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伕H
回馬車時車伕已經睡了,馬匹也卸在一邊休息,她們兩也和做賊一樣,躡手躡腳上了馬車。
醒來時,面色大變,兩人不知何時雙手雙腳都已被縛住,而車伕正對著晚之上下其手。
你瘋了嗎?你家人還在岳鎮,你不怕報應嗎?晚之大吼出聲,試圖停下他的罪行。
人在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唱歌兒唱的那麽好聽,也讓我聽聽叫起來是不是一樣好聽!車伕三兩下就撥開了晚之的衣服,一張本分的臉上寫滿了淫慾,而知月,知月甚至連嘴都被堵上了。
車伕常年幹粗活,手上的繭子極厚,粗糙大掌揉捏著晚之的胸乳,幾乎算得上痛楚。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總是這樣?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知月也逃不過?到底為什麼啊
晚之盯著黑暗中的虛空一點,她不敢看知月的眼睛,她們從來沒聊過那時候分開的時候怎麼了,而現在,她就在旁邊,看著,她的屈辱時刻,晚之羞愧的想哭,她的淚水不停的落在發間,如果第一次董致先的耐心能讓她有一絲快樂,那麽她現在完全是痛苦的。
車伕按耐不住,揉過胸乳之後就掏出了肉棒,在晚之的穴口處磨蹭不得進,又往手裏吐了口水。
隱隱發臭的口水抹在肉棒上,總算有潤滑,插進去一小節。
嘶真緊!車伕抽動著肉棒,結果抽出來竟然插不進去了,又吐了幾大口口水抹在上面,直直一推,裏面好像深潭,又濕又熱,又緊又麻。
吸的這麽緊!千金小姐居然天生是個欠男人幹的貨色麽?男人淫笑著拍打晚之的臉頰,混著無數髒污的粗糲手掌氣味令人作嘔,晚之閉緊了眼睛嘴巴,恨不得立刻死去。
但內穴在不斷抽動中還是不由自主的分泌出了少許花液,又緊又滑的包裹感讓車伕眼睛發紅,抽插得車廂都晃動起來。
婊子!騷貨!真是欠操!淫聲浪語不斷從他的嘴裏吐出來,像鞭子一樣抽打著她的內心,知月看著晚之,眼淚都流乾了,喉嚨里的嗚咽聲嘶啞難聞。
可憐勁兒!別急,等會就輪到你了啊!車伕一邊插著晚之的小穴,又騰出手拍打知月的臉頰。
不過多時,車伕雙腿顫抖用力前推終於射了出來,他拿晚之的裙襬隨意擦了擦,又去掀知月的衣服。
你別動她,我還可以。晚之暗啞艱難的說。
這事兒這麽美,怎麼能獨享呢?他摸到知月的乳兒,玩弄著那小小一點,你看,你家小姐得了趣兒都不想分你呢!
另一隻手摸到下面,乾乾澀澀,車伕乾脆挖過晚之穴里的精液混合的東西,抹到肉棒上,用力的往裏頭擠。
知月痛苦嘶鳴,她完全未經人事,裏頭一點花液也沒有,強硬擠進去讓她感覺下面快撕裂。
一個比一個緊嘿,就說你放鬆點兒,大家都少受點罪,都弄痛大爺拉!馬伕也不好受,一巴掌大力打過臉,又沾了精液插了手指進去,往裏頭一抹,然後摸了摸弟兄,再次奮戰。
這次總算進去一些,一邊痛一邊打,知月被扇了好幾個耳光,不一會兒就腫了起來。
你別打她!別打她!晚之撲過來用牙齒咬住車伕肩膀,硬實的臂膀幾乎咬不住,晚之卻憤怒的發了狠,齜著牙像要咬下他一塊肉來。
車伕用力推開她,晚之的頭撞到車框不禁痛呼出聲,車伕越發興奮,身下這個怎麼操也不流水,乾脆換到晚之那邊去,把她翻過去只摸著臀兒進。
小娘兒們嘴挺利,看看下面這張嘴是不是一樣厲害?嗯!畢竟剛剛才進過,順著精液和花液,這次插得很順利,裏面緊緻銷魂的觸感讓他無法思考,只像獸類一樣一直衝撞。
婊子!婊子!欠操的騷貨!一直不停重複著這句話。
車窗沒關嚴實,車被震的一直抖動,車窗偶然透過的月光,照映著晚之被撞開的臀波,挺翹的臀兒一圈一圈的盪漾開,被拍打的地方浮現紅痕,更顯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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