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小米护在俩个孩子跟前,突然喊了一声:“孩子们,闭上眼睛,别睁开!”
碟儿马上伸手捂住那个小男孩的眼睛,与此同时,也不忘把自己的眼睛闭上。
“叭!”下一秒,棍子落在了络腮胡子的肩膀上,他受痛,本能地弯了一下腰,护往了肩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
蓦然,他在郝小米的眼里看到了诡异的红光,与她脖子上的吊坠相辉映,仿佛是嗜血的魔。
络腮胡子心里窜出一股凉意,浑身禁不住哆嗦起来,“你……你是人还是鬼?”
一直护着裤 档的光头老五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一个娇小的女人竟然能打败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
“大头,夺下她手里的棍子!”光头老五顾不上疼痛了,眼下把郝小米拿下才是正事。
他就不信,他俩个男人会制服不了一个女人。
要知道,昨天晚上,这个女人追上他们,强行要爬上他们车子的时候,他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给捆绑了。
这一路过来,她很老实地坐在小面包车里面,红红的眼睛怜爱地看着碟儿,没有挣扎和反抗,还给俩个小孩子讲着故事,唱着歌,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然而,车子就到了山里边,她就晕了,大概是中了暑,哪知道让她躺在地上睡了半天,她醒来就成了这副大无畏的“魔女”。
真是怪异,她这一整天才吃了个面包,一瓶矿泉水,力气还这么大?而且,现在嗜血如魔的样子完全像换了一个人。
“老五,这女人……有魔力。”当络腮胡子再次扑过去夺棍子时,他手一碰到棍子,就感觉手臂一麻,随即郝小米手腕一转,一棍子又打在了他的腿上,他顿时疼得鬼吼一声,“老五,逃吧!”
眼见要到手的钱怎么能白白流失掉,光头老五两眼露出了凶恶的光,他猛地抄起桌上的一盘花生米朝郝小米的脸上泼去。
郝小米头一歪,一杯酒又泼了过来。
她胸口打湿了,挂在胸前的心型吊坠光亮一闪,随即黯淡了下去。
郝小米脚步一个趔趄,她晃晃头,眼睛突然变得有些模糊,而此时,光头老五已飞扑过来,双手抱住她双臂,大吼:“大头,拿绳子!”
“妈咪!”听到老五的叫声,碟儿感觉不对,她睁开眼睛,看到络腮胡子已拿来绳子把郝小米的双手捆扎了起来。
碟儿再次大哭,那嘶哑的声音似乎把郝小米从梦里唤醒了,她闪闪眼,望着泪流满面的碟儿,心疼地叫着:“碟儿,碟儿!”
“妈咪!”碟儿跑过来,抱住了她的腿。
缩在角落里的小男孩,双脚又往胸前勾起,眼睛清澈而明亮地盯着她们,脸上的表现似恼怒,又似冷漠。
“碟儿不哭,妈咪没事。”郝小米蹲下来,用自己的脸去蹭她的小脸蛋。
“死女人,我呆会把你卖到黑窑里去!”光头老五拿起棍子戳住郝小米的肩膀,郝小米跌倒在地。
碟儿扑过去,抱住了郝小米的肩膀,泪汪汪地看着光头老五,可怜地祈求,“别打我妈咪,呜呜呜……求你别打我妈咪!”
光头老五望着她,眼睛突而一转,一抹阴戾射出,他猛地提起碟儿,阴冷地笑,“看来,我还是别把你给卖了,留着你给我自己……不是很好?”
这么水灵灵的女孩儿,长大一定是个大美人。
碟儿双脚踢打着,又哭又叫,“妈咪,他是坏人!”
“混蛋!你放了她!放了她!”郝小米被络腮胡子压住了肩膀,她无法动弹,愤怒地大骂,“你要是敢伤害她一根毫毛,我一定不会饶过你!”
“呵!你还是小心自己的命吧,大头,拖里面去!”光头老五狰狞地大笑两声。
“行啊,这下绑着她再也没有本事了,臭婆娘,打得我好疼,幸好命根子还有用。”络腮胡子抱起郝小米就往隔壁走。
“碟儿,碟儿……”郝小米浑身毫无气力,她嘶哑地叫着,泪水从眼眶里喷涌而出。
此一刻,她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自己和孩子深入绝境,恐惧如浓厚的乌云层层压覆过来……
“坏蛋!”碟儿哭叫着挥舞着双手,可惜,她的手太短,小身子被光头老五提着,就像一只可怜的小鸟折断了翅膀,悲凉无助的哭声响彻云霄。
“别哭,小美妞,叔叔带你洗脸!”光头老五手一收,把碟儿搂进怀里,正抬脚要走,忽儿感觉左脚拽不动,低头一看,那个小男孩正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腿。
他一愣,还没来得及抽走,男孩突然嘴一张,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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