配上一张标准的鹅蛋脸,有一种中式美。身上的白色大衣跟她很相称,整个人都散发着温柔的气息。但傅卿并不觉得她温柔,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让人很想远离。可能在秦氏工作的人都有点自带这种气质吧。“秦总和萧傅总还有闵助理都不在,所有的事情都堆积在我身上了,我又不能随意拿主意,实在是有点苦恼。”
乔木放下包,点了杯美式,笑着开口。关于秦氏的事情,傅卿并没有了解的兴趣。“你找我是为了什么事情?”
“噢!”
乔木像是突然回忆起了什么,从包里摸出了一个黑色盒子,“就是我侄女的事情。”
“阳阳这孩子不懂事,为了博得关注就在网络上发布了不当言论,给你造成了困扰真的很是抱歉。”
“这是我上次在珠宝店看到的一款玉镯,我觉得跟傅小姐很相配,就当是给你赔礼道歉了。”
傅卿的手落在那个盒子上,但是并没有打开。“乔小姐确实有做助理的天分,不过这东西,我不能收。”
“我也没有要强人所难的意思,不管你原不原谅我侄女,这东西我都是要送的。”
乔木伸手触碰在她手边上,用了点力道把盒子推到了傅卿面前。她的视线落在乔木的手上,那双手很纤细,右边的中指上套了一个钻戒。如果不仔细看都会以为是个装饰戒指,但是这是一款很小众的婚戒。在她还对秦墨有憧憬的时候,她也曾自己去看过婚戒,定制款的意义总是不一样的。可惜,没有那个福气。“你结婚了?”
傅卿抬眸问道。乔木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迅速收了回去,神色略带尴尬,“没有,我就是觉得这戒指好看,所以就存了钱买了。”
“是不是太高调了?”
傅卿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很好看。”
“这东西我是不能收的,你要是想要感谢我,就把之前那个司机的联系方式给我吧,这个交易划算吧?”
乔木很镇定,“傅小姐找那个司机干什么?现在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就没有必要再去为难人了吧?据我所知,他家里情况不是太好。”
看她很坚定,傅卿认定她是不会透露任何相关的事情了。她笑了笑,“陆北跟我说想问问到底是哪个刹车片出了问题,毕竟那天他作为一个专业的赛车手都没看出来。”
“陆先生眼色还是挺好的,那辆货车确实不是刹车片出了问题,而是司机自己有点打瞌睡,紧张之下把油门当刹车踩了。”
“不过他家庭条件真的挺苦的,把他送进去,整个家就垮掉了。”
说着,乔木脸上露出怜悯的情绪。傅卿怕她说到情深处会直接哭出来,立即出声打断,“既然这样就算了,对了,你们秦总什么时候回来?”
乔木吸了吸鼻子,摇头道:“目前还不清楚,之前萧总说秦欢可能要开颅手术,现在他们都没消息,可能是太忙了吧。”
也是,自己都联系不上,一个助理怎么可能能联系得上。她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起身准备离开。“乔阳阳的事情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她跟我妹妹是很好的朋友,我妹妹有点难过。”
“与其在这里跟我赔礼道歉,不如去让我妹妹宽宽心。”
交代完,傅卿带上口罩走出了咖啡厅。完全没听到乔木的那句嘀咕,“都不是亲生的还说什么妹妹,真是不要脸。”
走出咖啡厅,傅卿给小米打了个电话。本来是想确定一下下午有没有临时通告的,没有的话她就去找涂铭看一下工作室的选址。但打通小米电话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小米的不对劲。“怎么了?你哭了?出什么事了?”
小米吸了吸鼻子,压低自己的声音,“新总裁过来了,有几部剧的合同要过一下法务,但是都被卡住了。”
“他说要把这些资源都分给新人,我争取了一下,他让我立刻走人。”
“好好的怎么能随便把人开除?你等着,我现在打车过来。”
傅卿皱了皱眉头把电话给挂断。快步走到路边拦了辆车就往公司去。到公司门口的时候就看到了坐在侧边台阶上的小米。双眼通红,应该是刚才哭过了。看到傅卿过来,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傅卿姐,你还是回去吧,这个新总裁不太待见你。”
“怎么哭了?”
傅卿从包里抽出纸巾递给她,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放心,咱们就是捆绑的,要是开了你,索性也把我开了得了,我去找一下新来的总裁。”
正好要筹备工作室不想待了,大不了带着小米一起走了。可现在他们两人的合同都在这边,没到期被开除,要是被编纂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简历可就不漂亮了。她倒是无所谓,但小米肯定是不能接受的。傅卿安抚了小米一会,看她平复的差不多,才领着她上了楼。她下意识地往之前苏翊在的那个办公室走,却被小米给拉住。指了指另一边,“现在换了办公室,在这边。”
“那苏翊哥那间呢?”
傅卿皱眉。“他说自己有点洁癖,不喜欢用别人用过的东西。”
小米无语道。傅卿控制不住的翻了个白眼,转身,“他怎么不把这栋楼给换了呢?”
走到门前,她抬手敲了门,边上行政部走出来一个助理。“请您到这边来登记一下,我给廖总汇报之后,得到许可您才能进去。”
“……”傅卿进苏翊办公室已经进习惯了,从来没走过这种程序。小米凑近,“这是新立的规矩。”
看着眼前这个秘书有礼貌的样子,傅卿也不想为难打工人。跟着一块去做了个登记,得到许可之后才又去敲了总裁办的门。“进。”
男人略粗的嗓音从里边传出来。傅卿扭开门进去,屋子里一股檀香味。如果没记错,这里每一层的公共卫生间,熏的都是檀香。坐在老板椅上的是个四十岁的男人,头顶的头发已经极其稀疏。跟苏翊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天壤地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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