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去打猎去了。
秦禹默默把被子拉高,看了一眼被子里自己整整齐齐的中衣和亵裤。
秦禹,“……”
她猛然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
啊啊啊啊啊和教主大人睡了一个枕头!
还互相压到了对方的头发!
满足!
她抱着被子从这头滚到那头,然后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脸红。
虽然昨晚到后来啥也没做就睡了,但是光想想和教主大人睡了一个被窝,秦禹就觉得十分羞涩。
一个被窝!
一个被窝知道伐?!
她高兴的在床上扑腾了一会儿。
一脚跨进门正看到秦禹发疯似的披散着头发在床上打滚的沈渊,“……”
本座没有这样的夫人!
他提着清洗干净的一串黑薯走进来,把黑薯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秦禹在床上趴着看他用石头生火烧水。
等把锅放上火堆,沈渊朝着她这边走过来。
“起来。”他扯着她的手臂把她拉起来。
秦禹顺着他的力道坐起来,低头在床底下找鞋。
沈渊蹲在床前,握着她的脚。
秦禹条件反射的把脚缩回来了。
“我自己来。”她分分钟要想起被教主大人捉着脚亲了一口的恐惧。
一大清早的教主大人咱们不要那么重口啊。
沈渊,“……”
他站起来,淡淡的看着她自己把鞋穿好了,然后跟着她一起出门洗漱。
两人站在清晨的溪水边,对着远处雪白的山岚嚼那种有清洁作用的叶子。
剪剪在他们身后对着刚长出小食人花的食人花根部嗅来嗅去。
它现在已经完全是不怕食人花了,秦禹某天还看到他一身是消化液的叼着一根食人花茎跑回来,秦禹当时吓了一跳,后来一看它还活蹦乱跳的也就放了心。
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剪剪差不多是个大杀器,尾巴一甩能撂倒一头熊,所以秦禹丝毫不怕它出去招猫逗狗。
反正它也吃不了亏。
遭殃的都是别人。
而赤炎,因为从小就跟着教主大人的缘故,它最近才很艰难的接受了自己已经体型变大没法把自己往教主大人肩膀上蹲的事实,这两天都十分蔫塌塌的蹲在庭院的角落里孵蛋。
蛋是不知道从哪里叼来的一颗圆形石头,秦禹想起之前看到的大鸟一言不合就生蛋的习性,凭此断定,要么是赤炎还没真正成年,要么它就是只公的。
怀着伟大母爱的公鸟。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赤炎接受自己没法下蛋的事实肯定也要好一段时间了。
为赤炎的玻璃心哀悼。
她洗漱完,拿了树枝过来,让教主大人给她绾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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