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渊,“……”
他对着那张蠢脸一巴掌就糊上去了,“不许惺惺作态!”
光天化日!
用那么露骨的眼神看着他!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真是……
不知廉耻!
哼!
他黑着一张脸把秦禹抱起来。
秦禹,“……”
她抖搂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叶子。
真的也是醉了。
哪里是惺惺作态!
明明是情真意切!情深义重!爱の光波!
教主大人你人际关系课是体育老师在游泳课上教的吗?
为什么总是这么铁血无情!
每天卖萌都被教主大人揍一顿,对这个不能靠脸吃饭的世界绝望了
她动动左手抱住教主大人的脖子,把自己堆在教主大人怀里,“走走走,偷罐子去。”
沈渊,“……”
他揽着秦禹往回走。
因为刚才的触须爆裂,两人所在的地方离捕蝇草其实已经有了一小段距离,等沈渊抱着秦禹再次靠近一片狼藉的自爆系统现场的时候,秦禹探头一看,突然发现在爆得稀碎的触须残骸上,零零散散的爬着一些红色蚂蚁。
秦禹,“……”
蚂蚁兄,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她往教主大人怀里缩了缩,一眼看到这些红蚂蚁简直还觉得自己的脚踝在隐隐作痛。
之前她也有过猜测,觉得这些红蚂蚁是不是和捕蝇草有着什么关系,因为红蚂蚁咬人的时候传播出来的麻醉成分感受起来和捕蝇草触须里面的麻醉汁液是一模一样的。
别问她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种教训是用被两种东西都攻击过之后的血与泪铸成的。
不然怎么说科学家伟大呢。
这种以身试毒的精神简直可歌可泣感人肺腑。
忍不住就要为自己颁一个名垂青史奖。
她看了看那些红蚂蚁,想要找出这些蚂蚁在捕蝇草上面的活动轨迹。
这些蚂蚁的外壳应该是非常坚硬而抗腐蚀的,这让它们在接触到捕蝇草浓度极高的消化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反应。
甚至还能在沾上消化液后停下来用触须洗洗脸。
秦禹认为这也可能是长期和捕蝇草共生而形成的一种保护机制。
如果这种红蚂蚁是和捕蝇草形成“互相照顾”之类的友好关系的话,那么红蚂蚁大概是从捕蝇草那里得到捕食所需要的麻醉汁液,而捕蝇草应该是需要从红蚂蚁那里得到一些庇护。
比如靠红蚂蚁抵挡一些靠食用捕蝇草的茎干为生的昆虫或小动物之类的。
……也是并不明白到底会是什么东西会成为捕蝇草的天敌。
能把这么凶残的东西啃进嘴里,那一定也是一种能令人叹为观止的动物。
她扯扯教主大人的衣领子,示意他带着她更靠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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