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子拦腰而断,尘烟飞起,伴着作者凄凉的惨叫,雪狼愤怒的冲向落下的作者……
“比……比~~~”阿瑞怀里的小比遮着一只眼睛看着眼前的惨剧。
露菲斯(玩着她的鞭子,突然“劈啪”一声打断了这场闹剧):作者现在被严重摔伤和咬伤,所以不能继续创作,但是我们仍然要继承她的遗志(??),将她的作品继续下去,接下来的故事,由我们大家自己来写,同意的就回答“公主万岁!”
于是,“公主万岁”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树林。
艾德纪年录
滴答……滴答……咚
这个房间………是我的。
滴答……滴答……咚
总是听得到窗外庭院里盛水的竹筒有节律的敲击声,很安详,很幽静。
然而,除了这沉闷的声音之外,我几乎就只听得到自己微弱的呼吸声。
这房间,很大、很大,以至于即使有很多华丽的家具和一架奢华的大床来充塞,也只显出它无尽的空洞和乏味。
我在大得可以把我吞噬的床上,安静的躺着。
我从来都是这样安静的,以至于现在我似乎已经不会说话了。
每天都这样偏着头,望着窗外那片似乎看不到边缘的庭院。
即便是再冷的冬天,窗户也是开着的,碧蓝犹如天空的窗帘也从不拉上,唯有这样,我才能够从窗外的天色感觉是白天还是夜里。
我想我是在害怕,怕一旦关上这个唯一通向外面的窗口,我就会立刻窒息而死。
身体一直都是不太好的,这是我为什么一直很安静的躺在这个房间里的原因。
我脑袋里很多时候都混沌不清。
我甚至从有意识以来就从未离开过这个房间,有老师来这里给我上课,有医生定期为我检查治疗,也有一个人每天都会出现在这个房间里,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我的父亲,而只是一个管家,他是专门负责照顾我的人。
“您该吃药了。”管家总是在这个时间段出现在这里,我朝他微笑,我已经习惯用这样甜美的微笑答谢他对我的照顾。
我很听话的把难以下咽的药喝了下去,我不喜欢做让别人伤心难过的事情。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拒绝喝药,那时候太小,只认为那水难吃极了,怎么劝也不听。
管家说了这样一句话:“不喝药的话,你就会死去,死去的话,就有很多人会伤心。乖孩子不会让别人伤心的。”
我那时问:“那爸爸也会伤心吗?”
管家楞了,然后用温柔的大手抚摩着我小小的头:“会的,他也会伤心的。”
“会来看我吗?”
“如果你听话,他会来看你的。”管家把搂在怀里,那个寒冷的冬天,我感觉到人与人靠在一起,原来是可以这么温暖的。
“难道我没有名字吗?你从来就没有叫过我。”我问他,在这个房间里经历了大雪纷飞的九个冬天,然而对于自己、对于我处的地方,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我所拥有的就只有这个房间,这片庭院,以及这个管家。
可是,我已经不似小孩子时候那么容易哄骗了。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我问了很多遍,而每次他都用沉默来回应。
“那我的父亲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从来就没有来看过我?”我第一次对他歇斯底里的叫喊,我把十年来忍受的孤独、恐惧、绝望一并宣泄在他的身上。
“孩子,再忍耐些日子吧,他们会想办法,有很多人都是关心着你。”管家安抚着我的情绪,然而我却爆发了,我把手中的瓷碗掷向他,重重的打在他的肩上,碎了一地。
他捂着肩楞楞的站在那里,我的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害怕……大家都忘记了我在这里是不是?我的病没有救,很快就要死的,所以大家都放弃我了是不是?”
我的胸口第一次这样的疼痛,这就是伤心的感觉,比我发高烧的时候还要难受千万倍。
“我死了的话,根本就没有人会伤心……因为大家都不记得我,他们从来就不认识我……”我嘤嘤的哭起来,我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低声的饮泣,让我的胸口如同要被撕裂一般的难受,我张开嘴深吸了口气,然后紧紧的咬着唇,以为这样就可以不再落泪,然而眼泪却仍然没有止住的落在苍白的床单上,我用力的用拳头垂着自己的胸口,发出闷闷的回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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